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英右手忽然在他下邊一拂,笑盈盈的道:“你不想鬧,它想鬧不?”
李睿被她拂中,又氣又急,猛地將她推開,喝道:“朱海英,你自重一些好不好!”
朱海英臉色刷的一沉,低聲斥道:“李睿,你這是給臉不要臉啊?我好心陪你玩,你不答應就算了,還這麼我?你當我什麼人了?我告訴你,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隻要你點頭答應跟我好,那咱倆開一輛車離開這,回到市裏好好過一晚,可你要是……”
李睿不等她完就寒著臉走向門口。
朱海英眼睛眯了眯,眼睜睜看著他從自己身邊擦身而過,隨後猛地轉過身看著他,等他即將拉開木門的時候,忽然快步跑上去,與此同時,右手已經伸到上衣裏心口左側,一把將內裏可愛左邊的係帶扯斷,又用力在嫩嬌的肌膚上捏了兩把,最後抓住領口猛地往下一扯,登時將背心左邊吊帶扯斷,左邊春景大露。
此時李睿背對著她,盡管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衣服響動聲,卻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也沒往心裏去,抓住門把手,剛將木門拉開半扇,還未來得及邁步出去,朱海英已經跑到他身側,一把抓住他,用力將他身子扳過來,隨後撲進他懷裏死命抱住他,嘴裏大喊道:“啊,不要,你幹什麼……放手,我可是你姐,放手啊……”聲音極大,語氣淒涼而又憤怒,很快就順著打開的半扇木門傳到了外麵。
李睿被她平懷裏抱住的時候還奇怪呢,這賤女人今是怎麼了,為什麼非要貼在自己身上才行?難道自己身上有黃金鑽石?還是有她喜歡的味道?直等聽到她後麵的叫喊才突然回過神來,她這是要汙蔑陷害自己,雖然還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但已經知道現在處境極其可怕,必須盡快脫困,因此想都不想,抬手就去推她。
他情急之下沒有掌握分寸,這一推推得不偏不斜,正好推在她傲人之處,左手處還沒什麼感覺,畢竟隔著兩層衣物,可是她左邊兩層衣物都已經被她自己扯破後垂下了,於是右手正好按在傲人上。
朱海英要的就是他這一推,當下心花怒放,再次大叫道:“畜生,你還摸,我可是你姐啊,快放開,把手拿開,朝陽,潔虹,快來救我啊……”
李睿覺出右手感覺不對後,低頭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女人心口左邊的衣物什麼時候都垂下去了?她這為了陷害自己,下的本錢可著實有點大啊,急忙縮手,但朱海英已經用手按住他手,按在傲人上麵不許他動。
李睿用力回奪,朱海英卻也不追,麵帶冷笑的大聲叫喊道:“啊……嘶……你還捏我,你個禽獸,你喝多了連你姐都敢亂來,你是不是人啊……”
宋朝陽與梁潔虹此刻正在客廳裏話,二人聽到朱海英的叫聲後都是一怔,同時望向洗手間方向。
“啊,怎麼回事?”梁潔虹聽得清清楚楚,也猜到了幾分,卻不敢確定。
宋朝陽卻是聽得臉色一變,叫道:“我去看看!”完快步跑向洗手間門口。
梁潔虹想了想,也追了過去。
二人跑到洗手間門口時,屋門已經打開一半,李睿與朱海英正在裏麵拉扯。朱海英眼看宋梁二人趕到,便不再扯住李睿不放,鬆開他手臂,從他身側鑽出來,眼圈紅著無比委屈的道:“朝陽,你看看你這個秘書幹的好事!”
宋朝陽與梁潔虹同時看去,卻見她心口左側連背心帶內衣的係帶都被扯斷,而且左邊背心與內罩脫落大半,露出了羞人之處,甚至朱丹不保,其上還有兩道紅色的指印,似乎是剛剛被人抓捏過。
二人看到朱海英春景大泄,都是臉色一變,梁潔虹作為女人,當然更加的感同身受,第一時間伸手過去,將朱海英下垂的衣物抬起來,勉強遮住了所露之處,隨後要拉她離開暫時遮羞。
朱海英站著不動,惱羞成怒的叫道:“拉我去哪兒?我哪兒也不去。我今就要朝陽看看,他找了個什麼樣的東西當秘書!”著話,臉色鐵青的瞪著李睿,一副受辱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