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凳子椅子昨天都刷漆過了嗎?現在都曬幹了!”
一個老太太好心的給出了結論。
硯青聞言沮喪道:“不好意思,是我害你屁股給人看了,哎!我都說我很倒黴了,你自己非不相信!”伸手抽過男人懷裏的藍色外套,綁在腰間再慢慢起身,依舊有些困難,伸手摸著屁股下麵慢慢拉出褲子,破了一點,起身後也看不出來,因為外套擋住了。
“給我手機!”6天豪第一次臉如包公,接過手機立刻撥通了手下的:“桂之緣,立刻給我送條褲子來,馬上!”
收回手機,無力的仰頭望天,後沒去看男人,轉身道:“你自己等吧,我走了!”
6天豪不可思議的看著那背影,她就這樣把他丟這裏了?被這麼多老太太……視奸?有這麼不負責任的警察嗎?
一到了無人之地,硯青原本有氣無力的死樣子立馬恢複了正常,趕緊隱身到一個茂盛的盆景後偷看,肩膀不停的聳動,笑死她了,伸手擦了一把眼淚,太好笑了。
“小夥子,那不是你女朋友啊?你有女朋友嗎?”一個老太太坐到了硯青剛才的位置,伸手拉過帥哥的右手掛在自己的肩膀上。
“帥哥,你怎麼能長這麼帥呢?瞧這小臉,細皮嫩肉的!”
又一個老太太坐在了男人的左手邊,見他的左手被黏住了就小鳥依人的依進了那寬闊的懷抱裏。
更誇張的是一個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腿上,羞澀的低頭:“我是單身!”
“這頭,修理得真好!”
“耳朵也好好看!”
“腳也好看!”
二十多個老太太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把男人包圍,渾身亂摸。
6天豪麵無表情,黑了綠,綠了紫,眉頭不停的顫動,硯青,你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剛要起來時……
“小夥子,你能起來嗎?讓我看看你的內褲是什麼牌子的,回頭我給我家老頭買一條!”
哈哈哈哈哈硯青就差沒躺地上打滾了,這些老太太真有才,6天豪,你肯定連做夢都沒想到你有這一天吧?太逗了,這一幕讓她想到昨晚都不覺的壓抑了,想難過都難過不起來,快樂之神一根手指都能戳死衰神了。
“小夥子,你起來,給我看看是什麼牌子的!”一個老太太焦急的把手伸到了6天豪的臀部下用力的抬。
某男終於受不了了,氣急敗壞的站起身咆哮:“你們幹什麼?信不信……”
“看到了看到了,小夥子,我們看不到牌子,你把皮帶解了!”十來個老太太站在了後麵伸手要去把內褲拉下點看牌子。
6天豪咬牙趕緊坐好,額頭青筋突突的跳,表情窮凶極惡,虎目怒瞪,奈何卻嚇不走一群可惡的老太婆。
“哎呀!小夥子,你別這麼小氣,我們都可以做你媽了,難道還真對你怎樣不成?就是看你不懂禮貌,逗逗你而已,快把皮帶解開給我們看看內褲的牌子!”
“就是,你還怕我們看你不成?而且你身上有的,我們又不是沒見過,怕什麼?來來來,給我們看看!”
“我呀,八個老頭兒,什麼鳥沒見過,你要實在不想脫,就把內褲扯出來看看,就看看牌子,聽話!”
硯青用力捂著嘴,尼瑪太搞笑了,如果是把人換做柳嘯龍就更搞了,那人估計會想吃人吧?
6天豪見恐嚇沒效果就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各位大姐,做人不能這麼開放吧?”
‘啪!’
一個老人立馬衝他的後腦打了一掌,怒喝道:“說什麼呢?你還真以為我們是不正經的人啊?看看你的內褲而已,至於那麼小氣嗎?”
硯青這次是真的癱坐在地了,抱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敢出聲,嗓子都開始疼了,滿臉幸災樂禍。
“那各位大姐一出門,見到男人就要看他的內褲嗎?”某男依舊在笑,然而牙齒卻咬得快要斷裂。
“姐妹們,這孩子太目中無人了,一起把椅子推翻!”
得令,一群人向後走去,開始推椅子。
‘砰!’
“啊!”
一聲槍響,嚇得老太太們紛紛向後退去,後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動。
“呼!”薄唇吹了一下冒煙的槍眼,後淡笑著等待著救援。
“喂!警察局嗎?這裏有個拿槍的暴露狂,還對我們開槍,您快來救我們吧!”
6天豪深吸一口氣,喉結滾滾,極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滔天。
硯青聞言邊笑著邊使壞,拿出手機找出男人剛才撥通的號碼,了一串信息‘剛才打錯電話了,你們不用來了,打攪了我的好事就統統滾蛋!’,ok,出,還威脅要殺我,這就是亂說話的後果!
