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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就怕幹爹到時候非要抓人可怎麼辦?葉楠會恨死她的,而且會天天詛咒她,一個警察,豈能去騙一個修女?說出去都不好聽,她有辦法說服幹爹的,一定有的。

柳嘯龍,你是聰明,我想著抓你五次就不抓,你倒好,想的居然是第六次,在你以為我不抓時,非弄得你人財兩空,還找客源,找個鬼去吧,媽的,把女人當玩物的混蛋,這次是真恨不得去喝他的血了。

“不可以說是警察,這樣會很快傳出去的,三千個人,一人說一句,全世界都知道了,明天我自己去解決!”反正要現在的幹爹給她三千人是不可能,就是兩百人她都得苦苦哀求半天,還得被罵個半死才會給她。

極限了。

“好的!”

來到包廂門口,見一群黑衣都齊刷刷看過來,硯青見他們要阻攔就掏出一張假的逮捕令:“警察,奉命逮捕,怎麼?要拘捕嗎?”

果然,一見逮捕令,大夥都為難的麵麵相覷。

“讓她進來吧!”

硯青奇怪的看向大門,後一腳踹開,舉起槍道:“不許動,警察!”剛要把搶眼對準柳嘯龍時,又緩緩放下,伸手道:“收起槍!”而自己也把槍放到腰間。

屋子內很暗,包廂也夠大,閃爍著七彩光,這不是她主動收槍的原因,而是裏麵坐滿了人,西門浩,林楓焰,柳嘯龍,和那個見過麵的非洲買家,這些人不足以讓她和緩表情,即便那買家懷裏摟著兩個女人,看她時也很驚訝,而柳嘯龍懷裏又抱了一個,西門浩和林楓焰也抱了一個。

目光轉向坐在裏麵的四個人,三個是臥龍幫的三大長老吧?除去羅保,另外兩個長得也挺帥的,笑著上前伸手道:“6老大,我們又見麵了,這次我不是衝你來的,不生氣吧?”這才是她收槍的原因。

(這一章得有點晚了,今天不在狀態下,所以錯別字我要完了再改,免得耽誤大家,湊著看吧,不是每天都能固定的,我沒存稿,每天寫完就,下一章男主要唱歌了,西海情歌,你們懂他唱的是誰的,女主聽完就向他扔了個杯子,後走了,男主追出去,結果被女主打得趴地上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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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葉楠過於保守,而林楓焰又下流得令人指,我都不知道怎麼安排他們了,但一定笑料百出,想到都覺得搞笑,葉楠可是個真正厲害的角色,人善被人欺在她這裏不好使,誰說真話,誰說假話,一眼看穿,一旦對她說假話,就會被她懲罰,後麵董倩兒看她很好騙一樣,跟她說,讓她去害蕭茹雲,結果被葉楠給擺了一道,除了不會武功,什麼都會。

墨/齋/小/說(.qsxiaoshuo)

第七十九章 6pk柳(打架

柳嘯龍本剛要推開懷裏的女人,卻仿佛萬萬沒想到眼前所生的一切,依舊保持著悠閑的坐姿,靠著沙背部,右手搭在不斷往他懷裏鑽的女人肩膀上,冰魄般的眸子斜視著握在一起的雙手,眉宇間瞬間出現了一個‘川’字。

西門浩摟抱著的綠衣女孩緊了緊,仿佛看到硯青進來也有一刹那的緊張,但很快就恢複了自然,除了林楓焰還一副無所謂外,都愁眉不展,不過這硯青是怎麼認識6天豪的?而且還這麼熱絡,悄悄偷覷向柳嘯龍,果然,又一副冷靜。

越是這樣,就越是暴風雨欲要前來的征兆。

6天豪原本確實有一絲陰狠自眼底劃過,但聽硯青這麼一說,就明了的伸出手,握了握後拍拍旁邊的空位:“硯警官請坐!”

硯青看看柳嘯龍那邊,再看看6天豪這邊,就這一半塊沒有女人,隨意的坐了過去,後見男人倒了一杯紅茶遞過來就笑著接過:“謝謝!”

“上次你說不能喝酒,那你就以茶代酒,幹一杯!”端起一杯人頭馬,後碰撞在一起,出了脆響,仰頭一飲而盡,見女人很豪邁的飲下就好奇道:“你是衝……”指了指門口角落裏堆放著的一百個袋子,鳳眼挑起。

“是啊,接到線報,說這裏有人進行非法交易,這不就來了嗎?想不到6老大也會在此!”世界級的兩大黑幫都在,她自然不敢亂來,萬一6天豪突然怒,叫她走,而不走的話,給她來一句‘什麼時候我會弄你,能不能跑掉就看你的本事了’,那可是會送命的。

不過一個黑幫大哥居然還記得她曾經說過的話,難得。

6天豪依舊是一件藍色西裝,白色襯衣,唯一不同的是襯衣不再透明,深藍色長褲,硬實短靴,還有手腕上那個藍鑽手表,瀏海都斜倚在前額,覆蓋了少許的劍眉,桃花眼內閃爍著不為人知的毒辣殘忍,一級危險人物,還是不要惹的好,做人得識時務為俊傑。

“硯警官!”

