他這人真是奇怪,才見兩麵就認定我了。
知道我被人欺負差點冥婚,就要幫我討公道,為什麼幫我?
“因為你是我認定的女人,就這麼簡單。”他拉著我的手往前走,頭都沒回居然知道我在想什麼,還回答的這麼直接。
“我,不是。”才認識一天還不到,要不要說的那麼篤定啊?
我紅著臉往前走,本來應該穿過他身體的,結果卻結實的撞到他的身上。抬頭發現是懷裏,而且他不知何時停下了腳,就那麼低著頭看著我。
忽然攥著我的手腕把我往前一帶,猛地親吻了我的唇,嚇得我睜大眼睛,想要掙脫,可是越掙脫就被他按在懷裏越緊。
一秒,兩秒,三秒,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遊走,忍不住打了個機靈。
終於他肯放開我了,我身上那種別扭感依舊沒有散去的意思。
“等你這次活過來就是我的人,誰也別想搶走你。”他笑得很得意,非常得意。
他的話讓我覺得很熟悉,不過另一件事更讓我在意,被他強行拉著往前走了幾步就站住了。
他見我不走,好奇的回頭看我,“怎麼了?”
“我是鬼你是人,我們這樣親近好像不太好。還,還有,你,你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的,我,我還沒想好呢!”我是個很保守的人,雖然未婚先孕這事我到現在也沒有辦法解釋清楚,可是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走在一起是需要世間的,上來就動手動腳的叫我很排斥。
“你說我動手動腳?”他眯縫著眼睛,眼底的笑意變得冰冷了起來。
他這樣陰晴不定實在有些怕人,但我還是點了頭。
不管如何他這樣動手動腳的我就是不喜歡,如果他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懂,我是不會接受的,不對,是交朋友。那個夢還是個大難題,沒解決之前交往估計也沒戲。
他看著我,突然又抱住了我,不過卻沒有調情的意思而是在我耳邊說道:“我剛剛一直都這樣抱你,你難道沒有感覺嗎?”
我感受著他的懷抱,好像漸漸地明白了什麼。
他抱著我,一直都在抱我,那麼哪有多出來的鹹豬手呢?
難道不是他,是,別人?
我困惑的抬頭望著他,和他對視的瞬間,他的眼神卻比我先有了答案。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不由分說的就拉著我往前跑,速度真的好快。
不遠處的院牆上,停著那隻黑貓的身影,而前方的大門已經被打開了,看來是這隻貓的傑作。
他拉著我,帶著我走一三五的台階,來到門口時卻停住了腳步沒有進去,很認真的對我說:“竹寧,現在集中你全部的精神力感知自己的身體,然後告訴我你的身體所在的方向。”
他在叫我的名字!真好聽,好親切自然,怎麼做到才能像他說的那麼順嘴的?
“你想什麼呢?快點照我說的做啊?如果我沒猜錯,有人再打你身體的注意!我可不想戴綠帽子!”他推了我一下,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犯花癡了。
不過綠帽子從何說起啊?我和他好像隻是剛認識一天的,頂多算是朋友,他這也太自以為是了!
可是看他嚴肅的樣子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我自己也能感受得到有人在碰我但還不算是侵犯的地步。
趕緊閉上眼睛,非常認真地感受著那股吸引著我的力量,雖然很微弱,可我還是能夠察覺她所在的方向。
我看了眼他,指著東北角的方向,“在那裏。”
他看向那個方向,讓我跟著他走的腳印走過去。
走到東北角,他才和我說,這裏麵被人下了陣法,如果隨便闖進來,隻怕走到明天也出不去。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個道士,他和那個中年人一定是一夥的,果然不相信他們逃出來是對的。
“那個,幫我和那個死者冥婚的,有個道士,你說,會不會是他在助紂為虐?”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有些不隻怎麼稱呼。
“我叫霍雲起。”他每次都能及時的給我答案,簡直就是會讀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