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葉亦凡的語氣比剛才更嚴厲,帶著不容置疑。“就算你願意,就算你合適,我也不需要你的!”
“爸——”葉初一哀求到,“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要我的骨髓?”說到最後,也些賭氣的轉過了身。
“我…”葉亦凡欲言又止,片刻後才拉過自己女兒的手,滿臉的柔情,這是自己撫養了二十幾年的自己的孩子啊,轉眼就這麼大了。還記得小時候,老是愛追在自己的身後,爸爸,爸爸的叫,聲音那麼的甜,甜得自己的心都化了。:“爸爸是怕你的身體受不了,你還年輕,以後還要結婚生孩子呢!爸爸怎麼會讓你去冒那種險呢?”
“你要是擔心這個,那就大可放心了!”葉初一孩子氣的笑了,“抽骨髓對我的身體根本了沒什麼損害,你要不信,就去問醫生。這還是醫生跟我說的呢,說是親人間骨髓配對成功的比例更大。”所以,葉初一信心滿滿,自己的骨髓一定能和爸爸配對成功,那爸爸就有救了。
“是啊,亦凡”司徒晴柔柔的笑了“要在平時,我也不想,也不會同意初一這麼做。可現在不一樣,現在是關係到你的生命。不但是初一,我也會去做比對的。我和你不是血型相同嗎?”
“你…”見初一不但不聽自己的,現在連自己的妻子也跟著這樣說,頓時氣惱的推開妻子的肩:“你難道不知道嗎?上次我們看過的那個報道,是什麼樣的情況。我不會同意讓初一為我捐骨髓的,死都不同意!”葉亦凡說得很堅決,堅決得不能動搖!
聽了自己丈夫的話,司徒晴的眼珠轉動了幾下,最後像想起什麼似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安的神色。轉頭看了眼丈夫,又看了眼自己的女兒。“我…我忘了,初一啊,你爸…”
“我不管你們看過什麼樣的報道,總之我是捐定了!”葉初一比自己的父親更堅決!臉上的神情更是不能撼動。
看著父女倆同樣的固執,同樣的表情,甚至連神情都那麼相象。司徒晴納納的盯著眼前僵持的兩人,心中思緒萬千。
“你…”葉亦凡探起身,想要再說什麼。可一陣劇烈的疼痛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臉因這錐心的痛扭變了形。
“亦凡…”
“爸…你怎麼樣了?我去叫醫生,你先撐著點。”
“你…你…”雖被刻骨的痛侵蝕著,但葉亦凡仍保持著一絲理智,緊拉著葉初一的手:“你聽見…沒有,我…我不…你不準去…”
“爸…”見父親在自己痛苦萬分的時候仍堅持不要自己的骨髓,葉初一的心更痛,那是一種無奈和不理解夾雜著對自己父親擔憂的痛。
“你…要是不同…同意,我…”說這話時,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從葉亦凡臉上劃落,有的落在衣襟上,有的落在被褥上,還有的,落在司徒晴和葉初一的心上。
“初一,你…你就同意你爸爸的話吧,你看他…”帶著哭腔,司徒晴對自己的女兒懇求到。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是自己的女兒。都是自己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擔心什麼!那是他們二十幾年來都不曾涉及的禁區。那怕現在他是那樣痛苦,可他寧願自己痛苦,也要保守這個秘密。她,還能做什麼呢?作為一個妻子和母親,又還能做什麼呢?
“好…我不捐,我不捐…”這短短的幾個字,葉初一卻說得格外的沉重和心酸。“我不捐…”
有時候,魚覺得自己是在寫獨角戲,演獨角戲。因為親們很少發言,所以到底魚的文怎樣也沒人告訴我,不管好的,不好的,都希望親們能告訴我,好則嘉勉,不好則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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