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裏她們還在討論著安可喬的事,車子突然間停了下來。
印子先衝到前麵率先打開了車門,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結果就看到“警察局”幾個大字。
警察局?站在印子身後的兩姑娘不約而同的出了聲,再一看旁邊的小字,好嘛,還在靈禾。
又疑惑又似能揣摩到一點江老的心思的時候,江老已從前座下了車,緊接著,後麵兩輛車上的兄弟也都走了下來。
“爺爺你這是?”
水嵐手腳利落,看見江老後就跳下了車緊跑到他身邊。
江老卻摸摸水嵐的頭來了句:“你舒舒服服地在車上待著就行,不用進去,爺爺用不了幾分鍾就能出來。”
然後江老的一個眼神,那群兄弟就緊跟在了他後麵。
水嵐怎麼會罷休趕緊追上爺爺抓住了他的胳膊:“爺爺突然來警察局做什麼?”
“傷了我的人,豈有不來要債的道理。”
“那…那群人抓到了?你就這麼風風火火的來警察局。”
“爺爺打過沒準備的仗嗎?早查好了,安心。”
“可是……”
李方隱他們肯定不想鬧大吧,而且這其中牽扯太深,恐也不是爺爺和她們這種什麼魔法也不會的“凡人”能解決的。
“可是什麼,覺得這不是楊橋小鎮爺爺就震懾不住他們了?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他們在哪都一樣,欺了我的人,就別想不了了之,爺爺才不怕他們。”
水嵐實在擔心爺爺會掌握不好力度,把警察局攪個天翻地覆,於是也跟著進去了。
木裏站在後麵,思索著剛剛江老說得那些話,隱約可以得到,昨天那些綁架李方隱,傷她和丁宇的人們應該是被警察抓到了。
正當她也想進去看看時,丁宇不知何時自己站起來走到了她身邊來。
“你怎麼下來了?”
木裏趕緊攙扶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體,勸他還是待在車上吧,丁宇卻把手搭在她肩上說:“我可以。”
苦命的印子怎勸得動那倆倔強的人,最後一手攙著一個也進到的警察局。
隻是他們都沒想到,前不久剛跟齊光分別,居然又在警察局見到。而今天一天沒露過麵的張生竟然也在。
“您是?”
興許是見慣了這種場麵,劉警官雖然有點吃驚但沒被嚇到,不等齊光過去打招呼,已走到了江老麵前。
“我聽說昨天綁架李方隱的那群人抓到了,我要見見他們。”
昨天的案件一直保護的很好,按說不應該有人知道李方隱被人綁架過,更不會有人知道綁架李方隱的人已經被抓。這看起來與被抓起來的那些人十分相像的人們會是什麼人呢?聽這老頭的口音還不是本地人,難道跟秦虹是仇家?
劉警官悱惻之時,江老已沒有了耐力,上去抓住劉警官的衣領大吼道:“我江老說得話沒聽到嗎?還是也要讓我自己闖進去。”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見他們做什麼?”
劉警官依舊沒有露出害怕之色,反而是他的助理著急,拿著槍指上了江老:“把你的手放開,放開。”
齊光和張生見狀剛想讓雙方冷靜一點,江老卻依舊淡定的抓著劉警官的衣領,身姿挺拔,毫無顫抖之色,聲音更是渾厚沉穩:“有膽量你也朝我開一槍,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沒王法了。他們都可以拿傷射人,難不成是因為有你們在背後縱容。”
“你瞎說什麼,再不放開我們劉警官信不信我真開槍崩了你。”
劉警官的助理又朝江老走近一步,但聰明的劉警官已有了些眉目。
這江老身後有兩個受傷的人,從一進來劉警官就注意到了,隻不過他簡單的以為是兩個幫派有過過節,所以難免雙方有人受傷。
但現在看那倆人的傷勢,和張生提起過的一個女子在摩托爆炸時傷了腿,一個男子被秦虹的槍擊中,很是吻合。
不過剛剛齊光簡單的提了一句說他們已經走了,他也就沒往那邊想。想來這是真正的受害者上門來要債了。
“把槍放下。”
劉警官對他的助理發號完指令,就直奔了主題:“您若一來就自報家門,說您身後這倆人是那些人傷的,我也不會這麼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