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殺手麵麵相覷,好狡猾的女子,作為從不失手的殺手組織居然就這麼認輸了?太遜了吧,說出去丟人,跟出去吧,那是容墨的隊伍,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人,還不如趁早滾蛋保命,最後幾個殺手很有默契的點了點頭,轉身又走入茅廁,刀起刀落將頭割下易容再戳蘭帶回去交差,人頭嗎都差不多。
林夕逃過一劫,混在隊伍裏,正想著再怎麼脫離隊伍,休整時,前麵的一個領頭模樣的人似乎發現了什麼回頭掃了他們一眼,道:“二狗子,你們低著個頭幹什麼?”
這個領頭的也隻是分管十個人,三千隊伍的組織也很嚴謹,每一人負責管十個,然後每五百人一個總管,三千人再一個統管。
這個發現問題的領頭正是分管那兩個倒黴兵的,林夕低著頭有些緊張,秋桃更是拳頭緊握,蓄勢待發,她們都知道這不是四個殺手而是三千精兵,殺的人喝的血比她們都多,一旦發現問題她們兩個很可能就真的玩完了。
“頭,我剛才上茅廁撿到一個寶貝,你要不要看看。”
“娘的,有寶貝還不趕緊送過來。”
那領頭的人年紀並不大,看上去二十來歲,長得還算端正,但是一身的痞子氣還很愛財,一聽有寶貝當即眼睛亮了,卻也帶著幾分天生的警惕:“二狗子把頭抬起來。”
秋桃心裏緊繃的弦咯蹦一聲,藏在袖中的匕首隻待出手,一隻手一直蹭在地上的林夕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背示意她別輕舉妄動,然後伸手一抹臉,粗聲粗氣道:“老大,俺家翠花還在家等我,俺,俺沒斷袖之癖。”
正在喝水的宜春一口水噗的噴了出來,林夕卻抬起了頭一臉烏七八糟的泥土,上前幾步一脖子勾住了宜春,神秘兮兮道:“老大,你看我撿到了什麼寶貝?”
隊伍休整是在一處緩坡,緩坡之下就是河流,林夕因為是末等兵所以隻能坐在最最邊兒的地方休息,遠遠看去容墨的背影隻能是個模糊的大概,現在他們小隊的位置在一處靠近緩坡的樹林裏,林夕和秋桃挨著坐,宜春就在他們兩步外的距離。
宜春剛想嗬斥林夕放肆,眼見她掏出來一枚指甲大小的寶石當即眼睛都直了,一把奪過,低聲道:“你這小子走偏財運了,哪來的?”
林夕神秘一笑:“頭,我們一邊去說莫要讓人聽到了,以後娶老婆還得靠這個秘密呢。”
宜春早已被寶物吸引了心神不知不覺已經跟著林夕來到了樹林偏處,忽然腰間一涼,尖尖的匕首已經抵著他的腰。
畢竟也是久經沙場的精兵,宜春立即反應過來,眸光一冷,平靜道:“你到底是誰?”
林夕一把將藥丸塞入宜春口中,再在穴位猛地一拍,藥丸借助外力落入腹中:“頭,我就是二狗子啊,放心我不是你們的敵人,也不會害任何人,剛才聽他們談話貌似是要去古羅,正好我們兄弟兩也要去古羅隻是盤纏都用光了難免想要搭一趟順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