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潔本以為林夕會跟她打架,那樣她就能跟容墨證明這女人氣量太小,結果林夕白了她一眼懶得理她,拉著七月就離開了。
剛才那徐朗離開時間還不長,要追還來得及,她搶了一匹馬,囑咐七月抱住她的腰,一路策馬狂奔追上了停車在路邊休息的渣男,她掏出匕首,一個翻身閃電般橫在他的脖子上:“把你的錢統統交出來。”
渣男認出了林夕,頓時大驚失色:“你,你,你幹什麼,救命啊!”
林夕伸腳狠狠的踹了他一腳,直接踹的他臉色煞白說不出話。
“不要臉的臭男人,這點錢你拿著花的安心嗎?好好的女人跟著你,拿一顆真心愛你,護你,最後換得薄情郎致命一刀,你簡直就是豬狗不如,姑奶奶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搶劫是犯法的。”
有人路過,看到一個男人被持刀打劫,立即自保為上,逃得影都沒見,渣男絕望了,渾身瑟瑟發抖,給他駕車的車夫看情形不對,偷偷要走,被林夕嗬住,讓他一會收屍。
渣男頓時嚇懵了,雙手合十的討饒:“姑奶奶,女大俠,你就饒了我吧,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你就放了我這畜生一命吧。”
林夕冷笑,用刀背狠狠抽他的臉:“罵你畜生都是侮辱那些可愛的小動物了。”
眸光驟然變狠,手起倒落快如閃電,男子嗷一聲慘叫,兩眼一翻,直接厥過去了,一股鮮血飆飛,現場慘不忍睹。
林夕用刀子劃開男子的褲子,嘖嘖嘖的搖頭,叫來了那車夫:“把這命根子搗爛了喂狗吃掉。”
車夫看到匕首上鮮紅的血液,嚇得渾身瑟瑟打抖,一連聲的是是是,顫著手將渣男的命根子給用石塊給搗碎了包在破布裏,表示立即帶回去喂狗,林夕滿意的笑了,這才想起還有一件事,她撩開馬車的車簾,裏麵是一個被嚇暈的女人,正是方才張餘賞賜渣男的美女。
她回頭看了眼臉色慘白的七月,淡定的從渣男身上把一包金子給掏了出來,扔給他:“錢和女人都歸你了,進京趕考去吧。”
“那你呢?”
林夕聳聳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和人生軌跡,所以你沒必要問我,有緣再見吧。”
林夕擺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七月看著她遠去,有點羨慕她的隨性和恣意。
另一條路上,張餘和容墨同乘一輛馬車,張餘驚恐的看著容墨,而容墨唇角淡淡含笑,一副閑散悠然的模樣:“你不用怕,這蠱蟲一般不會發作,除非你不聽話,該說的我都說了,怎麼做想必你也清楚了。”
“你到底是誰?”
容墨笑笑:“知道的太多對你可不好。”
他打了個響指,車夫探進頭來,看著他清晰的說:“主子,一切順利。”
明明是自己車夫的臉,卻對著容墨喊主子!
張餘悄悄的將手縮進衣袖裏,容墨手指微動,她整個人身體就僵住了。
“在我眼皮底下求救不是個明智選擇。”
容墨將她衣袖裏用來通信的小玩意兒拿了出來,手指一撚就成了粉末,他閉上眼,背靠車壁,懶洋洋的掏出一隻短笛,輕輕一吹,張餘立即痛苦的滿地打滾,冷汗直冒,最後跪伏在地上求饒。
快到大路上時容墨跳下了馬車,示意秦壽直接把馬車聽到張府門口。
“主子,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