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原來我們之間也隻是交易--97.你的在乎?讓我作嘔!(3 / 3)

“你是在害怕我的靠近?”

我用力的推了好幾下,絲毫不及他的力氣。

瞿匡翰,這裏是s市,是文家,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

他還是那種漫不經心的表情,霸道依舊,手的力度同時加大,被圈在他的懷裏動彈不得,推開他的手手抵在他的胸膛,幾乎可以摸到他的心跳。

隻聽見他帶著心跳沉沉的聲音說:“我相信,你爸爸會喜歡我這個女婿的。”

音樂響起,他依舊秉承他的霸道風格,將他懷裏的我半抱起身,不容置否的說:“陪我跳舞。”

剛開場,音樂的旋律走的是舒緩的路線,估計也是因為老頭子年紀大了,經不起比較勁爆的音樂折騰,

富有情調的音樂,總是讓人迷亂,人數眾多的宴會廳舞池裏,我也不好發作,隻好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問道:

“瞿匡翰,告訴我,你還想怎麼玩?”

“不是玩,這次我來,是來追你的。”

噗……

我慶幸我現在沒有在喝水。

“瞿匡翰,謝謝你在我老爸生日的時候,送給我我這麼好笑的禮物。”

他淡淡地笑,帶著點苦澀,擁抱得我更緊。

“我離婚了。”

“那真是可惜了,你是那麼愛劉笑庭。”

“你不打算給我一個機會?”

音樂剛好在這個時候結束,我們都停下了舞步。

“不好意思,我想我身邊會有很多比你好的人,完全沒必要給一個,離過婚的人機會。”

一氣嗬成說完,趕緊利落的轉身,正好碰到了上次的相親對象,他彬彬有禮的問:

“文小姐,不知道能否要你與我共跳最後一支舞?”

“跳舞我是沒有興趣,但是如果你想請我,吃頓宵夜的話,我倒是有時間。”

“那再好不過。”

這個曾經的相親對象語調溫柔,所以我有點印象,但是真在腦海裏收羅他的名字,我卻一點記憶都沒有,

微笑的走在他的身邊,聽著他很努力找尋的共同話題。

開始明白為什麼我們相親後,就沒有下文了,因為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但是這種人的思想倒是非常符合老頭子的口味。

我正猶豫著要怎麼樣,才能擺脫掉這個人的時候,瞿匡翰居然從後麵追了上來。

當著那人的麵,對我深深一吻,霸道而帥氣,那些本來已經收起攝像機,開始享受美食的記者,像是挖掘到了什麼重要的訊息。

一個個都拿著相機,在我們接吻的過猛中,猛的按快門,閃光燈的亮度照的我的眼睛都生生發疼。

瞿匡翰放開了我,微笑的對那人說:

“不好意思,文小姐今天看來是沒法跟你一起共進晚餐了,改天我追到文小姐的時候,一定好好補償你。”

記者們一聽,趕緊拿出紙筆。

“瞿總,之前就聽說文小姐插足你們的婚姻,你和你太太離婚就是因為文小姐嗎?”

“瞿總,今天你來參加文董事長的生日宴會,是因為公司有合作,還是隻是單純因為文小姐呢?”

“瞿總,聽說近期文小姐頻繁參加相親,您是否感覺到有壓力,害怕文小姐和別人共結連理,才追到s市來的?”

我以為今天老頭子請來的人,都是商業媒體,想不到這些記者愣是抓著八卦問,額頭的青筋都突了出來。

這個時候,老頭子和姚蓓蕾也出現了,記者們也快速的將目標鎖定在他的身上。

“文董事長,瞿總追求文小姐的事情你知道嗎?”

“文董事長,我們今天收到的消息,是您打算在生日宴會上,宣布文小姐的未婚夫,這個人是瞿總嗎?”

我聽完一愣。質疑看向老頭子。

“什麼未婚夫。”

姚蓓蕾為老頭子解圍。

“各位記者朋友,今天既然讓你們來了,我們就不會讓各位,沒有收獲而歸,在宴會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們有時間留給各位,解答你們的疑問,現在是私人的時間,希望各位也能相對配合一下。”

說完後,使了個眼神,讓警衛過來幫忙維持秩序。

都是為了混口飯吃,既然知道問題能夠得到解答,記者們也沒有再糾結,跟著警衛到特別安排的地方。

老頭子走至瞿匡翰的麵前。

“瞿總,我很高興你能夠到來我女兒的訂婚宴,但是,我不希望你再造成她的困擾。

我文振海活到這個歲數,也就剩下這個女兒了,如果有誰想要傷害她,就算傾家蕩產,我也不會讓他得逞。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未等瞿匡翰說話,我先問道:“訂婚宴,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是嫁給誰都無所謂,我就替你安排了。”

“那麻煩你事先先跟我說一聲吧?”

