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男人讓她以後都住在這裏?
想到此處,她臉色一紅,小聲辯解,“我……我還沒答應你呢。”
“答應什麼?”
她瞪他一眼,“就是那個關於一個月的約定。”
秦恕然冷冷瞥了她一眼,“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妳居然還敢給我拿喬?”
說著,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懲罰性的就要去親她那張欠教訓的嘴。
被他親到的賀錦柔尖聲大叫,“疼疼疼!”
當時為了不讓自己陷入昏迷,她可是一連咬了自己好幾口,整條舌頭雖然不至於血肉模糊,那樣子也絕對是慘不忍睹。
此時被秦恕然沒分沒寸的這麼親過來,碰到了傷口,難怪她會痛得大叫。
秦恕然一時大意,忘了她舌尖受了傷,急忙抽離唇瓣,又好氣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妳這磨人精,故意咬破舌尖來逃避懲罰是吧?”
賀錦柔大喊冤枉,最終在他的淫威逼迫之下,終於舉手投降,乖乖給他當未來老婆。
綁架事件之後,秦恕然命令賀錦柔留在家裏暫時休息,身體什麼時候恢複好了,什麼時候再和他一起去公司上班。
養傷的這些天,擔驚受怕的紀可瑜被秦恕然叫人接到秦氏來探望自己的好友。
兩姊妹一見麵,難免要抱頭痛哭一番。
不過,當紀可瑜知道自己的好友終於找到可以依附終身的另一半時,還是從心底替她高興了一陣。
至於被秦恕然下令關在綠園地下室的賀琳琳,是徹徹底底地被嚇怕了。
沒有人打她,也沒有人罵她,更沒有人少了她吃,斷了她喝。
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被嚇得不輕,哭著嚷著讓看守她的人放了自己,甚至還威脅秦恕然留在這裏的保鏢,他們這種行為屬於禁錮,屬於綁架,屬於非法行為。
那些保鏢對她的指控嗤之以鼻。
三天之後,秦恕然親自召見已經被嚇得半死的賀琳琳。
也不和她吵,也不和她鬧,很是心平氣和地向賀琳琳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起初,賀琳琳還天真的以為,像秦恕然這樣紳士有禮,從頭到尾都不和她大聲說話的男人,應該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可當審問超過十個小時之後,賀琳琳終於被這個男人給折磨瘋了。
這根本就不是審問,而是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
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秦恕然的可怕。
她錯了!錯在不該嫉妒賀錦柔,錯在不該為了一時憤恨,對賀錦柔犯下如此滔天罪孽。
早知道自己當日所做的一切,會給她帶來這麼一個可怕的後果,她寧願從來都不認識賀錦柔,甚至於,她寧願從來都沒有生活在人世上。
秦恕然見賀琳琳被自己折磨得差不多了,終於帶著心滿意足地笑,溜溜達達地離開了綠園。
至於招認自己全部罪行的賀琳琳,則被人送進警局,呈上確鑿的證據,等待司法機關最後的裁決。
留在秦宅休養的賀錦柔,覺得自己被秦恕然當成了一隻豬。
他吩咐家裏的梅姨根據她現在的身體情況,每天按三餐外加一頓夜宵地侍候著她的胃。
不到數日,原本纖細的身材就被養得圓潤了好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