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了陣女人的呻.吟和輕笑,莊慈薏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卻聽那邊笑著說道:“不過我還挺奇怪的,施爾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老子可是見過那個女學生的,媽的,年紀不大,長得倒是挺辣,他也忍得住?”
“忍得住。”
莊慈薏淡淡說道:“就算是麵對我,他也忍得住。”
說完,便摁掉了電話。
莊慈薏從沙發上爬起來,站在落地窗前,陽光透過薄薄的簾子打了進來,她解開浴巾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
這是一具完美的胴體,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肉體,莊慈薏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可卻沒有辦法讓那個男人對自己做最後的衝鋒。
可莊慈薏知道,施爾那方麵沒有任何問題。
他們兩個人經常獨處,年輕男女的渴望怎麼可能隻停留在接吻和愛撫?
莊慈薏能感受到施爾的火熱和那處堅硬,可每每到了最後時刻,施爾都會停下來,然後說一句特別可笑的話。
得等結婚。
“去他媽的結婚。”莊慈薏輕輕罵了句,然後走向更衣室。
今天她會有三個采訪,和一個雜誌的拍攝,莊慈薏已經想好如何回答記者可能會對施爾出院提出的問題,她可是出道了快十年的人,這點小事,她確信自己可以應付。
回到家中,施爾和肖揚先後洗了個澡,在確信施爾絕對不會再自尋短見之後,肖揚換了身幹淨的校服離開了家。
施爾坐在客廳裏,看著網上關於自己的言論,因為自己先前的發聲,讓網上的輿論瞬間分成了兩個陣營。
一邊自然還是秉承原本的事實,極力抨擊施爾,而另一邊理性的,認為施爾既然會站出來辯解,肯定是有隱情在裏麵,需要耐心等待事實的真相。
施爾回想起一個月之前,那恐怖的一天。
他被莊慈薏約到一家僻靜的咖啡屋裏,隻是微微抿了口咖啡,意識便開始變得迷糊,並且人開始燥熱,如果不是強撐著最後一絲清明,一把推掉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女學生,自己可能真的會萬劫不複。
那個女學生可能是見到施爾以後太過於興奮,甚至還沒來得及給他注射毒品,也沒有如約的報警,所以才導致了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
如果當初被那名女學生注射了毒品,並且警察也趕過來,那施爾必定是萬劫不複。
就在施爾努力回想當天的過程時,門鈴忽然響了起來,隨即便是密集的拍門聲。
“快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
“施爾,今天你必須搬出去,這個房子我不能再租給你了!”
聽見外麵的聲音,施爾不禁苦笑了起來,即便作為一個名聲不俗的演員,他平日裏隻埋頭拍戲,甚至接拍的都是文藝片,以至於根本很少接商業性質的演出和通告,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他依然買不起房子。
施爾的房東是一位年紀相仿的年輕女孩,家裏很有錢,給她購置了數套房產,女孩平日裏就靠房租,每個月的收入都有好幾萬,平常女孩對自己的態度一直都很好,甚至還帶著絲謙卑,可自從醜聞爆出來以後,這是她這個月第四次上門,要求施爾搬出去了。
開了門,一個打扮時尚靚麗的女孩便直徑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坐下之後,尖著嗓子叫道:“我爸媽給來電話了,讓我絕對不能把房子租給你,算我倒黴,這個月房租我也不要了,你趕緊搬出去。”
“我可不想被朋友們知道,自己的房子被租給了個癮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