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外地店主說:“好,反正他們對我來說也沒用。”
然後一瞬間,就讓那些人們從花店裏消失了。
又迫不及待地說道:“現在可以進入正題了吧?”
“好…好啊。”
齊光故意說得很艱難,使勁扭動著身子。
不過他也確實難受,那些花們還在他身上亂爬著,撕咬著他,甚至衣服的有些地方都破了,還掛著血。
店長見他那模樣,眉頭皺得比海麵上的波浪還深,心裏暗罵,這家夥真是事多。但還是一揮手,那些撕扯齊光衣服的花兒們就劈裏啪啦地都掉到了地上,瞬間一動不動。
齊光低頭看了看,真是心疼,剛才還跟個人似的,活蹦亂跳的,現在卻一個個的了無生機。
當初看起來那麼愛花的人,怎麼就能做到這麼殘忍呢?
齊光清了清嗓子,不等店長再一次催促,就主動提出了疑問。
“在麥嶺抓走李方隱的人也是你嗎?你抓走他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燕須的監獄消失與你有沒有關係……”
齊光還有很多事想問,闖進木裏家的人是不是也是他?是單純看不慣木裏還是木裏家有他想要的東西。
以及最近這一樁樁事,都是他一人所為嗎?他是否還有同夥?齊光都想弄清楚,可是他才開口說了不多兩句,店主就已經受不了,幹脆了當地說:“都是我幹的,你不用一件一件的列了。”
齊光真沒想到店長會承認的這麼爽快,爽快的讓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而店長又說道:“我都這麼爽快了,你是不是也爽快點。”
“我能看看你的雙腿嗎?”
一旦懷疑一個人,就會特別注意他的一絲一毫的表情,齊光明確看到店長微蹙了一下眉頭。
但很快,佯裝一笑,說道:“謔,讓我把其他客人弄出去,原來是對我起了主意呢。難道你喜歡的不是暮都的大魔頭嗎?喔,我知道了,臨死之前得不到她,哪怕是男人,也要滿足一下自己的眼睛啊。”
店主的話一說完,就一臉陰冷。
齊光卻故意順著他開的玩笑說道:“是啊,除了自己的身體還沒見過別人的呢,不知道你肯不肯啊?”
“我能滿足你嗎?不然我把大魔頭給你抓來,反正對於我們而言,抓一個人過來,快的話,連一分鍾也用不了。讓她滿足滿足你?”
咯噔,齊光的心竟然揪了一下。這店主簡直是太不可理喻了,這種招居然也能想的出來。
不過他這麼推脫,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可他偏偏又說道:“她現在應該在常懷醫院吧,我看到你趁她不能動的時候,偷偷撫摸了她的臉。怎麼樣,當時是不是就忍不住了。傻子,現在後悔了吧,我要是你,剛才就把她要了。”
啊,齊光被禁錮在藤蔓裏的雙手,已經無法再做到安靜。
剛才就把她要了…剛才就把她要了……
這句話,一直無法忽視地在齊光耳邊盤旋,那讓齊光渾身的血管都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