忽然,硯青一個激靈,本來去看向那個化名叫弗拉德的黑人,見他也沒上次恐懼了,但卻還是有著不滿,根據調查,得知了一點,這個買家是非洲某一級官員,地位崇高,可就是查不出他到底是誰,暗地裏的嗎?

然而耳邊卻傳來一陣刺激人的鼻息,微微縮縮脖子。

6天豪似乎沒想到這個穿著正氣的女人居然會這麼敏感一樣,故意再湊近了兩分,直到性感紅唇貼服著那小巧耳廓才用著沙啞的聲音道:“給我個麵子,收隊如何?這裏沒有白粉!”見她吞口水就不自覺揚唇。

形同旁若無人一樣,就這麼親昵的咬耳朵。

柳嘯龍並未生氣,但也沒表現出開心,端起一杯酒三口飲下。

被他摟著的紅衣女孩快又為其斟滿。

就在柳嘯龍又喝進去時,硯青察覺到有舌頭鑽進了耳朵裏,全身隱忍到極致的怒氣瞬間爆,轉頭抬手就狠狠一掌拍在了男人的側腦,見6天豪被她打得差點倒在沙上就後悔了,心肝一跳。

‘噗!’柳嘯龍直接噴出了口中的液體,可見這對他說,是一件真的可以影響情緒的事。

‘嗖嗖!’

果然,坐在一旁的三個人,除了羅保,兩人同時掏槍憤恨的指向了硯青。

“不許動,放下槍!”李隆成見狀,立刻率先帶頭,拔槍相向,後麵的二十多人也不考慮,都怒視著上前將槍眼對準了那兩人。

就在這時,門口瞬間衝進一批黑西裝男人,訓練有素的把一群警察包圍。

硯青見這情況,趕緊製止:“都放下,阿成,你們先出去,快點!”

危險氣息籠罩,不得不低頭,現在打,恐怕真的隻有死路一條。

“老大!”李隆成氣急敗壞,咬牙緩緩收槍。

然而6天豪的一群人卻還是一副嫉惡如仇,而6天豪也說過,上次已經兩清了,他不會在念她救過他之情,所以羅保也掏出了槍,更是上前抵著她的太陽穴。

6天豪沒有阻止,可見有時候衝動確實會喪命,偏頭道:“硯警官,我這頭,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桃花眼微眯。

“6老大,我們還是接著來談剛才的事吧!”

全體轉頭,盯著那個一直保持著鎮定的男人。

柳嘯龍一手摟在女孩的腰間,一手端著四方水晶杯,有規律的搖晃,令杯中的冰塊散著悅耳的清脆,沒有去看任何人,過於清冷的表情令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但那句話確實出自他之口,那麼性感成熟又蠱惑人的聲音是獨一無二的,充滿了男性魅力,渾身毫無缺點。

6天豪原本嘴角的笑意聞言瞬間轉換為邪佞,瞅向硯青道:“不肯嗎?”

硯青抿抿唇,視線轉向了那一堆白色袋子,她自然知道裏麵不是白粉,和上次毫無區別,即便真扛回去了,那麼……一想到今年的午飯都離不開麵粉就立刻裝出一副被打壓的表情,轉頭衝6天豪點點頭:“6老大都開口了,我又豈能不給你這個麵子?阿成,收隊,你們先回去!”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賜良機,鬼才想幸幸苦苦把這些麵粉帶回去呢。

“這……好吧,收隊,老大您不走嗎?”李隆成見硯青沒起身,又在給他使眼色,頓時領會,敬禮道:“那老大您慢慢玩,走!”老大是想看他們談什麼吧?

確實,硯青很想知道他們到底要談什麼,以同樣的方式附耳道:“6老大,我的目標不是你,是否可以將我留下?你看我都這麼給你麵子了,我可從來沒給過柳嘯龍麵子的!”攻心計,就不怕你不吃這一套。

6天豪無奈的搖頭笑笑,瞧瞧衝硯青豎起大拇指。

硯青看了看,他什麼意思?幹嘛豎拇指?她有值得他誇讚的地方嗎?但她可以肯定,能留下了,她就是想知道柳嘯龍找6天豪到底來幹什麼,好奇得很。

可悲的是……

6天豪衝柳嘯龍和買家說了一句話,然後硯青看他們點了點頭,一頭霧水,法語?而那非洲佬顯然聽得懂,然後就是三個人一連串的法語,且聊得正歡,該死的,到底在說什麼?都一本正經的,聊的一定是正事,不行,回去後得好好學學法語,否則他們每次都來這一招怎麼辦?

