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卷毛男重要崩潰了。
全身顫抖,一大攤液體從卷毛的襠部流了出來。
直接嚇尿了。
嘴裏好喊著,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哈哈,你是魔鬼。
臥槽。
這廝怎麼這麼膽小,我就逗逗他,直接把他嚇得神經錯亂了。
就這樣還敢來做綁匪,真尼瑪不合格啊。
本來還想懲戒一下這卷毛男的,不過都成這樣子了就不跟他計較了。
本還想從卷毛的嘴裏問出點東西來,可看著狀況隻能另其人了。
沙震東走到光頭男的旁邊蹲下身來,拿出銀針在光頭男的身上紮了幾下。
光頭男便蘇醒了過來。
光頭男,睜開眼睛。
嘶。
睜眼的動作,牽動了周邊腫的像包子的肉。
不禁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看到眼前的沙震東。
你是誰?
我啊。
當然是來接應你的了。
不過光頭啊,你這麼大的個子,怎麼被人打成這樣啊,你說老大養你們這群飯桶有什麼用。
媽的,你以為老子想啊。
老子是被人偷襲的。
偷襲我的孫子最好不要讓老子逮到,要不老子扒了他的皮。
光頭男想起那堪比砂鍋的一拳,心裏恨啊。
嘿嘿。
光頭啊。
光說不練有鳥用啊。
還不是被人打成包子了。
還想著報仇呢。
老大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不好,相信老大會很生氣的哦。
沙震東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呃呃。
臥槽。
任務,自己被打了,那麼豈不是綁的那個妞被人救走了。
連忙爬起來查看之前唐玲躺的地方果然不在了。
我日,這次死了。
不過很快便看見沙震東身後的唐玲。
咦,還在。
這下不用被懲罰了。
不過不對啊,是哪裏不對。
小子是你在搗鬼。
不過不該啊,這小子看著年紀輕輕的,也不是很強壯。
哈哈。
好吧,好吧。
戲不演了,這戲演起來太別扭了。
我攤牌,就是我幹的。
嘿嘿,怎麼你要想怎麼呢。
沙震東問道。
臥槽,老子弄死你。
輪起拳頭就衝上來,準備讓沙震東也嚐嚐砂鍋大的拳頭打臉的滋味。
不過很快悲劇又重演了。
沙震東身子都沒有挪動半分,一拳把光頭再次撂倒了。
隻是這次沙震東把握了力道,沒有把光頭男打暈。
不過拳頭是打在之前被打過的地方。
這種疼痛真他麼疼,隻疼得光頭滿地打滾。
嘿嘿。
怎麼樣這拳頭的滋味如何?
沙震東蹲下身邪笑到。
媽的,老子.....
沙震東又是一拳。
哦吼吼。
不等他罵完,就被沙震東一拳打了回去。
疼得慘叫不已。
嘿嘿。
唐玲你過來。
沙震東向身後的唐玲招了招手。
唐玲走了過來。
沙震東在地上摸了一根棍子遞給唐玲。
唐玲丫頭啊,你看這孫子不老實啊。
對了你手上的傷是不是這家夥弄的,還綁架你。
你來揍他,讓你出出氣,順便讓這廝招供。
唐玲本來看著光頭人高馬大,凶神惡煞的樣子,還有不敢。
不過 想起之前光頭不但綁架自己,還在自己反抗的時候把自己打傷了。
想到此,唐玲心裏一股子恨意冒了出來。
本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本小姐拚了。
於是抄起沙震東給的木棍就給光頭男來了個狂轟亂砸。
哦豁豁。
光頭男被打得一陣一陣的慘叫。
很快光頭男扛不住了。
什麼都招了。
這光頭男的老大叫大雞。
本名王大彪。
是三道拐一帶的扛把子,手裏頭養了一幫無所事事的二流子。
把持幾乎所有的娛樂場所,台球廳,手上還有幾家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