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無聲的藝術 12. 兩張珍貴的紙片
陳 師
案例背景
我的抽屜裏又多了兩件珍貴的禮物——兩張紙片。這事還得從半個月前說起。
期中考試馬上到了，老師、學生都投入到積極的複習準備中。可我竟發現一向學習認真的凡卻不在狀態，語文在９０分左右晃悠，剛測試完的數學竟然隻有８０分，雖然考試不能說明一切，但我感覺她最近有了問題。根據凡在學校的表現，我卻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於是我請來了凡的媽媽，想問問凡在家的情況，並告之最近的學習情況。
案例過程
在談話快結束的時候，凡的媽媽給我提供了一個信息：每天下午四點半就可以到家的凡最近五點半才到家，整整晚了一個小時，而這一個小時凡都跟班裏的華在一起，凡媽媽還發現她們不回家多數是在學校對麵的小店裏逗留。
我似乎聞出點什麼味，但我不肯定。我決定要好好了解情況，凡自尊心極強，還是從華入手比較好。
放學後，我留下了華。
“華，最近放學都由誰來接你啊？”
“我自己回去。”
“最近放學都跟誰一起走？”
“都是我一個人。”她看了我一眼。
我不露聲色：“上次，老師好像看見你跟凡一起走的，最近放學你們不在一起嗎？”
“嗯，上個星期一起走的，這個星期沒有。”
“那怎麼不一起走了？”
“我媽媽說別跟凡在一起，會把她的成績帶壞的。”我一驚，華怎麼說這種話？難道是凡媽媽跟華媽媽說什麼了？先放放，還是先解決今天的問題。
“上個星期，放學後，你都去哪兒玩了？”我避開剛才說的不談。
“學校對麵的店裏。”華見我沒說什麼，也放寬了心跟我聊了起來。
“商店有什麼好玩的？要呆上一個多小時？”我繼續追問。
“我們就在那兒看看！”
“哦。商店原來有這麼多好玩的。再想想在店裏玩了什麼？”我又補充道，“老師知道你是個誠實的孩子。好好想想，再回答老師的問題，你現在跟老師說什麼，老師都不會批評你。但如果你欺騙老師，那老師就要批評了！”
“凡偷了小店裏的東西。”華怯怯地說。
“說給老師聽聽，現在告訴老師事情的經過是在幫她，如果不告訴，那就是在害她，你是想幫她還是害她？”
“幫她！”
接著，華慢慢給我講了事情的經過。凡竟然在小店偷過４次東西，雖然都是不值錢的小東西，但這種行為對一個孩子來說太可怕了！華既然跟她在一起，肯定也參與過。
“華，每個星期媽媽給你多少零花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