柳嘯龍見硯青在那裏差點抓狂的表情就淡笑了一下。

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鳥語,硯青臉色越來越難看,終於受不了了,低吼道:“拜托你們說點人話行嗎?出來玩的,就得開心一點是不是?瞧瞧你們,來ktv不唱歌,嘰裏呱啦的,要是這樣,我走好了!”煩死了,明明就是嫌棄她在場好不好?

可惡的柳嘯龍,可惡的林楓焰,連西門浩,好歹我們以前也同窗,居然也用鳥語,欺負她不會說法語是不是?可惡,萬一談判的是交易,可葉楠說的裏麵沒有6天豪幫忙,她得阻止他們繼續說。

“嗬嗬!”6天豪再次意外,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膽子真的很大,瞧瞧那些小姐,哪個敢在這個時候插嘴?而且臉部表情也千變萬化,把所有表現憤怒的都轉換了一遍,故意要氣她一樣,繼續嘰裏呱啦的交談,完全無視。

“弗拉德先生,聽聞她耍過一次,現在報仇?”

硯青聽懂了弗拉德,但後麵說的是什麼?好奇的看向正在笑的非洲佬,就算你們不談生意也好,說別的,那我也能從你們所說的話裏來了解你們是不是?了解夠了才知道這兩個黑老大的底線到底在何處。

被這女人耍過的弗拉德聽到摸摸下顎,點頭道:“ok!”

ok?英語,硯青抓抓頭,ok什麼呢?交易了嗎?

弗拉德偏頭看向柳嘯龍:“mr柳,如何?”

柳嘯龍本來不想參加的,但見客人如此要求,麵不改色的舉起酒杯:“ok!”

都ok?她還沒ok呢,完了,他們談成了,即便第六次要交易真貨,可她也要知道他們在哪裏交易對吧?可惡,6天豪插的這一腳是她沒想到的,難道還要去找葉楠,問問她這些人會在哪裏交易不成?可葉楠也不是算命的,她能

楠也不是算命的,她能知道嗎?

而且那人又會上帝上帝的,是的,她硯青什麼都不怕,就怕麻煩,如果葉楠不總是上帝,或許她會天天去找她的。

一個弗拉德需要兩個世界級的龍頭招待,且還和顏悅色,可見這個弗拉德職位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高,呸!再高有什麼用?這次買一萬公斤,隻是個開頭,以後不知道還要交易多少,禍害自己的國家人民,敗類,人渣。

心裏不停的罵,而臉上的笑意還在。

6天豪玩味的瞥了一旁的女人一眼,後挑眉凝視向弗拉德:“其實我想下次交易地點定在‘她的胸部不錯,飽滿!’!”

其實我想下次交易地點定在……後麵的硯青沒聽懂,因為後麵的話又是法語,定在哪裏?捏捏空了的杯子,見表情都正常,定在哪裏呢?

西門浩伸手擋住薄唇,見硯青還一副拚命的聽就忍俊不禁。

“嗯!我很滿意這個交易地點!”弗拉德也說出了中文,後目光定格在了女人的胸部。

開始說人話了?硯青在心裏咧嘴笑笑,繼續繼續,隻是為什麼大夥都開始來看她的胸了?

柳嘯龍見女人得逞的挑眉就淡漠道:“6天豪,這次我們‘警服下身材也不錯呢’”

“嗯!”弗拉德滿意的點點頭,斜睨了硯青一眼,附和道:“那麼我們這次的交易地點就定在‘腿也很細,充滿了製服誘惑!’。”

“那是個廢棄工廠,我們‘腰如楊柳!’”柳嘯龍邊點頭邊一副很滿意的模樣。

硯青奇怪的盯著周圍的一群男人,那眼神,仿佛要扒光她一樣,不一會就被所有人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遍,他們談交易地點,幹嘛老來看她?而且說一半,關鍵時刻就成法語了,比剛才更加令人瘋。

弗拉德看向硯青,笑著問道:“你們中國的女警都像你這麼弱智嗎?”

他說什麼?某女不解的瞅向旁邊的6天豪。

6天豪很正常的看了硯青一眼:“他問你中國的女警是不是都像你這麼出色?”

“那當然!”硯青立刻拍胸口,想不到這弗拉德人還不錯,居然會誇她出色。

果然,弗拉德心情好了不少,繼續道:“你確實‘弱智得可以’!”豎起大拇指。

硯青微微臉紅,可不對啊,既然他會說華語,為什麼又要說一半的法語?狐疑的在屋中男人臉上掃視了一圈,現都很正常,心裏雜有種在被當猴子耍的錯覺?第六感向來強烈的,剛才又因為他們的鳥語來看自己的身子,嚴重有一種被視奸的念頭滑過。

“再五天後‘不知道現在扒光她,按在身下是何種味道?’!”柳嘯龍盯著前方沒有打開過的屏幕挑眉。

弗拉德雙手搓搓,後一副享受的點頭道:“確定那廠‘我還從來沒玩過警察,兩位果然胃口不小,喜歡尋找這種刺激,mv柳,今夜可否把她送到我的下榻之處?”