‘嗚嗚嗚!’
果然,不到五分鍾,當地的片警就趕來了兩人,6天豪見手下還沒來就扭曲了臉,不是吧?真被拉到警察局去?這人他可丟不起,立刻將槍對了過去:“不想死就過來試試!”該死的硯青,你等著。
沒心沒肺的家夥,陪了一夜,居然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了。
“警官,他的槍是真的,千萬別過去!”
警察上前冷冷的看了看男人:“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在這裏開槍?”
6天豪不屑回話,隻是轉動著手槍,為什麼還不來?
一個警員不動聲色的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後立馬打了過去。
‘砰!’
槍聲再響,而手腕也瞬間一疼,槍落地,一位老太太立刻用腳將槍踢遠,6天豪立馬想起身去撿,奈何後麵還一群老女人等著看他的內褲……隻能憤恨的坐著:“我警告你們,我是6天豪,不想惹事就趕緊滾,否則這裏的人統統見閻王去!”
警員明白的點點頭,拿出電話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精神病院嗎?桂之緣裏有個精神病,趕緊來拉走,別放出來亂禍害人,剛才還差點打死人了!”
精神病……6天豪狠狠揉向腦門,後冷冷的看著那兩個警察,而對方仿佛真把他當精神病一樣。
“原來是個精神病,怪不得衣服還隻穿一半的,瞧,肚臍眼都在外麵!”
“可惜了,這麼帥!”
老太太們批頭論足,搖頭擺腦。
硯青笑得快喘不過氣來了,精神病院,太樂了,真想跟著去看,不過看看時間,隻能轉身走了,該回去換套衣服去上班了。
“哪來哪裏?患者在哪裏?”
等精神病院都到來後,6天豪都沒等到救援,擰眉看著那些人不斷走來,活這麼大,還真沒去過那地方。
“在這裏,就是他!”警員指指6天豪:“他說他是6天豪,還要我們全部下黃泉!”
三十來歲的平頭男子身穿白大褂,聞言笑著擺手道:“不要怕,他隻是精神出了問題,不會真的害人的,拉走!”
“他褲子爛了!”
“那就抬走!”
三分鍾後,全體憐惜的看著那個被抬著走的男人,哎!可惜了。
6天豪還保持著帝王的坐姿,長椅被兩個身穿白大褂的人抬著,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麵對這一切了,桃花眼第一次流露出崆峒,麵部不溫不火,死氣沉沉,別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他信了,和那女人在一起,倒黴的不是她,而是她身邊的人。
雲逸會的小型會議室裏,男人一夜沒有離開,視線緊緊盯著屏幕,直到門終於被推開,看著那女人進屋,卻沒露出任何表情,冷冽的眯眼。
“哈哈哈哈茹雲我告訴你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硯青拉著蕭茹雲一起倒在了床上,把剛才遇到的事全部描述了一遍,後拍著床鋪道:“哈哈哈哈真被精神病院給抬走了哈哈哈哈!”
蕭茹雲不敢置信的瞪著好友:“不是吧?6天豪……你確定是6天豪?”
“哈哈哈哈確定笑死我了哈哈哈哈椅子帶人一起帶走的,尼瑪笑死我了,我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好笑的事哈哈哈哈!”小手兒使勁拍打著床榻,嗓子都笑得沙啞了還在笑。
“你就壞吧!”蕭茹雲寵溺的揉揉好友的後背,為她順氣,一副真拿她沒辦法的模樣。
硯青翻身趴在床上,雙腿彎曲不斷動作,挑眉道:“活該,誰叫他威脅我的?”
“他威脅你什麼了?”
“沒什麼,你怎麼還不去上班?”奇怪的盤腿而坐,這才現今天的茹雲穿得好漂亮,雙目冒光道:“哇塞!我家茹雲這麼一打扮還真漂亮!你居然燙頭了?”
長長卷像甄美麗那樣,梳了兩個擱置胸前,不同的是茹雲的是卷曲的,瀏海也微卷,被卡固定在了頭頂,看似散亂的型,實則怎麼看怎麼漂亮,軍裝綠的緊身寬肩吊帶,恰好掩蓋掉胸罩帶子,覆蓋住半條大腿的牛仔褲,運動鞋,這身材,越看越好看。
然而蕭茹雲卻苦澀一笑,揚眉道:“今天總經理要我陪他去見一個客戶,現在快九點了,我該去了,你呀,也快點去上班吧!”說完就挎著包包走了出去。
“茹雲!”硯青仿佛感覺到了什麼,笑道:“西門浩為什麼要帶你去看客戶?你又不是他的秘書!”
