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李子敘的臉朝我道:“前後一共動了六次,我本來不想給她做的,可她纏著我。她見過阿倫後,總想成為阿倫那樣完美的存在,怎麼可能。”
“最後我實在受不了她了,就隻好把她作成為阿倫的一部份,把她自己最滿意的手給了阿倫。這也算是滿足了她吧?對不對?”陳文思依舊斯文的笑著。
抬頭看著天瞳:“如果以後有男的要整形的話,我一定以天先生為模型,整成天先生這樣。”
我忙將天瞳往後拉了拉,怪不得他昨晚一直看著天瞳,這是準備把天瞳當模版了!
“這位蘇小姐的長相嗎……”陳文思打量著我,推了推眼鏡,低笑道:“總體看上去也算清秀,但也沒有特別可取之處,阿倫已經全身接近完美,用不著動刀了,你這樣的也就隻能給婆娑羅花當花肥了。”
他說著,轉眼看著天瞳:“天先生,你跟我出去吧,蘇小姐就留在這裏了。你放心,你這樣的幾近完美的存在,我是不忍心讓他變成花肥的,婆娑羅花也舍不得吸你的血。”
天瞳伸手拉著我,朝陳文思低聲道:“你是打算放過我了?”
“我不隻是要放過你,還要把你打造成我們醫院的招牌。我要告訴所有人,女子整容眾人都能接受了,男子整容也是可以的。像天先生這樣的存在,在會吸引很多男性開始整容的。”陳文思慢慢抬手。
從懷裏掏出一隻竹笛,輕輕的吹奏起來。
隨著他竹子吹起來,那些婆娑羅花幹立馬湧動了起來,朝著我纏了過來。
這下麵全是花幹,植物的力量可比動物強太多了,裂石穿牆,可不是說著玩的。
我本能抽出刀,彈出血蛇對著陳文思,但不知道為什麼血蛇卻並沒朝陳文思飛過去。
他卻放下竹笛看著我道:“我和青言打過招呼了,她說這事她不管,你就算死在這裏,青家也不過是少了個操蛇女,青言卻能每個月從我這裏獲得婆娑羅花液,永遠保持容貌多好。所以她給了我點藥水,防止血蛇纏身的。”
我沒想到青言這麼不靠譜,說好不管,卻又將對付血蛇的藥水給了陳文思防身!
“天先生,走吧。”陳文思握著竹笛,直接朝外走:“你再不走,這些花幹可能就將你勒死了。”
眼看著花幹越纏越近,連帶著那些屍體都逼了過來。
我看著每具都少了零件的屍體,對陳文思實在是恨得不行。
正要揮著刀強行砍過去,天瞳卻握住了我的手,搖頭看著陳文思道:“你為什麼要給阿倫做手術?”
“阿倫?”陳文思眼中閃過迷茫,笑得挺符合他神經病的設定的:“阿倫這麼完美的女孩子,自然要更加完美才是。她是我女朋友,我自然也讓她更加完美,這樣的她才配得上我,才是值得我擁有的。”
“她既然完美,為什麼每個部位都要換。既然你換了就完美了,為什麼一定要阿倫?”天瞳拉著我一步步朝外走,他每走一步,花幹就自己退開。
陳文思似乎被天瞳的話給弄迷糊了,低喃著要說什麼,突然就低呼了一聲。
隻見一條粗壯的藤蔓勒住了他的脖子,慢慢的勒緊。
陳文思忙拿起竹笛放在嘴邊,想吹起來,可那竹笛直接就裂成了碎片。
“你還要裝嗎?”天瞳抬頭,越過陳文思的肩膀。
看著外麵:“可憐他為你殺了這麼多人,居然還想著讓你完美。你原先就迷惑他,你是完美的,所以他才產生了你必須完美的錯覺,殺了這麼多人為你換身體。”
“咯咯。他迷戀的是將我變得完美,可不算是我引.誘的。”躺在手術台上,原本昏迷不醒的阿倫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蓋在身上的手術布落下,無論是臉,還是身體,沒有一處不完美得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