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神農青木決?”坐在首位上的老者臉色大驚失色,顧不得形象驚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麵色凝重和驚愕。
“看來藥千山的弟子也不全是膿包嘛。”
江浩背負雙手,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小子,你太狂妄了。”左右兩排的人全部站起來,含怒望著江浩,大有一言不合就群起而攻的架勢。
“給我全部坐下。”坐在首位上的老者大步走上前來,十分謹慎的望著前麵的江浩,小心翼翼的問道:“江先生,請問青木老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你竟然知道那老不死的名字?”江浩有些詫異了。
任扶中聽到江浩的口吻,臉色變的奇怪無比,尷尬的道:“成績跟隨家師有幸見過青木老先生,家師正是藥千山,敢問您是……”
任扶中的語氣變得格外小心翼翼,他雖然是藥山現任的山長,但如果猜想是真的,那麼這少年的來頭就太大了。
其他人也變得奇怪,一向護短的山長對這個少年竟然這般客氣。
江浩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青木那老不死的的確是我師父。”
任扶中聞言,身體一疆,臉上露出似哭非哭,顫抖著聲音道:“弟子任扶中,拜見師叔。”
“什麼?”
“師叔?”
整個藥山大殿一陣喧嘩,無不驚訝的望著低頭彎腰的任扶中。
藥山傳承悠久,輩份最高的就是藥千山,而那藥千山也是在坐之人的師父,而任扶中更是大弟子,而現在任扶中竟然對一個年輕人執弟子之禮。
“山長,你是不是搞錯了?”四長老臉色還在愕然。
任扶中很認真的道:“錯不了,當年我跟隨師父遊曆天下的時候,師父曾經在青木老人的坐下當過弟子,而江浩是青木老人的弟子,按照輩份,我等應當執弟子之禮。”
江浩也沒有否認,當年的青木老不死為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卻喜歡指點別人。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這才是江浩奇怪的地方。
任扶中苦澀的道:“弟子剛才見到師叔跟老四對戰時使出的神農青木決,當年也曾見青木老人施展過。”
江浩點點頭,神農青木決是神農一脈獨有傳承,修煉到最高境界能夠成仙稱帝,傳聞中青帝就是修煉了這門法決,乃是修仙法決。
神農青木決一共九層,江浩到現在至修煉了第一層,便已經達到化勁高手級別。
聽到江浩確認後,任扶中的態度更加的恭維,伸手請道:“師叔,請您上座。”
江浩不客氣的坐在原本屬於任扶中的位置。
而下麵的人臉色變得古怪起來,特別是對江浩出手的四長老,整長臉變得漆黑,心裏極度的鬱悶。
“老四,你還不給師叔賠罪?”任扶中冷冷的道。
黑袍老者心裏在不爽,但是對於山長的命令卻不得不遵守,他來到大殿中央,看著坐在首位上的江浩,彎腰拜倒:“弟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師叔,還請師叔恕罪。”
“還請師叔恕罪。”其他人也走到大殿中央拜下。
這下倒是輪到他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還想給這些人一個教訓,可是這些人精們根本就不給江浩發飆的機會,直接拜下認錯。
江浩隻好揮手道:“退下吧,冒犯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謝師叔。”
而此時,在場當眾,唯獨一個人癱在地上,此人正是白南朗。
現在的他渾身顫抖不已,在他眼中至高無上的藥山長老們,現在竟然對著江浩拜下行禮,這一切就好像在做夢一樣。
“白南朗,你找死是吧,竟然敢冒犯師叔?”這時候,黑袍老者一肚子的火隻好發在白南朗的身上。
如果不是這家夥去招惹江浩,自己的手不會受傷,也不會惹得江浩不開心。
白南朗幾乎撲倒在地上,身為藥山的記名弟子,他比誰都清楚藥山在華夏中醫的地位,隻要藥山一句話,他白南朗就的滾蛋,這輩子也別想在中醫這個行當中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