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今天都爆發了一樣。
而且現在晚上說的,已經不光光是她抄襲白以寧的事情。
據一位在陸氏珠寶工作了好幾年的資深員工說道,許清如在陸氏珠寶的時候,和陸氏珠寶負責人謝晉遲有曖昧的關係。
而謝晉遲和白以寧有婚約在。
所以,都說許清如不僅抄襲白以寧,還搶了白以寧的男人。
許清如頭大,還是東窗事發。
她給白以寧打電話,想要問問她,到底怎麼樣才肯善罷甘休。
她不相信所有的事情都這麼巧合,這難道不是白以寧想教訓她所以給她的顏色看?
如果白以寧當麵跟她說公平競爭,許清如現在可能沒這麼生氣。
關鍵是白以寧表麵大大方方地說並不介意她和謝晉遲的關係,但轉頭就做這些事兒。
但白以寧的手機關機,聯係不上人。
反倒是洛城那邊來了電話。
小姨打過來的。
“清如,你媽媽知道那些流言,氣得暈倒了,搶救過來了。說,以後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怎麼……怎麼這事兒還傳到遠在洛城的母親耳中?
“小姨,我這邊還有點事,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我媽,等處理完了,我回去一定給她一個解釋!”屋漏偏逢連夜雨,說的就是許清如現在的狀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已經離開謝晉遲了,還要怎麼樣?
許久,沈長風進來,麵色凝重。
“晉遲在去醫院的路上,出了點事情。”
許清如抬頭,眉心緊緊蹙著,不單單是因為聽到謝晉遲出事。
更是因為這些糟心事兒。
“人沒死。”
哦……原來沒死。
要是死了,白以寧是不是得把她撕了?
“他怎麼樣,和我沒關係。”許清如別開臉,眼底到底還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神色。
“沒出車禍,但被時坤打成重傷,現在也在這家醫院。”
許清如瞬間回頭,如果沒聽錯,她聽到時坤的名字。
時坤把謝晉遲打成重傷?
“時坤人呢?”許清如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起先前時坤和陸南望一起出去,就再沒有回來,原來是去找謝晉遲了。
還把人打成重傷!
謝晉遲在醫院,那時坤在什麼地方?
“都說女人無情,原來是真的。”沈長風也是深受其害的一個人,“晉遲都快要被時坤打死了,你卻問時坤在什麼地方。”
許清如平時就不太喜歡和沈長風他們打交道,這些人表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其實心比誰都狠。
謝晉遲是這樣,沈長風和陸南望也都是這樣。
不然他們又是怎麼在海城占有一席之位的?
“時坤在什麼地方?”
“公安局。”
……
陸南望送時安回家。
聽傭人說陸南希早就送宋懷玉離開。
看來陸南望隻有等下次去洛城的時候才能見上宋懷玉了。
時安這一天忙了許久,卻發現其實什麼事情都沒做好。
沒和陸南望去領證,哥哥在公安局她沒辦法將人保釋出來,好朋友還身陷抄襲事件當中。
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快遞,裏麵裝著滿身是血的洋娃娃,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來浴室幹什麼?”時安不太明白陸南望將她推到浴室裏麵來幹什麼。
“泡個澡,然後你好好睡一覺。”陸南望開了浴缸的水龍頭,調水溫,“本來今天高高興興,結果變成現在這樣。”
陸南望指的是本應該去領證,結果卻忙了一天別的事情。
時安敏銳地察覺出男人的情緒,走過去從後麵環著男人的腰。
“民政局天天都開門,我們找時間再去就是了。”時安淺聲道。
陸南望開好水龍頭之後,轉身過來將人抱在懷中,大掌在她後背摩挲著。
她穿著米白色裙子,料子薄,陸南望大掌放上去之後,灼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到她的後背上。
時安想起昨晚的事兒,再加上浴缸裏麵多起來的熱水,讓浴室裏麵一下子變得熱了起來。
她的臉頰隨著溫度的上升而變紅。
“我就怕再有什麼變故,有些事兒,還是早辦早放心。”
“原來還有讓你不放心的事情啊?”時安揶揄了陸南望一聲,回家之後,時安的心漸漸安撫下來。
尋思著,謝晉遲應該不會撕破臉皮,畢竟時坤是她兄長,而她是陸南望的人。
“有,當然有。”陸南望手往上,找到時安裙子背後的拉鏈,“你就是最大的變故。”
那個馳騁商場的男人,可以輕描淡寫地指點江山,但是一遇到時安的事情,就覺得變數太多。
而且是完全預料不了的,他還有什麼辦法?
“時安,許清如這件事,就讓她和晉遲他們自己去處理。我們旁人說什麼,都沒用。”陸南望脫下時安的裙子,“而且晉遲跟我說,他和白以寧其實什麼都沒有。他們之間的確有婚約,但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你看小七先前和傅行止又婚約,南思和南風,也都在小時候就和別人訂了婚約。這些事,他們做不了主的。”
“但你就沒有婚約啊。”時安道。
“有啊。”
“你有婚約?”
“是差點有。”陸南望糾正時安,“那時候十多歲吧,爺爺就看上了一姑娘,想讓她給我當媳婦兒。我知道後,就拒絕了。你要知道,這個圈子裏,很多人的婚姻沒辦法自己做主。”
就像,陸明哲和宋懷玉。
“你在讓我試著理解謝晉遲嗎?”時安問。
“那倒也沒有。”陸南望挑眉,“許清如是你朋友,晉遲是我兄弟。你站在許清如那邊我理解,我站在……”
“嗯?”時安抬眼,清泉般的眸子看著陸南望,看著他說要站在謝晉遲那邊。
“我自然是站在老婆這邊的。”陸南望話鋒一改,“算了,讓他們自己去處理。我們不管了,嗯?”
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陸南望喊“老婆”這樣的稱呼,時安頭次覺得這個稱呼竟然這麼好聽。
“我的底線是,清如和我哥都不能出事。他們感情的事兒,就算是我想插手,也沒辦法幹預的。”
陸南望點頭,那就好。
“這段時間乖乖在家,別出去亂跑。”陸南望叮囑一聲,不光是謝晉遲那邊,還有沒查清楚的快遞。
時安剛要點頭,就發現這個男人的手已經挑開她bra的暗扣。
“都起印子了,是不是胸罩太小了?”陸南望是按照時安先前穿的bra讓人買的,但是看起來似乎小了。
時安囧,這個男人還西裝革履,而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脫光了衣服,現在還堂而皇之地和她討論胸罩是不是小了。
“我知道了。”陸南望一臉洞悉一切的表情,“聽說懷孕的話,這裏會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