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不想為何念丞生孩子,因為她知道到時候等待她的隻有死亡,但是她同樣不想把子,宮移植給許慕晴。
所以她選擇了另外一種冒險的方式。
那天是許慕晴的生日,何念丞答應她在這座別墅裏舉辦生日party。
樓下人聲鼎沸,觥籌交錯,許慕晴身穿一身國外頂級設計師設計的晚禮服,挽著何念丞的手笑容款款的與明珠市上層社會的夫人小姐們打招呼。
宛若這棟別墅裏的女主人。
而作為這棟別墅真正女主人的許諾,卻被關在臥室內,連最後的一絲尊嚴都被狠狠的碾碎。
酒過三巡後,許慕晴揉了揉太陽穴,柔軟的身體貼在何念丞身上,輕聲道:“念丞哥哥,我有點頭暈,可能是喝多了,你陪我去花園後麵透透氣好嗎?”
何念丞一手攬著許慕晴柔軟的腰肢,卻忍不住抬頭看了樓上一眼:哼,這個惡毒的女人,倒是沉得住氣!這麼大的動靜,她居然真的連麵都不露。
這幾天許諾乖乖的聽話吃飯,連一步都不曾踏出臥室,他反而有點不適應,所以當許慕晴提出要在這裏舉辦生日party的時候,明明心裏很不耐煩,他卻出乎意料的同意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自己心裏明白,他就是想看看許諾的反應。
可是現在許諾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卻覺得煩躁的要命。
許慕晴見他抬頭看著樓上臥室的方向,眼中凶光畢現,但很快,她重新換上一副柔弱的麵孔,輕輕搖了搖他的胳膊:“念丞哥哥?”
何念丞回神,低頭看著許慕晴,溫柔的說:“好。”
許慕晴笑了笑,“那念丞哥哥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就好。”
洗手間內,許慕晴撥通了顧逸晨的電話:“準備好了沒有?五分鍾後,我會帶念丞哥哥去花園散步,有人會引開看管許諾的保鏢,你盡快說服許諾並把她帶出去。記住,今晚可是你救出許諾的唯一機會。”
那邊顧逸晨問:“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隻有幫你,才能幫我自己,隻有我才能做念丞哥哥的妻子,記住,帶走她,就不要再回來,更不要讓念丞哥哥找到你們。”
顧逸晨沉默了片刻,點頭:“好。”
許慕晴掛斷電話,陰險的勾了勾嘴角,“許諾,跟我鬥,真是自不量力!”
另外一邊,顧逸晨安排的人,早已經在賓客中等待多時,他接到顧逸晨的指令後,趁著沒人注意,偷偷上樓,潛入進許諾的臥室。
借著微弱的月光,許諾看到一位長相英俊的年輕混血男子,悄悄進了自己的臥室。
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經曆的太過豐富,許諾看到男子進來,並沒有太過驚訝,她隻是好心的提醒:“這位先生,如果你是喝多了想找個地方休息的話,旁邊就是客房。”
男子聳聳肩,笑道:“我確實喝了點酒,但是卻不是上來休息的,你好,我叫陳約翰,是顧逸晨的朋友,他讓我幫忙帶你逃出這裏。”
許諾一驚,這才抬頭仔細看著眼前的男子,“我不認識你,憑什麼要相信你?我又怎麼會知道,這是不是你跟許慕晴的陰謀。”
陳約翰歎了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顧逸晨的電話:“嗨,晨,這個女人她不相信我。好,我讓她接電話。”
許諾半信半疑的接過電話:“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