柳嘯龍捏住杯子的大手一緊,轉頭見客人似乎有著認真就再看向一臉認真聽的硯青,英眉再次緊蹙。

“他說什麼?”硯青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氣氛突然沉了下來,傾身小聲問著6天豪。

6天豪笑容依舊,沒去看硯青,而是挑眉道:“當然安全‘我的胃口可沒這麼大,且這是中國,弗拉德先生,以你的身份,這樣做不好吧?一旦她非情願下被侮辱,定會上告,她的幹爹是一位局長……!’”

硯青咬牙切齒,搖搖6天豪的手臂,見他突然冷冽的瞪來,就趕緊住口,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柳嘯龍的表情那麼沉重?連6天豪都突然瞪她?

弗拉德端過一杯酒飲下,不容拒絕:“既然如此‘我就要她,上次被她耍還記憶猶新,我現在就想看著她躺在我身下哭泣!’”

“我覺得‘如果先生想玩警察,我可以送你很多!’”柳嘯龍誠懇的笑看向客戶。

“‘看來你們的誠意還是不夠,既然如此,那麼非洲一代,沒有我,你們永遠無法再踏足,我想你們明白,今夜,我要她!’”弗拉德絲毫不改變心意,好似他們越是不想,他就越想嚐試一下一樣。

然而就在大夥都為難時,陪著弗拉德的一個白衣女孩正以一種無聊的樣子,坐靠在沙上玩著手機,後拉過硯青送上手機笑道:“警官,幫我看看這個字對嗎?”

‘你快走,很危險,這黑人一會想讓你去他的酒店,他們正在談呢!’

硯青驚訝的看向女孩,見她依舊一副請教的表情就點頭道:“對!”

“謝謝!”女孩坐回,繼續玩手機,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某女牙關緊咬,不敢置信的瞥了柳嘯龍一眼,見他依舊很沉重心情似乎好轉了一點,後看向6天豪,同樣有著沉思,看來是遇到了難題。

6天豪眸中有了懊悔,仿佛也明白不該開玩笑,輕笑一下:“‘弗拉德,你這是在威脅我們?那你猜猜我現在想要說什麼?’”語畢,嘴角邪惡的翹起,知情人士會現,下一句定是‘那我們就看看最後倒下的是誰’。

果然,弗拉德危險的眯眼,自然也猜測到隻要那男人一旦說了那句話,就毫無回旋的餘地,剩下的就是戰爭,一個柳嘯龍,玩暗的,一個6天豪,玩明的,縱使自己手下幾十萬人,可比起這兩個男人,差了太多……笑道:“‘是你說逗逗她的,我又怎會真的自找麻煩?二位不會當真了吧?’”

“‘嗬嗬!那是我想多了,不過再怎麼說你也是非洲一代黑白兩道的大亨,這個女人得罪了您,我總得給你麵子,讓她獻一曲給您如何?’”6天豪端起酒敬上。

西門浩呼出一口氣,這個弗拉德還算識時務,可也知道這個客戶至關重要,一旦得罪,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6天豪為什麼會救硯青?難道上次那個救了他的女警就是硯青?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別的原因。

“‘沒問題!’!”眼中的不滿褪去了少許。

“去唱歌,他說想看看你們警察到底有多少本事!”6天豪偏頭笑道,然而見女人要怒就立刻伸手一把摟過,眯眼道:“他手下六十多萬人,要搞你,跟玩兒一樣,聽話,快去!”說完就一把推了出去。

硯青拳頭捏得‘哢哢’響,媽的,想奸汙她,居然還給他唱歌?這個弗拉德一定是知道了上次在賓館玩弄他的事了,所以想報仇,瞪向柳嘯龍,叫他也用眼神示意她就看看西門浩,同樣的眼神,連6天豪的三位長老都蹙眉。

低頭看看這身短袖警服,居然要為一個不把中國警察放在眼裏的非洲佬唱歌,她誓,以後再看到黑人,就一定打死他,可惡。

柳嘯龍見女人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就不動聲色道:“硯警官,何不展示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中國的女警除了會抓人就一無是處了!”

硯青很想甩門而去,奈何還真怕這非洲佬以後找人追殺她,可也太沒麵子了,還你們中國,你媽不是中國人嗎?挑釁道:“可以啊,不過我唱完你也要唱,如何?”既然他們不給她留台階,那她就自己給自己留。

林楓焰喝酒的動作停頓,驚訝的看著硯青,仿佛聽錯了一樣,自從七年前後,大哥就再也沒唱過歌了,雖然他知道大哥什麼歌都難不倒,記得上一次還是和電動妹一起時和她合唱的吧?

