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書·城 光 9
落顏已經長成一位豐腴的少女，她散發著一種迷人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我一直抵製老宮女手把手地教我所謂的房事，所以到十六歲時我還是不諳此事。我除了抱著落顏，親她以外，讓欲火將我暖熱我再也不會做什麼。
落顏已經學會了不少雜耍。她學的是魔術，最拿手的是三仙歸洞，兩個瓷碗，三個小球。落顏可以讓小球隱形進入瓷碗，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小球再次回到她的手裏。
我對落顏的眷戀隨著她的魔術陡增，我已經連續一個月在她那裏過夜了。太後給我納的其餘妃子已經聯名告到太後那裏去了。我知道我不能再呆在落顏這了。
落顏懷孕的消息是先傳到太後那的，太後賜了百兩黃金和數匹綾羅綢緞。當有人報給我，落顏懷孕時，我不知懷孕是怎麼回事，隻是應了一聲。落顏是所有妃子中第一個懷孕的，太後為此對她格外照顧，遇到黃道吉日一定要拉著落顏上廟裏燒香。
太後的優待讓落顏有些誠惶誠恐，不過我告訴她：“這是好事，你可以巴結巴結太後。”
落顏罵我：“難道你巴結還不夠麼？”她市井小民的秉性還是沒有變。
落顏的身體越發的臃腫起來，身上還散發出一種怪異的腥味。我開始逃避落顏，召回了燕羽，他已經陪了落顏六年了。燕羽健碩的體格，下顎微帶的一點青須，英俊極了，隻是他穿著太監的服飾，讓人看來有些滑稽。
太後已經一門心思撲在了落顏那裏，燕羽的雜耍技藝已經不嫻熟了。他說他在宮裏已經呆傻了，沒那個聰明勁了。他說完這話，我忽然覺得那些曾經欣喜過的雜耍此刻帶給我的是無限的落寞。
十月懷胎，落顏九個月就生下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