“哦,他說我有潛力做秘書,看我能不能適應!”心虛的轉動眼珠,不敢轉身去看。
硯青聞言抿唇道:“你和蕭祈進展如何了?他還喜歡吃我給他燉的湯嗎?我隨時都可以。”
蕭茹雲眼眶微紅,搖搖頭:“現在沒說,如果他要吃了,我就跟你說,硯青,我走了!”說完就趕緊大步走出,淚已滾落,對不起硯青,對不起,我也不想欺騙你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不知道。
柳嘯龍薄唇微微翹起,睡了一夜的公園?還沾漆上了,精神病……拳頭抵在了唇邊,哭笑不得,就在決定關掉屏幕時,笑容慢慢凝固,因為……
畫麵上,女人正毫無防備的將警服脫下,甚至一絲不掛,打開衣櫃拿出了一套疊置得工工整整的新警服和內衣褲,柳嘯龍幹咳一聲,將頭偏開,然而旁邊一台的電腦上也是這畫麵,仿佛不再做柳下惠,就這麼大次次的看著。
突出的喉結不時滾動,全身血液都開始向下腹湧去,不需要任何的撫摸就已經振奮。
單手抱胸,一手撫摸著下顎,目不斜視。
而硯青這裏,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看光光,穿好內衣內褲,套上褲子,拿起短袖警服剛要穿時就扔到了床上,大手叉腰站在靶子前指著那被摧毀的臉道:“你等著,老娘不把你送到監獄去,就不是硯青!”說完不解氣,一把將刺在胯部的飛鏢全數拔出,退後五米,抬手‘嗖嗖嗖’一根根給它歸位。
柳嘯龍嘴角抽了一下,再次蹙眉。
“呸!個老色狼,臭流氓!”一口口水吐進痰盂內,再拿出一張複印圖狠狠一撕扔到了垃圾桶內,沒時間打沙包了,穿上警服,戴上帽子才站在鏡子前,帥氣的敬禮,衣服本來就單薄,肚子明顯的突出,低頭看了一下,哎!它胖就胖,可到底要胖到什麼程度去?可別跟懷了孩子一樣。
不知道的肯定以為她懷孕了,那人就丟大了。
看著女人開門而去,柳嘯龍的視線定格在了那靶子上,也要起身時,見門又被推開了,緩緩坐好,然而下一秒鷹眼就射出寒芒。
畫麵上,女人拿起床上的那個小人狠狠的紮了幾針才又離開。
某男做了個深呼吸,一把將電腦全部關閉,這才起身走了出去,見門口的兩個手下也一夜未眠就命令道:“往後沒有我的允許,這個門誰都不可以進!包括護法們。”也不等回應就徑自大步向前。
鳳陽精神病院
“我真沒病!”
院子內,6天豪憤恨的看著周圍穿著白色病服的人們,個個表情都不正常,手已經被綁住,且還有二十多個大漢在旁邊,手裏拿著電擊和鎮定劑什麼的,真是瘋了。
“進去登記!”兩個大漢推著比狂犬病還厲害的人走進了大堂。
“姓名!”
辦公室內,一個戴著厚鏡片的老者冷冷的問,周圍的人仿佛個個都形同冷血動物,毫無表情。
“我真沒病!”
6天豪咬牙切齒,完全想不通為什麼手下們還沒來,怒視著那拿著筆不知道在記錄什麼東西的老人。
聞言院長抬頭,哼笑道:“你問問你後麵的人,看看他們有病沒!”
男人轉身,看著後麵站著二十多人,擰眉道:“他們有,不代表我也有,識相的就快放了我,否則夷平你這裏!”
“來這裏的人誰會說自己有病?”依舊很冷漠。
“我叫6天豪,臥龍幫之主。”
老人指指後麵的人:“你們都叫什麼?”
“我叫郭靖!”
“我叫金庸!”
“我叫張無忌!”
“我叫梅風!”
6天豪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些人,都湊一部武打片了,狠狠閉目,無奈道:“我真叫6天豪!”
“你比他們有點內涵,不過依舊是有嚴重的妄想症,姓名!”
“我真沒病!”
“連姓名都不知道,還叫沒病?”老人無奈的搖搖頭,繼續記錄病情。
“我說過了,我叫6天豪!”某男一臉的憤恨。
“真實姓名!”
“就叫6天豪!”
眼角抽筋,莫不是連這醫生都有精神病了?
老人不耐煩了,擺手道:“好好好,你願意叫6天豪就叫6天豪吧!”
“什麼叫我願意叫就叫?我本來就叫6天豪!”6天豪吐血了。
院長擰眉道:“正好我們這裏有柳嘯龍,帶他進來,治治他!”
6天豪一聽‘柳嘯龍’就立馬轉頭,那家夥也來了?夠倒黴的,然而看著一個禿頭矮小男人進入就目瞪口呆:“你叫柳嘯龍?”