某男若有所思的眯視向那正以一種挑釁目光看他的女人。

“嗬嗬!柳老大,沒記錯的話,你已經七年沒接觸過話筒了吧?弗拉德,你對這樣的安排滿意嗎?”6天豪似乎很滿意,在旺火上添了一桶油。

“榮幸之至!”弗拉德眼中剩餘的不滿瞬間消失,雲逸會會長親自唱歌,再大的不滿似乎都會煙消雲散。

“那好!那我唱了,來奉勸諸位的歌!”希望這歌能喚醒你們肮髒的靈魂。

柳嘯龍一見屏幕上出現了‘愁啊愁’三個字就嘴角抽搐。

6天豪也麵露不可思議,不是吧?唱這個?

白衣女孩頗為玩味的揚唇,這個女警真是與眾不同。

其他一群人有的似乎不懂這歌的意思,什麼叫送給他們?

硯青整理整理警帽,後看著大夥拿起話筒,麵帶哀愁,仿佛很痛恨的模樣,而她真正痛恨的是這些為了錢而瘋狂的黑社會,苦澀的看著大夥唱道:“愁啊愁

愁就白了頭

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後

我就住進監獄的樓

眼淚呀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往下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掛呀

大街小巷把我遊!”邊唱還邊做著肢體動作,吸吸鼻子,眼淚滾了下來,仿佛她就是那個囚犯,悲痛萬分,懊悔走上不歸路一樣。

這下所有人都懂了,警察都唱這種歌嗎?也對,警察嘛,自然鍾愛這些能勸人洗心革麵的曲兒,不過來ktv唱這麼……太意外了。

硯青還沉浸其中,用著一種勸浪子回頭的眼神看著屋子內這些各大警局都在通緝的罪犯,她還記得幹爹有一份名單,上麵列著幾千個人的名字,這裏就有好幾個,都是一些想抓卻找不到證據的人,那模樣,好似在告訴柳嘯龍等人趕緊金盆洗手吧,不要再幹了,否則遲早會摔跤的。

弗拉德隨著歌詞而張口結舌,呆若木雞。

硯青伸出空著的右手,五指不停的顫抖,跟要飯一樣,那表情,真是痛苦裏的極限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大夥唱道:“手裏呀捧著窩窩頭兒!

菜裏沒有一滴油!”

“噗!”林楓焰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個女人太逗了,特別是她還掉淚了,還有那羊癲瘋作的右手,最搞笑的是她那萬念俱灰的表情,還以為她會唱什麼流行歌呢。

柳嘯龍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而6天豪將身軀靠進沙裏,環胸木訥的看著女人,他可以肯定,她現在一定把他當成了站在監獄裏的囚犯了。

弗拉德一直保持著呆若木雞的樣子,傻了一樣,瞬也不瞬的瞅著前方的女人。

“監獄裏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呀

一步一個窩心頭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麼可恥啊

叫我怎能抬起頭!”唱到這裏,某女嗓子因為落淚而沙啞,連曲兒裏都帶著哭腔,悔恨得一條腿都跪了下去,伸手狠狠拍拍腦門,一副她真抬不起頭的樣子。

“噗!”就是最不會失態的西門浩都掩嘴,而林楓焰更是指著硯青憋笑憋得腸子打結。

硯青不可思議的瞪著這些人,笑吧,我現在做的表情和流的眼淚,下的跪,就是你們最終的下場,仿佛看著瘋子一樣同情的瞅向林楓焰,可憐的孩子!

“離開了親人我失去自由

淚水化作苦水流

從今後無顏再見親人麵哪

心中增添無限憂愁!”收音後,見那弗拉德臉色不但沒好,反而更黑了,是的,他也知道自己在唱他們最忌諱的歌,黑道上是不允許唱囚歌的,這就好像不能在葉楠麵前說耶穌壞話一樣,可她是警察,當然最喜歡囚歌了。

柳嘯龍深吸一口氣,抿抿薄唇,摟著女孩的大手不自覺的收緊。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詛咒我有一天會進入監獄?”弗拉德原本被壓下去的怒火瞬間旺盛。

硯青攤手,囂張道:“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弗拉德是吧?好歹你也是官,你……”

“咳咳!”6天豪立馬幹咳,臉色第一次沉了下來,挑眉道:“從唱,唱到客人滿意為止!”

弗拉德眼裏閃過殺機,她是怎麼知道他是官的?難道身份暴露了?

她又不是賣唱的,但見柳嘯龍眯眼就憋屈的又點了一。

柳嘯龍示意摟著的女孩為客人倒酒,女孩立刻倒滿一杯送了過去,戰戰兢兢的,都是黑社會,想抓住,可也後怕。

“弗拉德先生一定是某官員吧?不過先生隱藏得很好,不管我們怎麼查都查不到!”

聞言弗拉德懸著的心才落地,和柳嘯龍碰杯後飲下,如果雲逸會都查不出來,那麼這警察也是道聽途說,後陰著大黑臉道:“如果再敢唱這種影響心情的爛歌,我就殺了你!”

