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就思緒渙散,隻是不停的閃過,天瞳知道我那條爹,而且知道他顧慮太多,那天瞳是最近見過?還是青蛇離體,他想起了什麼?
以前青蛇在他體內,他有些記憶,是不是會和周紫琪那斷片時候的記憶一樣,一旦想起,青蛇湧動,然後就恢複了出廠設置,全部給忘記了?
想法都是零星的,天瞳給我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將我壓在牆上,用額頭抵著我,兩人四目相對,目光卻似乎怎麼也對不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腰都要斷了,不成聲的叫了一句,天瞳這才摟著我轉到床上。
後麵就是一通混混沌沌的,我意識都不清識,隻知道天瞳死死的壓著我,不停的叫著我的名字。
可無論他怎麼翻轉我,一隻手掌總是摁在我心口。
我最後幾乎無力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隻是睡得昏昏沉沉的,總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咬著,四處都痛,而且小.腹也隱隱的脹痛。
因為換了個地方,我第二天一早就起來了,天瞳並不在房間裏,我身體也挺幹爽的,想來是天瞳昨晚後來幫我清洗過了。
我換了衣服出門,就見花童抱著若雪,站在門外,明顯是在等我。
“有事?”我總感覺花童最近和我好像有了隔閡,記得白風然救我的時候,似乎聽到花童大聲的爭執著什麼,後來好像誰也沒有再提起這事了。
花童沉眼看著我,目光轉而落在了我心口:“你的傷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但那樣子,並不像是要問我傷的意思,那目光就好像要剜開我的心口,把那顆心掏出來,看得我都發毛。
伸手去摸若雪,花童這次沒有再拒絕。
“謝謝關心,沒什麼事,你不是看到了嗎,神蛇白風然都出手了。”我用指尖勾了勾若雪的下巴。
若雪居然十分柔順,任由我勾動著。
“玄門大會就在晚,你不是應改很忙嗎?怎麼有空在這裏等我?”我接過若雪,準備抱一下。
花童目光就是一閃,我順著她目光看去,就見天瞳從走廊盡頭走了過來。
花童趁機抱回若雪,朝我有點尷尬的道:“我在餐廳等你們。”
“她這是怎麼了?”我見花童好像最近比才碰到我的時候,更加冷淡,而且相處起來莫名的尷尬啊。
“可能是壓力大吧。”天瞳打量了我一下,嘴角都是笑意:“走吧,先去吃飯。”
我最近不是喝粥就是喝湯,本以為去餐廳,會跟大家吃一樣的。
但沒想到,依舊享受著特殊待遇,天瞳拉著我坐下後,直接有服務員送上了鴿子紅棗湯,裏麵還漂浮著幾顆煮得破了皮的紅棗,以及一些有顯沒見過的藥材。
天瞳拿著勺子在湯盅裏麵攪了攪,試了下溫度,似乎有點燙,他就用勺子邊勺邊吹涼:“柳莫如開的藥膳方子,滋補又養心,每天換著喝吧。”
早上的晨光從玻璃窗裏照進來,天瞳捏勺子的手,比那白瓷看上去更晶瑩透亮,一臉的溫柔,嘟著微紅的唇吹著湯……
這樣子實在是,隻在漫畫和夢裏出現吧。
旁邊那些玄門中的人,都瞄著天瞳,尤其是女.同胞,全部都兩眼放直。
就在我想伸手把湯盅拿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光線一閃,跟著不停的閃光,還有連續的“哢哢”的聲音傳來。
然後一個清脆的女聲,十分歡快的道:“天瞳啊,天機局的眼珠子,居然幫人吹湯,這照片賣給天機局,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天瞳聽著聲音,勺著湯的手就是一抖,一小口湯居然晃出了湯盅,落在了桌麵上。
這對於天瞳而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天瞳似乎並沒有注意,而是抬頭愣神的看著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