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明振了振精神,眼神堅定的望著西的方向,心裏感覺好充足。他踏快了腳下的腳踏板,往西!
……
戴明騎在路上。恰巧一個印度和尚也騎在路上。那個和尚騎著一輛摩托車。
戴明對著戴在手腕上的一個紐扣般大小的翻譯機問和尚:“如何才能成佛呢?”
和尚把摩托車騎的很慢,說:“你就是佛,佛就是你,何來成佛之說?”
說完,他們正好走到了一個岔道,路被分成了兩條。和尚騎向了另一條路。戴明看著和尚的背影若有所思,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戴明騎向了另一條路。
在路上不久,他遠遠的看到了一個老人推著一輛單輪車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車上裝滿了木柴。戴明上前去幫忙。把自行車丟在了路旁。
老人看到戴明前來幫忙,感激的道了聲謝。
雖然是在走回路,但總不能舍棄老人而去,戴明打算幫人幫到底。
太陽落山了,老人終於到家了。
老人又對戴明道了一聲謝。把三輪車推至了院子裏,然後進屋去了,關上了門。戴明以為老人至少會給他喝口水,吃頓飯,留個宿。
茫茫荒野,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又饑腸轆轆,境況確實有些尷尬。
戴明笑著搖了搖頭,又走到了路上。且尋不到那輛被他丟在路旁的自行車。無法,他脫下身上的衣裳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卷縮著身子躺在路旁的一塊凹陷地中,打算就此過夜,夜完再上路。
夜很涼,肚很餓,戴明久久不能入睡。
輾轉反側之際,戴明手裏無意中抓到了一把綠草,看著綠草,戴明突然張口:“這個能吃的麼?”
戴明並不期待方空或付婷會回答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付婷的聲音在戴明的腦中響起:“也許能吧。”
聽到回複,戴明很開心,道:“好的。”
戴明剛把綠草給殺死,往嘴邊送的時候,又突然道:“就這樣直接吃嗎?”
這一次,付婷的聲音回的很快:“是吧!”
聽到這回答,戴明很開心,開始享用綠草了。
味道並不如何好,畢竟沒有什麼佐料加在綠草的屍體之中。但肚餓至少是治了少少,戴明也不覺肚子那般難受了。
吃完綠草後,戴明因為冷,還是不能入睡。
他張口道:“你在幹什麼?”
付婷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傳到戴明的腦中:“我在思想。”
聽到回應,戴明立即問:“思想什麼?”
“思想……不知道。”
……
天漸漸明了,太陽升過了地平線。戴明站起身穿上衣服,伸展了下睡的酸痛的身體,笑著抬頭看了日出一眼,然後又上路了。
一個老人和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從戴明的身後方向來走,漸漸近了戴明。
老人停下腳步看著戴明,問:“你是從中國還是日本來的?”
戴明詫異著臉,摸了摸發,訕笑著對著手腕上的翻譯機道:“中國。”
說著,戴明看向了小女孩的臉。
小女孩紮著兩個辮子,鵝蛋臉,大眼高鼻,額頭飽滿,小麥色皮膚,無一絲瑕疵,著一身水綠色布衣布褲,甚是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