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洞口並不是很深,我都能跳下去,天瞳卻要背我下去。
以他往前的個性,應該是拉著我,用術法一步就跨下去的。
“怎麼,不想讓我背?”天瞳回頭看著我,轉身伸手,一把將我打橫抱了起來:“看樣子書上說得沒錯,女孩子都喜歡公主抱。”
“你最近看的什麼書啊?”我可不記得天瞳看過什麼其他書,他不是都握著沉靈那些古文字的古書在看嗎?
上麵還會寫女孩子愛怎麼抱?
天瞳雙手抱著我,腳下穩穩的朝下一踩。
那些纏轉成樓梯狀的花幹,居然隨著他一踩自己湧動,穩穩的在天瞳腳下纏出了一個台階。
我沒想到居然還可以這樣,有點懷疑自己想錯了。
天瞳低頭得意的朝我眨了眨眼,每走一步,那些花幹就穩穩的拉住了他。
等到了地麵後,他放才我,才沉聲道:“這婆娑羅花,好像認識我。”
我低咳了一聲:“這次不是見色起意了?”
說罷,也不想讓天瞳再嘲笑我,拉著他就往前。
這下麵都裝著了很亮的燈,而且牆雖是花幹,但卻依舊掛滿了照片,跟上麵一樣的,都是各個漂亮的身體部位。
通道不是很長,我們不一會就見到了陳文思。
他一身手術服,正在認真的做著手術,床上躺著的是阿倫,已經昏迷了。
聽見我們進來,陳文思毫不在意,依舊飛快的縫合著什麼,頭也不抬的朝我們道:“這麼快就追來了?”
我轉眼看了看,並沒有見到其他受害人,這才鬆了口氣。
“你想找李子敘的屍體?”陳文思縫合好了,又轉身去拿什麼:“李夫人還是不死心啊,死都死了,還有什麼好找的。我就差一點了,馬上就好。”
我沒想到他居然清楚的知道,是李夫人讓我們來了,可見他內心也是什麼都很清楚的,所以才會用花童吊住我們。
陳文思手法十分嫻熟的處理好了傷口,包紮好後,這才看著我們道:“一直想要一個好看的下麵,畢竟女孩子嗎,哪裏都在精致粉.嫩。隻是白.虎不好找,別人找到的,都不是處了,我又不想要,這次好不容易碰上一個,不能損失了。”
我沒想到他好好的整形,居然還那個……
也不知道是罵他變.態呢,還是什麼,既然是要個處,那阿倫做他女朋友,難不成就是用來看的?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隻是為了情.欲的話,以陳文思的本事,隨便找一個就了,何必這麼惡心重口,花這麼多精力將阿倫整得這麼完美。
陳文思幫阿倫將手術布蓋好,扯.下手套,一臉沉迷的看著她的臉:“多麼完美,沒有一處不完美的。”
天瞳低咳了一聲:“李子敘的屍體呢?”
“在旁邊的花幹裏麵,你們去找吧。”陳文思沉迷著看著阿倫的臉,又好像光看臉不滿足,扯開了自己蓋的手術布,順著她的脖子往上看。
我實在受不了他這變.態的法子,站在天瞳一側,跟他朝一邊的花幹走去。
或許是有了天瞳,按些花幹慢慢挪開,露出一道圓環一樣的根牆,那牆上吸附著無數的幹屍,花幹上並沒有根,隻是一道道的刺紮進屍體裏。
靠最外麵的是一具,雙腿和身體都分開了,似乎是盆骨被取了下來,可能就是剛才陳文思說的那個白.虎……
隻是一眼,我就看到了被纏在花幹上的李子敘。
她已經成了一具幹屍了,因為沒有手,所以相對其他丟失小部位的屍體來說,一眼就能找到。
但往後再看,我沒一會就看到了另一個丟了手的屍體。
心中奇怪,難不成李子敘並不是第一個丟了手的?
扭頭要去看,就見陳文思居然跟了進來,走到李子敘屍體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