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河點頭:“好,我同意偷偷跟回去,給他們晾著。”
唐雲笑了:“我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吧。”
趙河一口老血:“怎麼,讓老木一個人跟回去,我們抓活的?”
王樹聲悶頭:“好勒,我消失了。”
不多時,也沒什麼響動,反正王樹聲是消失了。
趙河:“丫,真跑了。”
“沒跑。”王樹聲的聲音就在不遠處。
“你丫是鬼吧,怎麼沒聲兒。”
唐雲開口了:“老木趕緊走,我要行動了。”
偵察連駐地,指導員劉宇拿著筆杆子寫材料:“還沒回來。”
“沒有呢。”
“他們不會把全連都幹掉了都抓不到舌頭吧,那也太水了。”
這一次的任務可是全連不動手,隻等著被抓,要是一個活口都抓不到,那也太菜了。
“不會,剛剛回來了一個老兵,說是三個新兵蛋子也埋在野地裏不動了,雙方正在比耐心。”
劉宇停下了筆:“喲,有意思,這也算是我到連隊來看的第一場演習了吧。”
“是……”話還沒說完,門外有人高聲:“指導員,回來了一個。”
“又回來了一個?急著睡覺?”
“不是的,好像是個新兵蛋子。”
“沒抓到舌頭怎麼回來的?我們基地這麼不隱蔽嗎?走,看看去。”
此時的唐雲,已經慢慢移動到了一個古怪的位置,這個位置應該是大部隊埋伏的外圍,再往裏走就應該有很多人了,這個位置是崗哨的位置。
這個位置明顯就有人,但是唐雲得找到人在哪兒。
草攏裏,十分鍾後略微動了一下,唐雲立刻抬手,捂住了那人的嘴:“可逮到你了。”
那老兵十分驚訝:“你怎麼在……”
“十分鍾前我就在這兒了,等你露頭呢。”等第一時間控製住嘴,免得喊出聲,不然就不是舌頭,而是黑夜裏的燈塔了。
“老兵,帶路吧,展現你的專業技巧的時候到了,別出聲。”
“老子這是栽了,幹……”
半個小時後,唐雲帶著俘虜,第一次到達了偵察連的營地。
指導員劉宇第一時間就過來了:“你抓了舌頭?”
“是,首長。”
“長個屁,叫指導員。”
“是,指導員,抓了一個舌頭。”
“其他人沒被驚動?”
“應該沒有。”
劉宇笑了:“有意思了,還有一個,不知道幾個時候才能回來,這回大肚要被氣死。”
旁邊的兵插話:“連長才不會氣死,連長肯定假裝氣死了,實際上開心的嘴都合不攏。”
每一個基層軍事幹部,最長臉的事情就是手下有一個好兵,手下的兵表現的好,怎麼會被氣死。
由於大部隊沒回來,所有人都在等,唐雲和王樹聲都解決了吃喝拉撒的問題,也在校場等著。
第二天,太陽高照,上午九點,大部隊才回來。
帶隊的略微大肚子的連長杜大嚇(蜀地語言中嚇讀作黑,所以連長被叫做黑大肚,實際上是嚇大杜)氣不打一處來,走在最前麵:“麻痹,全旅的人都要看我笑話。”這附近的駐地,駐紮著一個師,不過陸十師是加強特種師,師等於軍,而中間設置了旅級別。
唐雲離開後,趙河摸到了人群中,發現到處都是人,沒法下手,最後他做了一個逗比決定,爬上了一棵樹。
清早,趙大肚在樹幹後麵吃早餐,就感覺有水滴下來,他還以為在下雨,結果一抬頭,樹上掛個穿著吉利服的人,貓在樹枝上,留了個腦袋,還在流哈喇子。
趙大肚是不知道氣好,還是怒好。
結果一詢問,特麼的還有兩個新兵犢子已經成功了,這一下完全沒有隱蔽的必要了,直接帶回。
趙大肚看著三個新兵:“一個陰謀家,一個狗鼻子,還有一個餓死鬼,三個新兵,大家歡迎。”
“哦哦。”一晚上沒休息,有氣無力的。
“沒吃飯嗎!”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新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