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詩冷冷的說道:“少林寺不是號稱武林之中的泰山北鬥嗎,能夠被一個人闖進去還帶走一個少林寺的弟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少林寺就應該閉門思過,檢討一下自己這個泰山北鬥究竟是怎麼來的,居然還好意思拿這種事情出來到處說。堂堂七大門派的高手聯手圍攻一個後輩,不但沒能夠抓住人家還被人家反殺了一個人,我若是你們早就找一個地方一頭撞死了,還好意思繼續找人家的麻煩。”
江雨詩的一番話把七大門派的人全都給批的狗血淋頭,一點情麵都沒有留。
六個人被江雨詩說的臉上一會青,一會紅。
空相禪師忍不住怒道:“我們敬你這裏是丐幫分舵才沒有造次,哪裏來的不知所謂的臭丫頭居然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江雨詩哼了一聲說:“出家人講究的是修身養性,這位大師肝火這麼旺盛,該不會是一個假和尚吧。”
空相禪師怒喝一聲,手中的禪杖往地上重重一頓,整個人淩空飛了起來,從半空之中掄起禪杖對著江雨詩劈頭蓋臉的打了下去。
夜寒天吃了一驚,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自己而起,他又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呢。
可惜現在他根本就連一絲真氣都沒有辦法凝聚起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
這一次江上行並沒有出聲阻止,而是冷冷的望著這一幕的發生。
眼看著空相禪師這一禪杖已經砸了下來,江雨詩仍然端坐在椅子上連動都沒有動。
和江上行,空相禪師一起來的那四個人並不知道江雨詩的身份,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在心中暗暗歎息。
好好地一個女孩子就這麼要慘死在空相禪師的禪杖之下。
向他們這樣的高手,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但是他們畢竟是七大門派的高手,無論如何也不應該不問青紅皂白就出手殺人。
眼看在空相禪師的禪杖就要落在江雨詩的頭頂上,江雨詩忽然揮了一下手。
隻是輕輕地揮了一下手。
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江雨詩這麼揮了一下手。
隨著江雨詩這麼輕輕的揮了一下手,空相禪師忽然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相反的方向飛了出去。
空相禪師一直飛出了這個大院才傳來砰地一聲。
看來這一下空相禪師是摔得結結實實,絕對不會好受的。
江雨詩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輕輕的拍了拍手,說:“既然知道這裏是我的地方,那麼這裏的事情就應該由我來做主,什麼時候輪到這些不知所謂的阿貓阿狗在這裏狂咬亂叫的。”
不隻是夜寒天被江雨詩的這一手給驚呆了,江上行和另外四個人也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空相禪師的武功有多高他們的心裏自然都非常清楚。
就算是在這幾個人之中武功最高的江上行在麵對空相禪師全力一擊的時候也不可能如此輕描淡寫的就把空相禪師給打飛了。
江上行忍不住幹笑了兩聲,“想不到才兩年不見,江舵主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
江雨詩淡淡的說道:“如果我不是在你的麵前露一手的話,你是不是也想申量我一下呢。”
江上行急忙說:“老朽怎麼有那個膽子,這裏是您江舵主的地盤,所有的事情自然由您來做主。”
江雨詩說:“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們為什麼還不走,留在這裏難道想讓我請你們出飯嗎?”
江雨詩一點情麵都沒有留,把江上行的這張老臉打得生疼。
作為武林之中為數不多的老怪物,江上行何曾受過這等侮辱。
可是人老成精,盡管心中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但是江上行在表麵上仍然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悅,向江雨詩拱了拱手,灰溜溜的出了這個大院。
這裏畢竟是丐幫的地方。
就憑剛剛江雨詩打飛空相禪師露的那一手,江上行就已經沒有把握能夠贏得了江雨詩,誰又知道在這個丐幫分舵會不會隱藏著別的高手,如果是那樣的話,一旦和江雨詩翻了臉,鬧不好這個丐幫分舵就會成為他們的埋骨之地。
一個人想要活得長就要能忍別人不能忍的。
從這個院子裏出來,誰也沒有說一句話,甚至就連空相禪師是死是活都沒有人去看上一眼。
夜寒天實在沒有想到江雨詩這個小蘿莉不但在七大門派之中有這麼大的震懾力,而且還有這麼高的武功。
江雨詩的武功絕對是夜寒天除了自己師父之外所見到的武功最高的一個人。
剛剛江雨詩露了一手,把空相禪師打飛出去夜寒天就已經感到無地自容了。
如果不是這一次的事情,夜寒天在江湖上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在一片讚揚聲中走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