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院。
傅宏才被緊急送進搶救室。
等在走廊的管家立即通知了傅家的另外幾人。
傅元良夫妻和陸景言趕到醫院的時候,傅宏才剛剛從搶救室裏推出來。
“爸,您怎麼樣了?”傅元良扶著床頭跟著推床移動,輕聲在老爺子耳邊喚他。
呂文麗跟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陸景言立在原地目送著推床離開後,才轉目向醫生,“醫生,病人怎麼樣?”
醫生摘下口罩,“陸先生請放心,傅老先生隻是本身有些感冒,又一時氣急攻心,加上年紀大了,才會突然暈倒。”
呂文麗轉身過來,剜了陸景言一眼,小聲諷刺,“裝什麼好人!”
說著頓了頓,又朝醫生詢問,“那要緊嗎?”
醫生笑笑,“不用擔心,不過需要在醫院觀察幾天。”
說完,他便抬腿離去,剩下呂文麗跟陸景言二人。
陸景言麵無表情,轉身邁腿去了病房。
呂文麗站在原地,憎厭的撇了撇嘴,拿出手機撥通傅思銘的電話。
對麵剛接聽,她就壓著聲音氣惱的抱怨,“思銘,你在幹什麼?不是叫你趕緊過來嗎?再不來,好處都要被那姓陸的搶去了!”
一想到陸景言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她就火大,回頭要是老爺子醒了沒看到傅思銘,形象豈不是更加一落千丈?
傅思銘語氣淡淡,“我還有事,先掛了。”
“哎——”呂文麗忙出聲阻止,可是那端隻剩下“嘟嘟”的忙音。
她氣得跺了跺腳,極不情願的轉身朝病房而去。
傅思銘接到呂文麗電話的時候,他已經驅車離開公司。
不過他不是去醫院,而是去做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車子在馬路上呼嘯急馳,他體內的怒火就像車子的速度一樣,延著每一根血管呼呼燃燒著,等待著伺機爆發的機會。
此時的A大研究生宿舍樓。
夏雲笙站在鏡子麵前做好最後的出門前檢查後,便離開宿舍。
她今天要去“雲攝影”送圖稿,因為不趕時間,所以從學校出來後,她選擇去就近的公交車站坐車。
不過剛走了一半,忽然一輛黑的轎車在路邊戛然停下,發出刺耳的刹車聲。
她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臉色一變,剛要走,傅思銘已經從車上下來大步到她身邊,一把拽起她的手腕。
“啊……”夏雲笙驚叫著,手腕在他的手裏反向拉扯,“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傅思銘充耳不聞,大力將她拽扯到車門邊塞進車裏,將車門關上落鎖。
巨大的恐慌在胸腔裏翻湧,夏雲笙奮力的拍打著車門。
“傅思銘,你放我下去,聽到沒有?”
傅思銘鑽進車內,剛坐穩,忽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聲音咬牙切齒,“夏雲笙,你找死!”
夏雲笙當即感到胸腔裏和外麵的連接被生生斷開,她擠著五官,艱難的張開嘴,低啞的聲音從喉嚨裏流出來,“你、你幹、幹什麼?”
她痛苦的樣子落在傅思銘眼裏,非但沒有得到半分同情,反而讓他更加憎怒。
“夏雲笙,你真是好樣的,為了不跟我結婚,居然把敢把我的事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