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付霜和許暮洲帶著孩子睡覺,好不容易把孩子們哄睡,付霜的眼皮子都快睜不動了。
她把兩個孩子往邊上挪了挪,騰出一個空位,自己緊挨著許暮洲躺下,側著身子往他懷裏鑽。
“嗯?”男人尾音上揚,溫柔的看著她。
付霜單手點著他的鼻子,軟軟的哄著:“對不起啊,自從孩子們來了以後,就忽略你了。”
許暮洲撇撇嘴,忍不住“切”了一聲:“你還知道自己忽略我了啊?”
雖說有些小鬱悶,但付霜最近每一天心情都陽光燦爛的,就是衝著這一點,許暮洲都不會有任何怨氣。
但是既然小祖宗難得的服軟,那他傲嬌一下還是可以的。
付霜偎在許暮洲懷裏,臉埋在他頸窩裏蹭了蹭,小小聲說:“本來今晚想讓冉冉帶孩子們,我好好陪陪你,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不讓我甩鍋,嘖!”
許暮洲心頭一蕩,不禁心猿意馬。
然而,下方猛一勃發,立即傳來鈍鈍的痛感,令他不得不收攝心神,不敢再想那些綺麗的畫麵。
阿彌陀佛,他得六根清淨無欲無求才行。
“好了,時候不早了,睡吧。”許暮洲輕輕拍拍付霜的後背,故作淡定的閉上眼睛。
付霜歎口氣,到底沒能抵擋住疲倦的侵襲,很快就睡著了。
漆黑如墨的夜裏,聽著耳畔均勻的呼吸聲,感受著懷裏的溫香軟玉,以及某處那不可忽視的鈍痛,許暮洲簡直欲哭無淚。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醒來時,天陰陰的,氣溫不是很高,但挺悶,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就會下雨。
今天的項目主要是室內的,一行人帶著孩子看看音樂劇,玩玩各種遊戲項目,時間過的飛快。
晚飯時,赫顯再三提出,明天一定要去赫家做客。
“一定,一定,我這次來,原本就是要登門拜訪的。”付霜滿口答應,“禮物我都準備好了呢。”
“什麼禮物啊?”赫顯好奇的問,湊近了兩個孩子打聽,“媽媽準備了什麼禮物,你們誰知道?”
兩個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的搖頭,異口同聲:“不知道。”
赫顯有些失望,不過付霜肯花心思準備禮物,說明她很重視這次的拜訪,明天肯定會去。
“那你們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就過來接你們。”
“明早啊?”付霜皺了皺眉,“不都是下午或者傍晚才去的嗎?”
“家裏人都很好奇,能帶我改邪歸正的是何方神聖,早就等不及要見你了。還有阿洲哥,深城乃至整個圈子裏的神話,能請到這種等級的大神,那是多有麵兒的事,哪兒能耽擱啊!”
一通彩虹屁,把許暮洲和付霜兩個人都捧得高高的。
許暮洲什麼世麵沒見過,不管是吹捧也好,編排也罷,他聽多見多,早就淡定了。
付霜到底年紀小,虛榮心強的多,挺了挺胸,驕傲的跟開了屏的孔雀似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陸冉冉直搖腦袋,撇著嘴一臉嫌棄。
付恒之隻是瞧著付霜,若有所思。
赫顯走後,各自回房休息。
兩個孩子今天玩遊戲玩的很盡興,體力消耗巨大,難得的累了,洗完澡就睡著了。
時間還早,付霜暫時沒什麼睡意,想想冷落許暮洲多日,就想給他來點兒補償。
“阿洲,過來。”
她正洗著澡,忽然打開衛生間的門,把腦袋探出去,壓低聲音叫了一聲。
許暮洲正坐在床上看新聞,聽見她的聲音,下床走了過來。
“什麼事?”
付霜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直接把他扯進衛生間,輕輕關上門。
她一絲不掛,渾身上下滿是潔白的浴液泡泡,又滑又膩,活像一條美人魚。
她一把抱住許暮洲,踮起腳尖就吻了上去。
許暮洲呼吸一緊,心跳加速,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往腦門子湧了上去。
他僵著身子沒動彈,腦子裏一片空白,短暫的幾秒鍾過後,反客為主。
這男人的吻技,在過往幾次為數不多的激.情中,已經鍛煉出了一定的水準,很快就把付霜吻得意亂情迷,喉嚨裏不自覺的溢出低啞的顫音。
男人熱血上頭,某處昂然向上,怒而衝天。
鈍痛如影隨形,隨著情緒的越發高漲,痛感也就更加強烈。
“嘶——”許暮洲克製不住的溢出一聲低哼,隨即依依不舍的鬆開雙臂,看了眼懷中橫陳的玉.體,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心不甘情不願的轉身就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