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我媽媽是醫生,小的時候也會了解一些這方麵的知識,現在懷孕了自然會多看一些這方麵的知識。”見汪泉沒有怪自己不識好歹,阮小暖輕鬆了很多。
滴答——
短信的聲音響起,阮小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亮了起來,她和冷熠的婚紗合影華麗麗的閃現了出來。
“喲,這是你們的婚紗照嗎?”汪泉從阮小暖手裏接過了手機,細細的欣賞著,“你們兩個看上去好養眼啊!”
“嗬嗬,是嗎?這是那天試婚紗的時候在店裏讓店員幫著拍了一張,我們還沒有去拍婚紗照呢!”阮小暖一看是條新聞短信便把手機遞給了汪泉。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去拍婚紗照,我到時候也去湊個熱鬧!”汪泉不動聲色的摁了幾下阮小暖的手機,臉上的表情很是熱情。
“這個就要看我家首長大人的意思了,我現在就是一個聽指揮的小秘書!”阮小暖說著眉飛色舞的衝冷爺擠了擠眼睛,一臉狗腿狀。
見男人沒有接話,汪泉也沒有再追問,這個弟弟的脾氣她還是了解一些的。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把你的螃蟹拿走!”男人沒有站起來,但是送客的聲音卻很冰冷,裏麵透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威壓。
“我送送你!”阮小暖隨汪泉一起站了起來,對自家男人人情世故上的缺失表示很無語。
汪泉完全不把冷熠的態度放在心裏,臉上隨和的笑容沒有一絲的變化,“以後我也要了解一下孕婦的知識了,不然真是好心辦了壞事都還不知道呢!”
“好正常了,誰沒事兒會注意這些細節啊,我還不是懷了孕才開始惡補這些知識的!”阮小暖從廚房拿出了那些螃蟹,“還是要謝謝你了!”
“你不怪我就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汪泉接過螃蟹打開了大門。
“再見!”
“晚安!”
大門關上的瞬間汪泉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了,那一網兜的螃蟹更是被她直接扔到了垃圾桶裏。沒想到這個阮小暖除了能打會鬥之外還很有些常識,目前看來想用些小動作來解決掉麻煩的可能性太小了。
汪泉舀出兜裏的手機,那張剛剛接收到的彩信亮麗的呈現在眼前,這張堪稱完美的恩愛照片一定會讓某些人瘋狂,瘋狂的代價總是要有人來承擔的!
“老公,你對汪泉能不能客氣點兒啊?”送走汪泉阮小暖就開始調教起自家的男人了,“她怎麼著也是你姐姐,現在大家又是鄰居,怎麼都應該和睦相處不是?”
“好了,你就少操點心吧,他們早就習慣我了!”男人攬著女人的腰肢不以為意的向裏屋走去。
無語!對首長大人的良好自我感覺暖妞表示很無語!
“對了,a貨被抓了,冷鋒的婚禮是沒有了,可是認祖歸宗的事情你們準備怎麼處理啊?”
“你真是個操心命,放下一個汪泉就提起一個冷鋒,看來以後冷家交給你打理一定不會出什麼差池!”冷熠嗔笑著捏冷捏了阮小暖的小鼻子。
“少臭美了,誰要幫你打理冷家啊?我可是要行走江湖的!”暖妞不服氣的斜瞪著一臉得意的男人,直接拍掉了他作惡的大手。
怎麼可以把她視為管家婆呢?她阮小暖還是很有江湖地位的!
“行走江湖?我看你是滿腦子漿糊吧!”
“唔——唔——”
冷爺微涼的薄唇覆上了阮小暖柔嫩的粉唇,所有的抗議都被無效處理了,行走江湖的兒女真的成了滿腦子的漿糊了!
男人抱起癱軟的女人走進了衛生間,“妞,給爺點兒的福利唄?”
阮小暖掛著冷爺的脖子,恢複了呼吸的神智清明了許多,“爺,你還能想點兒別的不?”
“靠!抱著你要是還能想點別的那就真不是男人了!”冷爺對不解風情的小女人直接爆了粗。
鈴——
運氣實在是好,暖妞今天的救星實在是不少,一臉得逞的奸笑,“爺,你還是先接電話吧!”
