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不要留疤,是我當時為了緩和氣氛說出來的,沒想到天瞳還記得。
我想搖頭,天瞳卻伸手輕輕撫了過來:“當時我的手就是從這裏插.進去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天瞳的手指好像發著燙,忙扭過頭去:“師父給我用了香,好像是止痛的,我並沒有感覺到痛。”
“是嗎?”天瞳手指摁了摁,伸手摟著我的腰,指尖慢慢用力:“你當時很痛,我能感覺得到。”
“蘇知意,我現在看不透你,你的心思、你的想法、你想做什麼……我居然都看不懂了,你說奇不奇怪?”天瞳指尖依舊輕輕用力朝裏摁。
或許是傷口沒有好全,我居然痛得眼角抽了一下,一把將天瞳的手側開。
他卻猛的伸手將我緊緊抱住:“蘇知意,你在痛?”
“沒有。”我沉沉的喘了口氣,看著天瞳:“隻是摁一摁,怎麼會痛。這樣的話,神蛇大人的名聲都被我給砸了。”
“我看一下。”天瞳指尖一閃,輕輕一用力就劃開了衣服。
我隻感覺胸.前一涼,跟著天瞳的手指就撫了上來。
身體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戰栗,就好像那晚,天瞳的指尖插在心口,溫熱的血好像都被他的手阻隔在了心房裏頭,流都流不出來。
而且現在天瞳似乎越來越直接了,衣服都是直接撕,我裙衣半開,他卻衣裳整齊,紋絲不亂。
半摟著我,身影映在門口的大穿衣鏡上,就好像是我刻意衣衫半解來勾他一樣!
他執意要看傷口,我隻得僵著身子讓他看,任由他解開胸衣,直接撫了上來……
“當時很痛,對不對?”天瞳的目光閃了閃,指尖越來越燙:“蘇知意,你當時為什麼會同意剜心放血?你知道可能活不了,而且……”
“你幫了我,我也該幫幫你吧。”我抿了抿嘴,這個時候再問,又有什麼意思?
天瞳似乎低笑了一聲,半抱著我,趴在我肩膀上,用一種好像歎惜,又好像無奈的語氣:“青蛇能壓製記憶。”
可他卻沒有再說,他體內青蛇引出來後,有沒有記起什麼。
“你如果哪天想起什麼,可以直接告訴我,我都能接受。”我扭過頭,正好看著天瞳的側臉。
無論是線條,還是皮膚,連耳朵都長得很漂亮。
天瞳一直都有秘密,這我知道;但從找到應龍屍後,他的秘密就更多了;而從我剜心放血醒來後,他似乎整個都不對勁。
我心頭好像有什麼東西慢慢湧過,鬼使神差的,我湊到天瞳的耳朵邊,伸出舌頭卷了卷他那晶瑩的耳廓:“天瞳,如果哪天你又忘記了,我也不會怪你的。你和胡古月一樣,壽年無期,我隻不過是一個過客。”
“就像我媽和我那條爹,他們當時愛得很深吧。一個被關在那間石室裏,依舊會寫著同一句話;一個為了不泄露對方的消息,自願關在了蛇族神殿。”
“可你看,我媽懷著我嫁給了蘇衛國,現在又獻祭了一條石蛇……。她的人生不長,可變故也多。以後如果你……”我咬著天瞳的耳朵,絮絮的說著。
腦中突然想過,如果天瞳和我分開,我該怎麼辦……
隻是話還沒說完,天瞳猛的扭頭,對著我的唇重重的咬了下來。
他氣息有點不穩,甚至很急切,有些一反原先清冷,反倒熱烈的吻著,一把就抱著我放在了門口的桌麵上,手順著腿朝上,混亂撩.撥了兩下,跟著就擠了進來。
我痛得抽了一下,伸手推他,天瞳卻吻著我輕輕的咬了咬:“蘇知意,我不是你那條爹。他顧慮太多,我沒有!”
“你知道他?”我猛的抬頭,看著天瞳。
他漆黑的眼睛閃了一下,一把將我拉住,跟著將我壓在了牆上。
對於情事上,天瞳一旦發起浪來,我真的比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