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多夫(1 / 2)

克裏斯多夫是阿爾瓦子爵領邊緣一座騎士城堡的騎士,他是農夫出生,鬼知道他怎麼修出鬥氣成為了騎士,在周圍一群莊稼漢朋友懵逼和羨慕的眼神中,他加入了阿爾瓦家族,直接成為了這座城堡中十四個守衛的領導者。

不錯!那句鬼才知道不是誇大,克裏斯多夫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修出鬥氣的原因,也許是騎士小說看多了,他想,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道理。隻是雖然一躍成為了阿爾瓦家族的中堅人物,但他對於手下的素質並不滿意,他屢次要求他們禁酒,得到了下屬討好地送到他房間的兩個鍾點工,哦,我不是這個意思,克裏斯多夫想要告訴他們他想要的是紀律,但她們胸口太白了!可惡!

第二天早上克裏斯多夫扭了扭自己勞累過度的腰肢,對著屬下露出了笑容,好吧,其實紀律也不是那麼的重要,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有騎士精神,要有美好的騎士品德,最重要的是,融入騎士這個階層,這才是克裏斯多夫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因為他總覺得自己像個農夫,即便穿上這一身亮閃閃的鎧甲。

“哦!克裏斯多夫大人!不好了!克裏斯多夫大人!”,又是一個明媚的上午,他的“幕僚”兼“左右手”愛德華跑了進來,慌張的神色一看就沒有好事,隻是很少見他使出連滾帶爬這種狼狽步法,“有大軍正在接近!目標好像是我們這裏!”

“哈!”,克裏斯多夫笑了笑,拿起自己的佩劍,問道:“是不是基諾那小子皮又癢了,他忘記自己上次被輸回去的狼狽樣子了嗎?”

“天啦!大人!您怎麼還有心情笑得出來,我的心情都快糟透了!外麵看起來可不像是基諾大人他們那十幾號人哪!”,愛德華努力地強調,希望能夠引起克裏斯多夫的重視。

很可惜事與願違,克裏斯多夫反而因他的狼狽笑得更歡了,直到他走上城堡的瞭望塔,看見那四百騎兵遠馳而來的身影,笑容陡然凝固,實際上他人有些呆了。

像這種分布在外圍的騎士城堡可不像是喬賽爾城堡一樣可供幾千人駐紮,實際上它低矮又潮濕,坐落在一座天然的土丘上,建有作為防禦中心的城堡主樓,以之延伸開一圈防柵直到土丘腳下,包圍出作為生活區的外庭,如果在土丘和外庭之外挖掘出壕溝還可以作為一道防線,很可惜由於天氣寒冷,再加上並沒有敵人,他們早已忘記掉壕溝這項工程了!

而沒有壕溝進行阻攔,不到三米高的木製防柵根本挨不住騎士的馬蹄,別說防柵了,他很懷疑,這座位於土丘上的脆弱木堡,能不能夠挨的了騎槍的衝擊。

“哦!”,看著看著,克裏斯多夫的心情突然又好了起來,“愛德華,你看他們那覆蓋全身的鎧甲,多麼整齊而精良,就像我做農夫時看見騎士們背弓提劍在山林中馳騁,而羨慕的那樣。”

愛德華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這裏的地形一覽無餘,他早就收拾好行李跑路了。

“不要那麼擔心,親愛的愛德華,戰爭哪能沒有輸贏呢?我們失敗被俘,阿爾瓦大人也會原諒並贖回我們的。”,克裏斯多夫雖然有對陌生騎士的恐懼,但長期以來的貴族贖買規則,使得他並不恐慌,頂多挨大人的一頓斥責罷了。

“您的意思是?”,愛德華忽的愣了愣,笑了起來,“大人您真是睿智!我真是傻了,他們不過是過來把我們打一頓罷了,有什麼好怕的,就是在您英明的領導下,向來都是我們打別人,我才會犯下這種常識錯誤啊!”

克裏斯多夫眯起了眼睛,這突如其來的馬屁使得他心情十分愉快,忙說道:“走吧!我們快些出去!”

“出去?” ,愛德華又蒙了,“大人,就算要被打,我們的心情也不用這麼急切吧!”

“哦!天哪!當時選你做我的“幕僚”真是蠢透了!”,克裏斯多夫翻了個白眼,“我親愛的愛德華!我們不值錢,但城堡和防柵毀了那可要費許多錢才能修好啊,而且需要大量的時間,這段時間裏,夠基諾和其他的人來打我們五六次了,那可不得賠到酒都買不起啊!”

“大人您真是睿智!”,愛德華有些郝顏,“您知道我以前是做鐵匠的,實在算不上聰明,不過在這城堡裏,也隻有睿智的大人您能夠完勝我了!”

“嗯嗯!”,克裏斯多夫舒服地輕哼幾聲,拉起愛德華,召集眾人穿好護甲拿出武器就出木堡而去,眾人聽完“左右手”愛德華驕傲的解釋,對克裏斯多夫大人的決策交口稱讚,齊稱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