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沒事嘛,況且,有四爺在,我才不會死。”
知道這個時候男人的怒意飆到了極致,蘇鳶隻能撿他喜歡的說。
剛剛被他抓住手的時候,真的很安心。
“蘇鳶,你下次要是在這樣,我……”想說狠話,可是看看女人因為驚嚇而失色的臉,司暻容死死吻住那張說個不停的小嘴。
現在對著她,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
良久,才從綿長的吻裏逃出,蘇鳶勾著男人的脖子,有氣無力的說,“我腳好軟。”
司暻容直接橫抱起她,直接放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安撫了好一陣。
“你究竟說不說?”
小警察忽然生氣起來,剛剛在樓上,司暻容的表情到現在還印在他的腦海裏。
帝都的活閻王,一點都沒叫錯。
張博低著頭,兩隻手死死攪在一起,一聲不吭。
休息室的門忽然被踹開,真是司暻容,張博下意識的站起來躲到一邊。
司暻容長腿一伸直接踹在張博小腹上,腳力猛的讓他直接摔在牆角。
兩名問話的警察也刷的站起來,看著來人不敢動作。
帝都的活閻王不是他們敢攔的,況且剛剛要不是司暻容眼疾手快,恐怕他們現在就要在欣榮的樓下處理墜樓案了。
“你活膩了?”司暻容咬牙,眼睛殷紅,隨即又是一腳踢在張博臉上。
“司先生……”一個警察吞了一口口水,壯著膽子小聲提醒。
不管是誰,私下用刑終歸不對,更何況張博這件事還沒個定論。
“出去。”司暻容頭也不回,吐出兩個字。
兩個警察麵麵相覷,無奈隻能離開。
門輕輕關上,休息室隻剩下司暻容和張博兩個人。
“說,為什麼?”眼前這個人明顯就不是想自殺,而是想拉著蘇鳶墊背。
強忍著怒氣,司暻容點上一支煙,翹腳坐在對麵的椅子上。
反正逃不過,幹脆魚死網破,張博擦擦嘴角溢出來的血,“蘇鳶,蘇鳶她逼我做假賬,我不願意,所以她……”
沒等他爬起來,男人一腳又將他踹在地上,司暻容半蹲在他身邊,抿著嘴角十分冷。
“還胡說八道?”
“我沒有。”張博頭皮發麻,依舊堅持。
承認自己的陰謀,就相當於絕了自己後路,他再怎麼不聰明也不會這麼做。
“我耐心有限。”司暻容的皮鞋踩在張博的胸口,冷眼掃過,“既然你想讓蘇鳶死,那我就讓你一家陪葬。”
陷害他的女人,當心他們玩不起。
“我沒有陷害她,沒有!”依舊堅持。
裏麵的慘叫聲越來越大,門口的兩個警察再也聽不下去,隻好闖進門,把司暻容勸下來。
直到司暻容離開好一會,張博才緩過神來,睜開已經被打腫的眼。
“現在你還交不交代?”小警察別過臉,不忍看麵前人的一臉血跡。
“交代。”
兩個警察看著張博一張一合的嘴巴,竟然不知道要不要記錄。
逃稅,虐待員工,任何一項都夠蘇鳶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