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木裏真想讓水嵐收斂起她的帥氣,學學丁宇多悶在家裏不出門,可是水嵐卻偏偏是一個喜歡吃路邊攤的人,狂愛招搖過市,張揚不羈。
“你就不能請我去個好地吃飯,每次都是跟你們這麼一群大老爺們,在路邊吃這種燒烤,小心有一天得個什麼病,在身上安一堆支架。”
木裏一到,人還沒坐下,就埋怨了一通,幸好現在已是四月底,天氣沒有太涼,不然有好酒木裏也不會來。
結果木裏剛想坐下,在水嵐旁邊桌坐著的五位不可忽視的保鏢就站了起來,齊齊地朝她低下了頭,並喊了句“大哥好”。尤其是站在水嵐旁邊最近的印子,90度的鞠躬每次都不馬虎。
木裏緊忙繞到印子身邊,習慣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趕緊擺手,讓他們免了這一套,然後佝著身子麻利地坐在了水嵐對麵,那些人才敢抬起了頭,又重新圍坐在一起。
水嵐一邊給木裏倒酒,一邊斜著嘴笑著說:“你這麼說老板可就不愛聽了,小心一會兒人家拿著刀過來削你。”
“不是有你們嗎,黑幫他們也敢惹?”
“咱能低調點嗎?”
“就你每次這陣勢?”
水嵐瞅了一遭,今天他這幫兄弟確實是穿得不太給力,一溜黑的中山裝,十足的生人勿近的陣仗。
水嵐一拍桌子:“出來的時候,不是讓你們穿的隨意點嗎,怎麼又穿得這麼嚇人,一個個的想幹什麼?”
那群兄弟都一頭懵,心想,不是你說讓我們穿整潔點,少給你丟人的嗎?現在怎麼又…果真閨蜜麵前沒兄弟。
水嵐剛剛確實是給自己找個了台階下,凶完兄弟們轉臉一臉笑意地對木裏說:“那還不是怕一會兒咱們都醉了,有人打咱們的主意嘛,他們在咱們才能喝得安心啊,行了行了,趕緊幹了吧,磨嘰死了。”
水嵐一仰頭,先幹為敬。
木裏卻瞅著桌上那普通的哈啤瓶子皺起了眉。
“等會兒,不是說弄到好酒了嗎?這…這…你給我倒的不就是普通的哈啤嗎?”
“傻啊,我再招搖點,是想讓你水哥過來嗎?這裏麵就是那好酒…”
木裏看著那普普通通的哈啤瓶子,半信半疑地還是端起了水嵐給她倒好的酒,不過杯子還沒端到嘴邊,就聞到了酒香,看來水嵐還真沒騙她,木裏滿意地一口悶了,水嵐提醒她慢點喝的時候,木裏的臉已經迅速上了紅。
“這酒勁兒還真大。”木裏吧咂了兩下嘴,又給自己添了一杯。喝的時候雖然沒感覺辛辣,也未覺得苦,可是喝完沒一會兒就覺得有點腦袋疼,舌頭和喉嚨也有些燒的慌。但即使那樣,木裏也喝得上癮。
“你可別給我醉啊,這都還沒正式喝呢。”
水嵐自顧著,這已經是第四杯下肚了。
木裏歪著身子笑得朦朧,說得倒是肯定:“那當然,我什麼時候這麼兩杯就倒下過。”
“是不是有什麼事?今天丁宇那小子居然沒跟過來。”
“別跟我說這倆天發生的大事你沒聽說。”
“什麼大事?你們學校又死人了?你什麼時候還多情的關心那些?難道張光明又找你們幫忙了?”
“不是啊,是李方隱的事,李方隱……”
“李方隱怎麼了,丁宇不是都弄到他演唱會的門票了嗎,你怎麼還發愁開了?”
“你真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