硯青瞪了一眼,保命要緊,伸手把帽子摘下放到了一旁,後扯下頭繩,幾下將柔潤的青絲弄蓬鬆,扯下領帶也疊置在一起,將領口開出兩顆扣子,將塞在褲頭內的衣擺扯出,確定夠休閑後才看了看柳嘯龍放在女孩腰間的大手。

咬咬牙,換上哀怨的表情,叉開腿陶醉的隨著高昂音律放開嗓子唱了起來:“你的四周美女有那麼多,但是好像隻偏偏看中了我,恩愛過後就不來找我,總說你很忙沒空來陪我!”

聲音形同黃鶯出穀,曲兒也比較嗨,但是一群男人似乎都很不自在,因為這好像唱的就是他們。

硯青手舞足蹈,唱著唱著開始投入,後小手控訴似的指向了柳嘯龍,眼裏帶著鄙夷。

“你的微博裏麵辣妹很多,原來我也隻是其中一個,萬分難過,問你為什麼,難道癡情的我不夠惹火!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電話打給你美女留在你懷裏,我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

柳嘯龍擰眉,垂眸瞅向摟著女人的手,還真緩緩的抽了回來,能不抽嗎?都恨得心都流血了,不過這是什麼歌?從未聽過。

6天豪終於一臉的和緩了,嘴角又翹了起來,坐躺著,雙腿並未像柳嘯龍那樣疊加著,反而是豪邁的叉開,一手搭在沙頂,一手握著玻璃杯,霸氣中帶著少許恣意,優雅的飲下一杯,旁邊羅保快斟滿。

突然,硯青眼裏閃過一抹狡黠稍縱即逝,繼續指著柳嘯龍唱:“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我算來算去算來算去算到放棄,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我恨你恨到徹底忘記!”

西門浩和林楓焰麵麵相覷,她這是在罵大哥,什麼叫良心被狗叼走?也太難聽了點吧?全都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敬仰的人。

確實,柳嘯龍做了一個深呼吸,偏開頭,這個該死的女人,連唱歌都能罵到他,屋子裏弄那麼多畫,說話也滿口粗話,無時無刻不想辦法損,唱個歌都……可惡的是屏幕上的歌詞還真對。

6天豪則挑了挑眉,似乎在說‘這個女人有個性’,更仿佛柳嘯龍出糗就是他最大的樂趣一樣,甚至連旁邊的三位長老都忍俊不禁。

“哈哈!”弗拉德樂了,見女人的手一直指著柳嘯龍就更樂了,膽子果然不小,明目張膽的罵。

“你的四周美女有那麼多,但你好像隻偏偏看重了我,恩愛過後你就不愛理找我,總說你很忙沒空來陪我,

你的微博裏麵辣妹很多,原來我也隻是其中一個,有些難過問你為什麼,難道癡情的我不夠惹火,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電話打給你美女留在你懷裏,我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我算來算去算來算去算到放棄,

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我恨你恨到徹底忘記,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電話打給你美女留在你懷裏,我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我算來算去算來算去算到放棄,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我恨你恨到徹底忘記。”末了還不忘吐了口口水,搖搖話筒帥氣的雙手叉腰道:“滿意了嗎?”

弗拉德微微點頭:“不錯,有意思的曲子!”

硯青上前兩步直接把話筒扔到了柳嘯龍身上:“該你了!”資料上顯示,柳嘯龍年輕時可是經常去k歌的,被稱為歌王,也讓她來領教領教,待會定要不停的奚落,居然敢討論要不要跟個胡子都白了的黑人上床,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柳老大,請吧!”6天豪做了個‘有情’的手勢!

柳嘯龍似乎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起身點了一歌,站在了屏幕前,麵對大夥,屋內燈光雖然昏暗,俊臉上的不快也也能一目了然。

硯青難得見男人這副死男人這副死樣子,心情頓時大好,甚至還拿起果盤裏的一顆梨子吃了起來,沒錯,對她來說,柳嘯龍倒黴就會讓她心情大好。

西門浩瞧見了‘西海情歌’四個字就無奈的低頭。

連林楓焰都憂傷的望向大哥,還忘不了嗎?哈佛的日子,或許是大哥心中最美好的回憶吧?有誰能想到一個赫赫有名的黑道統領,心中卻深深埋藏著一個女人?一個想說愛,又不敢去說的女人。

柳嘯龍捏著話筒的大手稍微緊了緊,腦海裏全是那個人奮不顧身撲進懷裏的畫麵,穀蘭,還有她投入他人懷抱的瞬間,婚禮排場很大,她也笑得很幸福,而他,隻能說著言不由衷的祝福,拿起話筒,閉起雙眼,帶著哀傷和無奈深情的唱出最性感的歌聲:“自你離開以後,從此就丟了溫柔!”

兩句,僅僅兩句,硯青剛剛狠狠咬下的一大口停頓,不敢置信的仰頭,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歌聲透著女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她沒聽過這個歌,甚至都不知道世界上有這這麼好聽的曲子,挺拔頃長的身軀不像她那樣又唱又跳,卻也是叉開了腿,融入進了歌的意境裏,絕美的雙眼合並在了一起。

是在想你的穀蘭嗎?閉著眼就以為看得到嗎?苦澀的將梨子嚼爛,一點一點咽下,剛才還覺得甜,為什麼這會這麼苦澀?難以下咽?

