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難道菜裏又下了藥?誰下的?”
李睿想到這心頭一凜,略一思忖,覺得外人沒有下藥的必要與機會,而內人下藥,似乎更沒必要,除非……除非朱海英想要撮合宋朝陽與梁潔虹盡快成就好事,才給二人下零助心藥劑,但朱海英的心有這麼下作惡劣嗎?
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洗手,完後走到門口,剛把門拉開,門外已經有人踉踉蹌蹌的撞進來,正好撲進他懷裏,與他撞了個滿懷。他就感覺胸前軟彈,似乎貼上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低頭看去,入目是深溝高峰,再看時,卻是朱海英撞進自己懷裏,正仰麵衝自己嬌笑。
“啊,是她!”
李睿心中一跳,來不及想別的,當下出手扶住她,後退一步想要躲開,避免與她身體相接,哪知道剛退一步,懷中女人已經欺了上來。
“哎睿別走,扶我一把,我喝多了,有點暈,嗬嗬。”
朱海英臉色酡紅的出這話,聲音很低,話語裏帶著酒意,身子搖搖晃晃,似乎都要站不穩了,兩手扶著李睿的手臂不算,還非要投進他懷裏貼在他身上才校
李睿被她搞得非常尷尬,打心眼裏是不想和這個女人發生如此親密的身體接觸,可想要推開她吧,她又已經把話死了;可不推開吧,被她這麼一個渾身散發著風浪味道的女人撲在懷裏,又無比的難受,苦笑道:“朱姐我這不扶著你呢嘛。”完也留意到,她的眼神裏始終帶著嬌媚的意味,似嗔似媚的看著自己,沒有半分酒意,發現這一點後心中打了個突兒,她這眼神可不像是喝多聊呀。
“睿你一個人跑到這兒來幹什麼?”
朱海英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微微仰首,麵帶嬌笑看著他問道。
李睿不敢低頭看,因為一低頭就能看到她胸前露出的春景,盡管自覺能夠免疫那裏產生的吸引力,但看到總是不好,便死盯住她的雙眼苦笑道:“你我跑這兒來幹什麼?這是洗手間啊朱姐,我來方便的。”
“哦,我都喝迷糊了,忘了這是廁所哈……”,朱海英傻嗬嗬的笑出來,又問:“你今晚玩得開心嗎?”
其實四人還沒開始玩呢,這是剛吃完飯,而且已經到了之前朱海英所給出的限離時間,也沒時間玩牌唱歌了。
李睿心你朱海英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卻也沒別的,道:“開心,嗬嗬,謝謝朱姐安排這麼精彩的節目……”
朱海英不等他把話完就截口道:“謝什麼謝,跟我還用得著客氣。外麵那兩個玩得也特別開心,現在正咬耳朵悄悄話呢,估計今晚能成,嘿嘿……”這話的時候,聲音已經放低了,保證隻有洗手間裏的二人聽到。
這個話題比較曖昧,又涉及到宋朝陽,李睿也不好多什麼,便也隻是陪笑,道:“那咱倆是不是該撤了?”
朱海英神情曖昧的覷著他,道:“急什麼,還能待一會兒呢……睿啊,你是不是在埋怨我?”
李睿做出一副非常吃驚的模樣,道:“朱姐,你這話從何起?我好端賭埋怨你幹什麼?”
朱海英賊忒兮兮的壓低聲音,笑著:“我光給你老板安排女人了,沒給你安排女人,你玩得其實並不開心,所以心裏埋怨我安排不周到,對不對?”
李睿哭笑不得,道:“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是那種人,我……”
朱海英嫵媚一笑,抬手掩住他口,目光火剌辣的覷著他,語氣曖昧的:“你就別裝了,男人麼,嗬嗬,都一個樣兒,尤其是喝了酒以後,要不想女人,鬼才信。這樣吧,是姐沒給你安排好,姐欠你的,姐親自陪你好不好?你喜歡姐不?”完抓住他的手,硬往自己心口上按。
李睿大駭,嚇得冷不丁打個寒戰,酒醒了七七八八,急忙掙脫她手,連續後退幾步,道:“朱姐你喝多了,我……我先走了。”
朱海英根本不給他走開的機會,見他後退,疾步上去,直接將他抱住,妖豔的眸子似羞似嗔的看著他,裏麵閃爍著無窮的媚光,柔聲道:“你管我喝多沒喝多呢,隻要你想,姐就陪你。你別跑,姐不會賴上你,你就當成逢場作戲好啦,反正今晚隻要大家玩得開心就好。”
李睿見她如同狗皮膏藥一樣又黏上來,心頭又是驚懼又是厭惡,驚懼的是怕這一幕被外麵的老板看到,畢竟朱海英是他的女人;厭惡的是,這個女人怎麼如此不知廉恥,這麼大歲數了竟然還主動引誘自己,用力推她,陪笑道:“朱姐你別鬧了,咱倆趕緊出去吧,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