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百年難遇的練武的奇才。
所以這一次他才會這麼大膽夜闖少林,惡鬥七大門派的高手。
現在看來自己簡直就是一個井底之蛙,根本就什麼也不是。
但凡七大門派之中有像江雨詩這樣的高手隻要出動一個,恐怕他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看著江上行等人灰溜溜的走了江雨詩把目光移向了夜寒天,“現在你還覺得我沒有資格知道你的事情嗎?”
夜寒天苦笑道:“若是你都沒有資格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隻怕這個世間根本就沒有人有這個資格了。”
江雨詩淡淡的說道:“對於這件事情我也隻不過是好奇而已,如果這裏麵有什麼隱衷不方便講的話,你可以選擇不說。”
夜寒天歎了一口氣說:“這件事情裏麵的確是又很大的隱衷,隻不過今天我已經來到了這裏的丐幫分舵,也算是放下心中的一塊石頭了,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我在告訴你之前你必須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江雨詩說:“想不到你這個人的小心思還不少,你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覺得自己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嗎?”
夜寒天說:“我並不是想要和你講條件,既然你不願意說的話就算了,就當我沒來過這裏,告辭。”說著向江雨詩拱了拱手,轉身就向外走去。
江雨詩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沒有我的同意,你能夠走出這裏嗎?”
夜寒天淡淡一笑說:“我曾經聽人說過,自古艱難唯一死,其實一個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死就死吧,有什麼了不起的。”
江雨詩說:“你真的不怕死?”
夜寒天說:“我如果怕死的話今天也來不到這裏。”嘴上說話,腳下絲毫也不停,眼看著就要走出大門。
猛然間轟的一聲,那兩扇大門毫無征兆的猛然關上。
夜寒天呆立在門前。
江雨詩說:“有什麼想問的你可以問,但是回不回答你就是我的問題了。”
夜寒天轉過身來,“我怎麼看你也不像是一個小孩子。”
江雨詩說:“我從來也沒有說過自己是小孩子,一直是你這麼認為的。”
夜寒天苦笑一聲說:“如果誰要是把你當成小孩子,這個人一定是天下間最大的笨蛋。”
江雨詩咯咯一笑,“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一個笨蛋了。”
夜寒天說:“在你的麵前我不得不承認我自己就是一個笨蛋。”
江雨詩靠在椅子背上,有些慵懶的說:“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你在這裏耽誤的時間已經不少了。”
夜寒天說:“我想問的問題是,在這個丐幫分舵裏麵是不是曾經有過一位叫寒江釣叟的前輩。”
江雨詩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你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找寒江釣叟?”
夜寒天說:“不錯。”
江雨詩說:“寒江釣叟這個名字至少又三十年沒有出現在江湖上了,而且現在的江湖中知道這個名字的人也沒有幾個,你是從什麼地方聽說這個名字的?”
夜寒天說:“在下是受人所托,要把一樣東西交給寒江釣叟前輩。”
江雨詩說:“你既然知道寒江釣叟曾經在這裏,而且你也找到了這裏,你把東西交給我就可以了,不一定非要見寒江釣叟不可。”
夜寒天說:“不,我一定要見到寒江釣叟前輩。”
江雨詩冷冷的說道:“難道你是擔心我會私吞了寒江釣叟的東西嗎?”
夜寒天說:“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非要見到寒江釣叟前輩的原因是,我需要寒江釣叟前輩救命。”
“救命?”江雨詩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起來夜寒天,“也是,你這條命本來就已經沒得七七八八了,天下間又有哪一個人不想活下去呢。看來托你帶東西給寒江釣叟的人還真的和寒江釣叟是老熟人,知道他的醫術天下無雙,一定能救活你的。”頓了一頓,又說:“這件事情不對啊,那個人難道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嗎,知道你一定會受這麼重的傷,非寒江釣叟不能救。”
夜寒天說:“在下要找寒江釣叟前輩所治的病是另外一種病,和我所受的傷根本就一點關係都沒有。”
江雨詩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麼事情,身形一閃便出現在夜寒天的麵前,一把扣住夜寒天的脈門。
別說此刻夜寒天已經身受重傷,基本上已經武功全失,就算是在他全盛時期也根本不可能躲得過。
江雨詩扣住夜寒天的脈門,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