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處理他?”
齊光拽著許老大的耳朵把他扽到木裏麵前。
木裏看著被齊光打得完全動不了的許老大,有些擔憂地開了口:“你把他打成這樣,怕是他更不會罷休了。”
“我已經夠克製了。”
克製?這還克製,他下手要是再重一點點,許老大現在就不會是昏迷而是直接斷氣了。
木裏的臉上掛著的擔憂,讓齊光意識到自己方才確實有些殘暴,或許把她嚇到了。可是他怎麼忍得住,許老大竟然打木裏的臉,那是一個女人的門麵,若真打歪了怎麼辦?所以齊光絲毫沒有覺得下手重,反而又補了一句:“沒殺死他已經便宜他了。”
“你……”
木裏話到了嘴邊,齊光突然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這時聽見門外傳來窸窣的腳步聲,和仔細聽才能聽得清的話語。
“雖說老大是第一次,動靜也不會這麼大吧?”
“地方大,可不想著法玩,那妞是一般的妞嗎,暮都的大魔頭,要是能安安靜靜的咱老大能看上?反正要推門你們推,我可不冒這風險,進去根本沒事,反而攪了老大的好事,那就等著老大要了你的命吧。”
“可這聲音哪像幹那種事的聲音啊?”
“你幹過啊你就瞎猜測。”
“沒……”
齊光他們根本沒聽完那些人說的話,一聽到門外有動靜,齊光麻利地拿掉了許老大今晚的記憶,然後抱著木裏消失了。
這次齊光沒有把木裏送到清姐那兒,而是直接把她抱回了他家裏。因為他還記得上次的尷尬,他怕清姐又開玩笑,讓他難堪也讓木裏難堪。
齊光一把木裏放到客廳沙發上,木裏就意識到了這不是清姐那裏,雖然談不上熟悉,但她多少還有些記憶,這是齊光自己的家。
莫名地木裏渾身不自在了起來,哪怕齊光一把她放下後就起身離開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木裏拿出手機先給水嵐去了個電話,告訴她們她已經逃了出來,而且許老大也不會再追究,讓她們不要再擔心。
順便也問了問她們的身體有沒有好些,丁宇可還好?
水嵐說她們找了附近的醫院,剛掛上號。不過幫丁宇叫的急診,剛已經被推進病房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你和印子呢?你當時不還被許老大踢了一腳。印子當時估計也被踩著了吧。”
“我現在能跟你對話,就證明沒事啊。一會兒讓醫生開點藥,明天肯定能恢複體力。印子…的話,印子…我沒細看他身上有沒有傷,一會兒我去看看。別總擔心我們,你呢,你那腿今晚上這一折騰,傷口沒又裂開吧?”
“沒事,今晚上我很小心。”
“那就好,那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碰麵再聊。”
“好。”
“對了,等一下。”
“怎麼了?”
“他這次直接把你帶回了他家,今晚上你們孤男寡女的,他會不會對你……”
“呀……”
“期待呢還是害怕呢?要不要我派兩人去把你接過來?”
那時齊光正好拿著藥箱走過來,不管她在麵臨著什麼,直接搬起她的腿檢查了起來。
木裏的臉咻地紅了,什麼也沒敢再跟水嵐說直接把電話掛了。
而沒一會兒她的手機又響了一下,她猜測肯定是水嵐發過來的信息也沒敢看。
“不疼,傷口應該沒裂開,不用拆。”
心裏光顧著想水嵐說得話,都沒注意到齊光已經開始動手拆她腿上的紗布,實在擔心他沒再給她包紮上的本事,所以想把自己的腿從他手裏抽離出來,結果齊光不但沒撒手,還有些氣鼓鼓地說:“不相信我?”
恩,不相信。
按木裏原來的脾氣肯定這樣懟回去,可現在竟然怕他聽了傷心,直接改口道:“你…你怎麼這次想要親自動手,以前不都是去木亦清那兒嗎?”
齊光見木裏的腿已經不再動來動去,又開始著手拆了起來。所以回答木裏時並沒有抬頭。
“你不記得她上次說過什麼了?”
上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