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明所說的話,木裏並不是沒有注意到,而是安可喬剛剛一個人寫下兩種截然不同的字體,讓她有點吃癟,她一時不敢又亂猜疑。
齊光則是因為一直就對安可喬的腿想不通,所以即便早早發現了也沒做過多言語。
可是現在張光明提出來,他便把之前對安可喬腿的懷疑也都說了出來。
大家一聽,原來安可喬有這麼多漏洞,剛剛對安可喬打消的一點懷疑,又瞬間湧上了心頭。
“其實去楊橋小鎮的路上,我們有過一個懷疑,因為我死去的大伯提醒了我們,他與我父親是雙胞胎,所以當時我們想過安可喬會不會也有個雙胞胎的弟弟或者哥哥,但是以目前調查出來的安可喬的身世來看,他沒有任何親人,所以覺得是又有點說不通。”
並沒有拿到實錘的證據,木裏本不想說這些話,可是又覺得或許大家多討論討論,會有新的思路,便把在腦海裏徘徊已久的思緒講了出來。
齊光聽後瞬間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雖然他沒聽說安路長有兩個孫子,但也不能排除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若安可喬是雙胞胎很多事就都可以解釋得通了。
歇了一會兒,幾個人又準備開工把安可喬弄醒,結果張光明還沒打電話叫人過來,他的助理就急匆匆地跑過來說:“頭,出事了,外麵來了個會妖術女人,快把咱們警察局掀了。”
“什麼?會妖術的女人?”
張光明緊忙從地上站起來打算隨手下的人去看看,齊光上前攔住他:“我去吧,會妖術的女人你出去不見得對付得了,你們就在這好好看著安可喬吧。”
張光明一想齊光說得很對,便沒跟齊光爭。
但木裏待不住,想隨齊光一起出去看看,齊光瞅了一眼木裏的腿想讓她知難而退。
木裏雖受打擊,也心有不甘,傷了條腿難道就成殘廢了嗎?古代的將士們有多少不是帶傷上戰場的,可她還是被張光明拉住了。
齊光有一點直覺,在聽到會妖術的女人的時候,猜到會是“請來酒館”的女老板。但他沒想到那女老板幾乎把監獄裏關著的所有犯人都放了出來,好幾個警察已經撂倒在了地上,沒倒下的都在跟犯人們拚著命。
而那女老板的臉已經恢複了初見她時的少女模樣,不過這次她走起了冷豔路線,一身性感火辣的黑色短裙,過膝的黑色長靴,就連指甲和嘴唇都染成了黑色的,齊光看著那叫一個反胃。
但那女老板自我良好的很,與齊光雙眸相撞的那一刻就跟齊光拋了個媚眼並吹了口哨,還抖了抖肩上的東西。
齊光本還納悶警察們都有槍,平時不敢亂用,現在怎麼還不敢用呢,原來都被那女老板收到了一個透明袋子裏去。
不過女老板沒把那些槍發給犯人們,他已經該很感恩了。
齊光沒被亂轟轟的場麵影響,直逼女老板而去。
可那女老板卻跟齊光玩起了捉迷藏的把戲,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趁著混亂讓齊光很難抓住她。
兜轉了幾圈後,齊光已沒了耐性,因為除了要抓住女老板,還要防止那些犯人們逃跑,可是目前的狀況是,犯人太多,警察太少,警察們拚勁全力也已經無法阻擋那些犯人們朝門口奔去。
若不是齊光及時一個伸手對著警察局的大門施了魔法,那些犯人們估計都要逃了。
可那些犯人們不同於常人,他們心狠手辣,粗魯蠻幹,大多都是殺人犯,出不去就會狠了命的打鬧。
再加上女老板在他們背後做推手,連警察們都被女老板控製瞬間倒戈,一時間齊光成了他們唯一的攻擊對象。
警察局裏的任何物件都可以變成武器被他們丟過來,就連人也是,突然騰起跟個子彈似的朝齊光射過去。齊光在那些東西快要靠近時,推出雙手讓它們停在了半空中,又一個收回的動作讓那些東西直接從半空中垂落。
並在操縱那些東西時,看準了女老板混在人群中的位置,趁機一個瞬移掐住了她脖子。
女老板被抓的猝不及防,臉上閃過一秒的驚慌,下一秒就突然嫵媚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