男人一臉不悅的把女人放了下來,“你自己先洗著,我一會兒過來幫你!”
“我自己可以了,你先去忙吧!”
他哪裏是來幫自己的,分明就是揩油吃豆腐的主!暖妞在心裏腹誹著某色男,臉上的表情卻相當的正經。
冷熠幫女人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舀出手機一看,電話是看守所那邊打來的,不好的預感籠罩了上來,“喂!”
“首長,剛才獄警進行巡視的時候發現安娜已經中毒身亡了!”
死了?入看守所之前所有的衣物都是換過的,嫌疑犯更是做了身體檢查,怎麼可能帶著毒藥進去?冷爺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沉聲問道:“今天都有什麼人見過她?”
“隻有一個叫米拉的律師!”
米拉回來以後記憶一直沒有恢複,所以也沒有改回原來的名字,所有的證件都辦成了雷米拉。
“繼續排查,有任何線索都要及時彙報!”
“是!”
掛了電話,冷熠陷入了沉思。米拉是從金三角以失憶的情況回來的,由於身份等各方麵的原因,對她的情況從來沒有細究過,可卻也是值得懷疑的!
冷熠拿著手機走進了書房,撥通了李凱的電話。
阮小暖沒有等到男人,自己穿好了衣服便走了出來,臥室裏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隱約好像聽到書房裏有男人說話的動靜,阮小暖便擦拭的頭發向書房走去。
“這個事情在查清楚之前還是要先保密,我不想引起無謂的情緒波動!”
阮小暖走進書房的時候就聽到了這麼一句。
“那就這樣吧!”見女人走了進來,冷熠很快的結束了通話。
看著男人有些暗沉的臉色,阮小暖知道一定是有事兒了,隻是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她可以知道的,於是怯怯的問了一句,“是不是出什麼事兒?”
冷熠放下手裏的電話,習慣性的接過女人手裏的浴巾,細致的為女人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安娜死了,是中毒死的!”
“啊?”阮小暖瞪大了吃驚的眼睛,“看守所裏怎麼會有毒藥?要麼就是有人給她偷偷下了毒,要麼就是有人給她送了毒藥,命令她執行自殺!”
“我也這麼看!看守所那邊已經開始調查了!”冷熠對女人的思維能力很感欣慰,許多事情他們都是可以想到一塊兒的。
“那今天都有誰去見過她?對這些人都應該仔細排查一遍!”阮小暖現在很有偵探的模樣,大腦飛速的運轉著。
“她現在還不允許探視,這幾天見過她的隻有米拉!”冷爺的聲音裏沒有什麼情緒,仿佛隻是在單純的講述一件事情的進展,可阮小暖的身體還是不由的僵住了。
“你是在懷疑米拉嗎?”
“你覺得呢?”冷爺沒有直接給出自己的答案,他對這個小女人的心思太了解了。
“還是等一切有了結果再下定論吧!”阮小暖的聲音悶悶的,心裏更像是堵了棉花。
“我也這麼認為!”男人說著已經拿來了吹風機,任勞任怨的為小女人做著服務的工作。
吹風機呼呼的響聲停止了兩個人的繼續溝通,阮小暖默默的思索著,她是真的不希望米拉會有問題,不同陣營裏的愛情太悲催了,她也不希望米拉會成為自己的敵人。
“好了,已經吹幹了!”男人說著已經收起了手裏的吹風機。
“老公,這個事情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訴肖隊?我不想他們才建立起來的感情就遇到這樣的挑戰,畢竟現在還隻是懷疑!”
冷熠疼惜的吻了吻女人的額頭,“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肖峻現在正是養傷期間,所有的工作都處於停滯狀態,這樣就不會有機會接觸到有價值的信息,估計他恢複工作的時候米拉的問題也應該查清楚了。
“嗯!”阮小暖輕輕的點了點頭,抬起嬌俏的臉頰,神情嚴肅的望著冷熠,“老公,我總覺得米拉不太可能有問題,她的眼睛是那樣的純澈,怎麼可能會和a貨是一類的呢?”
冷熠把小女人摟進了懷裏,“寶貝兒,別想了,一切都會調查清楚的!”
阮小暖被男人抱回了臥室,穩穩的放到了大床了,“乖,你先睡,我去洗一下就回來!”
“嗯!”