我冷笑一聲。

“我是你最在乎的女兒?我現在看到的是,你要幫我商業聯姻,我居然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我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你好就行了。”

老頭子看著瞿匡翰。

“瞿總,你怎麼還在這裏?雖然你在商界赫赫有名,但這裏是我文家,我有權利下逐客令?”

“不用你趕,現在我們就走。”

“你……”

在老頭子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情況下,我抓著瞿匡翰的手昂首闊步的離開。

走出了很遠的路,我才狠狠的甩開瞿匡翰的手。

“就在這裏,分道揚鑣。以後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瞿匡翰挑眉,毫無征兆的伸手固定住我後腦勺,低頭吻了下來,結束時,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舔了舔嘴角。

“楚楚,利用完了就把人扔掉這個習慣可是很不好的。”

反手擦拭被他吻濕的嘴角四周。

“拜托,我剛剛是在幫你。”

“既然這樣我就更不能隨便讓你走了。你還那麼在乎我,我要是現在不幫你,那你一個人可要怎麼辦。”

“瞿匡翰,你跟左佑成在一起久了,還真的是物以類聚。”

“謝謝誇獎。”

黑夜裏,他深邃的眼眸閃著耀眼的光芒,深情款款的讓人不敢直視。

“楚楚,我和劉笑庭一直都是商業聯姻。”

“我知道啊,既然你們離婚了,這就是你最好的說辭。可是這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將我逼到了牆角,捧著我的臉,拇指有意無意的擦著我的唇。

“你就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冷冷的笑了起來。

“你知道剛剛在外麵讓你滾的那個人嗎?”

瞿匡翰不予作答,等待我的下文。

“那個男人跟我的媽媽就是商業聯姻,然後他用所謂的真愛,逼死了一個把自己一輩子堵在他身上的女人。

我不會因為現在我的位置,在小三之上就為這樣的感情作為歌頌,瞿匡翰,我們都是醜陋齷蹉的人,麻煩你也別告訴我那些高貴的借口,我聽了犯惡心。

我厭惡劉笑庭,但,更厭惡你。

厭惡你連一個女人的心都留不住,居然用傷害另外一個女人的方式來保護。

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對我,到底是因為放不下,還是不甘心!”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以為我是很平靜,很有範兒的,手背卻滴到了一抹溫潤,才發現,原來在說的時候,我已經不能自己的留下滾燙的淚珠。

瞿匡翰也是一愣,推開了他,他也沒有別的反應。

“文楚,你想要逃離開我嗎?為什麼每一次,你都能這麼毅然決然的轉身,還一副頤指氣使的姿態來指責我對你的傷害,我們到底是誰在傷害誰?”

我頓住了腳步,流著淚,微笑回頭。

“因為,你從來都不在乎,你在乎的隻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挑戰,你的常勝記錄不允許你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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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什麼?

就是當你意氣用事的離開之後,等氣消了還是會回去的地方。

就算知道等待你的是暴風雨,還是要硬著頭皮去應付。

今天左佑成來了s市,我不會不識趣到去影響她的二人世界,隻能厚著臉皮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二點,宴會早已散去,老頭子坐在沙發上帶著墨鏡在看一本書,望過去寫的好像是什麼心理學,真想不到老頭子居然會看這種書。

這個時候姚蓓蕾也端著一杯參茶下了樓。

“楚楚回來了。”

將參茶遞給老爺子,姚蓓蕾走到我身邊,溫柔的說:

“你爸爸現在在氣頭上,要不你先上樓去。”

有點不想聽從他的建議,轉念一想,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跟老頭子硬碰硬的好,才走到樓梯拐角,老頭子就摘下了眼睛,放下了,叫住了我。

想躲是不可能了,隻能硬著頭皮,坐到了他的對麵座位。

“我知道你為了你媽媽的事情一直在責怪我。”

“沒有。”

我口是心非的說著。

“我隻是討厭什麼事情都被蒙在鼓裏。”

“這次跟你訂婚的人叫王英昊,是神風地產的太子爺,長得不錯,不比那個瞿匡翰差,你要是不想要,我明天去給你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