自她離開後,你確實沒了溫柔,你有的是可惡,把女人當成了玩物,一遍一遍的問我是不是愛上你了,送了花又送鈴鐺,大半夜出去給我買衣服,現在卻來唱思念別人的歌,這算什麼?憤恨的一把將手中剩下的梨子給扔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引來了大夥的矚目,唯獨那個麵帶悲痛的男人還在唱,視若無睹。

6天豪看著在地上滾了一圈的梨,劍眉微挑,不解的斜睨向旁邊一臉怒容的女人,大手扶上下顎,開始進入了沉思。

西門浩也相當訝異,難道硯青真的愛上大哥了?愛到隻是一歌就這麼憤慨?硯青,這個人你真的愛不起,本來還不信大哥真的拿下了,現在看她這模樣,他信了。

“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

聽寒風呼嘯依舊!”

‘阿龍,對不起,我真的記不起,我很愛賓利,我知道你的勢力很大,賓利已經決定離開雲逸會,我們打算到外麵開一家私人醫院,然後再籌備結婚,我求你不要阻止我們好不好?就算以前我們真的有什麼,可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他,我真的無法接受你!成全我們,不要找他麻煩,好嗎?’

女孩的影子很模糊,卑微的站在男人麵前祈求。

男人薄唇緊抿成一條線,眼眶血紅,沒有多說,沒有挽留,隻是點點頭:“好!”

女孩聞言立馬笑顏逐開,帶著感激。

那天,風和日麗,婚禮很盛大,女孩手裏挽著丈夫的手臂,拿著一束玫瑰,衝男人幸福的笑道:“阿龍,謝謝你能來參加我和賓利的婚禮,你會找到一個真正屬於你的女孩,我相信!”

男人單手插兜,淡淡的看著笑道:“謝謝,我……祝福你們!”轉身之際,笑容斂去,剩下的就是任何人都無法體會的疼痛,即便眼眶內布滿了血絲,淚也沒滑下。

“一眼望不到邊,風似刀割我的臉!”

緊閉的雙目睫毛顫動,兩滴淚順著眼角滾落,卻還像個歌星一樣,左手緩緩抬起離肩膀低一點的距離,五指張開,隨著音律微微搖動,二十九歲的臉本來就很老成,配上向後梳的型,越二十九的內斂,模樣並不顯老,但氣質仿佛一位四十歲的商界精英。

令人無法想象,這樣站在世界巔峰的男人居然也會流淚,這個男人的一滴淚又價值多少呢?

硯青也學6天豪將身軀重重的靠後,仿佛有意要隱忍情緒一樣,雙手快抱胸,十根手指緊緊抓著臂膀。

6天豪似乎明白了什麼,沒有覺得好笑,亦沒有憐惜,舉起酒杯飲下一口,將酒汁在口腔內過了一遍,喉結才滾動,撇向柳嘯龍,看見淚順著麵部滾下地毯就揚唇。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

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緩緩伸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卻沒貼服到西裝上去,依舊唱得那麼自我,天都妒忌的五官有著任何人看了都會撕心裂肺的傷,那是一個成年男人、情人無數、家產巨富、地位崇高、學富五車、完美得無法挑剔之人的傷,對一個女孩的傷,一個用了四年時間也忘不了的傷。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

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

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歌還在唱,淚也還在流,硯青卻現她什麼都聽不見了,隻是冷冷的看著,有人說,一個真正的強者,比起他的甜言蜜語,他的眼淚才是最珍貴的,一旦他為你流淚了,就是已經愛你愛到了無法自拔,一生都忘懷不了。

後悔了,後悔留下來了,後悔讓他唱歌了,終於受不了的站起身,拿過一個玻璃杯衝那還在忘我的男人砸去,陰鬱著臉大步甩門而去。

林楓焰抬眉,沒有意外,這個女人要是想其他柔弱女子那樣隻會坐那裏哭的話,那才奇怪。

然而柳嘯龍卻感受不到胸口的疼痛一樣,繼續唱著心中的痛:“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

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

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

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

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還記得你

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

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

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

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直到一曲作罷才緩緩睜開眼,眼瞼垂下,盯著腳邊的杯子,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模樣,鷹眼內的淚停止流淌,似乎在掙紮著什麼,片刻後冷漠的看向西門浩:“送客人回去!”說完就扔掉話筒倒退了三步,轉身拉開門瘋狂的追趕。

電梯也不走了,十步台階,三步下,那焦急的樣子,仿佛再不追出去,一切都會消失一樣。

“硯青……硯青你給我站住!”

一出大門口就見到那女人正以軍人之步前行,還帶著水漬的俊顏上有了慍怒,因為叫了半天對方都還在走,立刻大跑上前,等到了隻有一步之遙之才隨著她的步伐一起走,咬咬下唇,習慣性的將右手插到了褲兜裏,打趣道:“硯青,你真愛上我了?”