躺在舒適的大床上阮小暖就有些犯困了,首長大人說的對,現在想的再多也沒有用,一切都會調查清楚的,清者自清沒什麼好擔心的!
等冷熠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阮小暖已經和周先生開始論道了,小女人嬌憨的睡姿讓冷爺很是稀罕,心裏的烏雲也著實散了不少。
問題總是要碰到的,可是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他希望小女人可以永遠這樣安好的呆在自己的身邊。
輕輕的掀起被角,男人緩緩的躺進了被窩,習慣性的把女人攬進了懷裏。女人沐浴後的清香包裹了男人的呼吸,一切的煩惱都沒用了。滿足的閉上了雙眼,冷爺踏實的進入了睡眠狀態。
靜謐的夜色裏一處靜好,一處激情澎湃。
舒大神被那件豹紋害的簡直就是徹夜未眠,童亮傑一夜激情愣是把那件薄露透的小情趣搞得支離破碎的。
“妞,趕明兒小爺再去給你買幾件,這玩意確實有意思!”
“······”被吃幹抹淨了n次的女人已經沒用力氣說話了!
童大少寵溺的抱起癱軟的女人一臉饜足的走進了浴室,這一夜他做的很賣力,也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他心裏有了小小的期待。
老大已經成婚了,婚禮就在眼前,老婆兒子一起領回家的感覺太舒服了!
童亮傑心裏確實有些羨慕!
就連肖峻這儒雅人士都完成了求婚大業,他這自稱高手的人物怎麼可以沒有進展呢?可他和舒暢的情況確實有些特殊,以他們懸殊的家庭背景來看,要想順順利利的走進婚姻是必須要動些腦筋的!
舒暢被男人清理幹淨抱回大床的時候已經睡沉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今天為什麼不願意穿雨衣,但是她願意為他孕育生命,如果可以有的話。
漣漪的夜色裏動情的男女已經有了甜蜜的夢境,而嘈雜的帝豪皇宮裏卻還是一片午夜的熱鬧景象。
冷落雪在這樣的場合完全是如魚得水,除了一起來的幾個公子哥,包房裏更是公主先生的來了幾個,夜店裏的放縱總會讓人有著異樣的刺激。
甄言對這樣的環境並不熟悉,也不是很適應,但她來的目的就是喝酒發泄,所以完全沒有什麼矜持可言。
“甄言,你今天喝的太多了還是悠著點喲!”一起來的公子哥裏有一個叫翁亮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亮子,我漂亮嗎?”酒後的甄言癡癡的看著翁亮。
“漂亮!”翁亮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女人紅潤的臉頰,迷離的眼神對男人來說全都是誘惑。
“可童子為什麼不喜歡我?”女人怒吼著把杯裏的酒再次一飲而盡了。
“小言子,路還長著呢!我敢打賭那個姓舒的絕對進不了童家,這件事兒上,我一定挺你!”冷落雪攬上甄言的肩膀很豪氣的開導著,她永遠忘不了舒暢給自己的那一嘴巴,她是一定要找回來的,會讓舒暢加倍的痛。
“你們這些女人就是麻煩,喝酒就是痛痛快快的,來我陪你們喝一個!”另一個公子哥衝冷落雪和甄言舉起了酒杯。
他們那些爛糟事實在是不好管,都是朋友幫誰不幫誰呢,明看著人家兩個是兩情相悅,那還能拆了不是?隻喝酒不論事兒是最厚道的做法了!既幫朋友發泄了,也沒有後背參與使壞,多兩全其美啊!
一起的幾個都是懂得起的,立刻掀起了狂喝的**,沒有思維的快樂在紙醉金迷的夜店裏攀上了**。
不知道又喝了多久,冷落雪已經和陌生的男人激蕩到了包房裏的休息室內,靡靡的空間裏是放縱的歡愉。
跌坐在沙發上被冷落雪帶出來發泄的甄言這會兒是真喝醉了,嬌軟的身體別有風韻的展現在男人的眼前,翁亮的心亂了,口幹舌燥的又喝了幾杯,身上的火苗反倒越澆越高了。
都是一起在軍區大院裏長大的,誰的心思大家都是知道的,正因為大家都知道甄言對童亮傑的那點心思,所以誰都沒有去向她表白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