千鈞一之際,‘啪’,女人忽然急的轉身,抬起手就狠狠的甩了過去,用了十成的力度。

柳嘯龍完全沒有防備,被打得轉了一圈,昏頭轉向,若不是女人又狠辣的揪住了他的衣襟,定會毫無形象的倒地,憤恨道:“你什麼瘋?”

硯青沒有哭,感情上,她向來不喜歡哭哭啼啼,覺得那樣太他媽沒種,用力向下一扯,低吼道:“你老問我,那你呢?你有愛我嗎?”混蛋!

一大耳刮子抽得男人白皙的臉瞬間出現了血痕,正向淤青方麵展。

柳嘯龍怔住,原本怒不可赦的表情緩緩轉為平淡,直直的盯著女人那火冒三丈的表情,抿唇道:“我不知道……唔!”

強勁十足的小腳狠狠踹向對方的小腿迎麵骨,絲毫不留情,後一拳打向他的肋骨,琵琶骨,再一個手,再一個手刀砍向大動脈。

‘砰砰砰’

一頓亂打,還轉挑最痛的部位,柳嘯龍被打得節節後退,沒有防守,也沒有攻擊,就那麼被當成真沙包,並未慘叫,人類最無法忍受的就是痛覺,所以也悶哼連連,該死的女人,下手就不能留點情嗎?

“哈!”

大叫一聲,某女抬起腳就衝男人的胸口狠狠一踹,本就有些站不穩,小腿痛徹心扉,肋骨似乎又有斷裂的跡象,大動脈那一砍,更是令人頭暈目眩,所以‘咚’的一聲向後倒去,可硯青依舊不放過他,快步上前半蹲下身子舉著拳頭左右開弓,丁點不含糊,直到男人嘴裏流出血來才怒目圓睜,左手揪著他的衣襟,右手捏捏,形同鐵拳,高高舉起,對準的位置正是男人的臉。

樣子極為凶惡,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大,卻現怎麼打都打不下去,因為她知道這一拳彙聚了全部力量,一旦打下,男人可能腦溢血。

對方沒有立刻打下,柳嘯龍也沒覺得慶幸,鼻青臉腫,胸口劇烈的喘息著,陰鬱的看著女人,就在他要翻身而起時,愣住了。

‘啪’一滴淚拍打在了地麵,周圍並沒任何人看熱鬧,隻有著幾盞路燈,散著可憐的黃色光芒,照射出女人瞪大的眼裏滑出了晶瑩,那是真的忍到了極致,實在沒辦法才出來的液體。

硯青高高舉著的拳頭躍躍欲試,顫抖得厲害,死死瞪著男人慘不忍睹的臉,一咬牙,扭曲著臉就這麼大力揮下,彙聚了強大的力道。

而男人似乎很倔強,也不躲開,甚至反而還將鳳眼瞪大,等待著拳頭落下。

‘砰!’

整個地球都好似震蕩了一下,鐵拳落在了男人側腦邊的水泥地上,震得旁邊的落葉飛起,憎恨的警告道:“以後再讓老娘聽到你問愛不愛的話,就他媽打碎你的頭!”起身,慢慢的向後轉,很想瀟灑一點,奈何卻怎麼也瀟灑不起來,因為手太他媽痛了。

某個角落裏,6天豪冷眼看著這一切,女人臉上有著頹廢,仿佛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臉兒上淚痕斑斑,五條血線正順著那五根指尖染指著地麵,揚眉扔掉煙頭,邊吐出煙霧邊上前擋在了女人麵前。

柳嘯龍咬緊牙關,忍著身上的劇痛而慢慢坐起身,然而6天豪的出現令他立刻皺眉,眼裏閃過了陰狠。

硯青還在流淚,淌血的手顫抖著,與哭泣不同,顯然是因為疼痛而引起的,她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很複雜,很淩亂,也帶了那麼一點點的疼痛,煩悶道:“讓開!”沒抬頭去看是誰,沒看她現在很挫敗嗎?

“嘖嘖嘖,你就不怕流血而死?”6天豪邊說邊將西裝內的白襯衣大力撕碎一塊,後強行抓過小手開始纏繞,再打上一個結,挑眉道:“願意跟快樂之神走嗎?”說完拉著就走。

還沒等硯青說‘你也想找打是嗎’,就有一道聲音傳來了。

“6天豪,放開她!”

柳嘯龍掏出手槍對著某個極為厭惡之人的後腦大步靠近,帶著命令的口吻。

6天豪不屑的冷哼一聲,扭頭道:“柳嘯龍……”別有深意的看看他一身的傷,吹了下口哨,放開硯青,雙手叉腰對著柳嘯龍道:“我們確實很久沒較量過了,要來一場嗎?”

硯青冷冷的轉身,看看柳嘯龍嘴角的血,再看看6天豪那完好無損的龐大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