“是啊,我就是柳嘯龍,你叫6天豪?剛好,以後你什麼都得聽我的,否則我雲逸會大幫人就滅了你!”‘柳嘯龍’凶狠的看著男人。
“嗬嗬!”某男幹笑兩聲,後做了個深呼吸,柳嘯龍要長這樣,早就自殺了,搖搖頭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然而院長卻不理他,憤恨的上前怒吼道:“你們到底想怎樣?”
院長嚇了一跳,趕緊伸手道:“鎮定劑,鎮定劑!”乖乖,剛才嚇死他了,跟個黑社會一樣,眼裏居然有殺氣。
聞言,6天豪趕緊點頭道:“好好好,我錯了,可你們想怎麼樣?”
“帶他下去先!”擺擺手。
6天豪長歎一聲,堂堂一幫之主,居然被當成精神病,還穿著這刺肉的病服,手下一定會找到的,一定會的。
烈日當空,某男站在院子裏,他現他錯了,等了兩個小時,都沒見到救援,完全沒理由吧?煩悶的坐在花壇前看著那些在院子裏走來走去的病人,忽然感覺有人靠近就冷冷的轉頭:“幹什麼?”
“6天豪,這麼快就忘了我了?”四十來歲的男人眼神陰冷,豪邁的坐在旁邊,轉頭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仇人?立刻陷入了戒備,擰眉道:“你是誰?”雙拳開始緊握。
男人揚唇陰笑道:“我是……”
就在6天豪剛要抬腳踹過去時……
“國家主席,到了這裏,你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國家主席再次眯眼。
6天豪無語的深呼吸,不再理會。
“喂!我查到了,雲逸會十天後決定滅了臥龍幫!”
“恩,6天豪那小子要慘了!”
6天豪不動聲色的伸手摸向下顎,豎起了耳朵。
“剛才柳嘯龍就去找人了,十天後就要開戰了!”
嘴角再次抽搐,一群精神病,就在此時,緩緩抬頭,不解的看著前麵圍著的一百多人:“你們幹什麼?”
他雙手還被綁著,不會是要打架吧?這麼多人?
為的柳嘯龍雙手環胸:“我等不了十天了,6天豪,今天就滅了你,給我打!”
“你們幹什麼?”
就在6天豪要一腳踹倒來人時,就被院長製止,咬牙道:“你會後悔的!”
院長視若無睹,拿出手機道:“你家屬的電話記得嗎?”
“當然!”回得淡漠,而眉頭卻越皺越緊。
“多少?”
“139……!”
撥通號碼,老院長不耐煩道:“你是6天豪的家屬嗎?”
‘大哥?我是,大哥怎麼了?快說啊,這裏是臥龍幫。’
由於開的是免提,老院長身邊的女孩仰頭道:“不是吧?他家人也有病?院長,騙過來,一起關起來,免得傷害他人!”
老人覺得有理,點頭道:“喂!你們的臥龍幫有多少人?”
羅保:‘數不清!’
“大哥,他們的人數不清,怎麼辦?一會來了滅了我們怎麼辦?”
柳嘯龍擺手:“沒關係,咱們這堆人我也數不清,不怕他!”
6天豪煩悶的咬牙。
“院長,我們財了,快點,叫他們的人都來!”女孩仰頭,麵帶驚喜,希望都和這個6天豪一樣帥。
“那行,帶上你們臥龍幫所有人來!”
‘你是誰?所有人?整個a市都站不下!’
老院長倒抽冷氣,笑道:“那您別帶那麼多,能帶多少就多少,這裏是鳳陽精神病院,現在讓6天豪聽聽電話!”
6天豪一副很為難,仿佛覺得太丟人了,卻還是咬牙道:“多帶點人,快來!”
羅保:‘天啊大哥,您還真在精神病院啊?小的立馬帶人過來!’
半個小時後
藍如深海的天空一碧如洗,偶爾一片潔白雲彩從遙遠的天際漂浮而來,形同仙女長長的衣擺,正空一輪紅日金光閃閃,照得大地似乎都能起火星子,鳳陽精神院大院內,跪了一地,老院長更是鼻青臉腫,眼鏡要落不落,哭訴道:“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我該死!”
正前方,一真皮沙上,男人容光煥,深藍色西服配上亮藍鑽石手表,衣冠楚楚,帥氣逼人,嘴角掛著一抹溫柔的笑,說的話卻恰恰相反:“還要我們加入你們嗎?”
“不敢不敢!”院長趕緊招手,手也被蹂躪過,可謂是慘不忍睹,看都不敢去看6天豪身後的三百多人,且整個精神病院也被包圍了,算一算,五千多人,個個手持機關槍,太可怕了,這個6天豪是真的,不像那些張無忌和郭靖的。
羅保疑惑道:“大哥,您怎麼會來這裏?”
聞言,6天豪戴有名表的大手蹭蹭額頭,瞅著地麵道:“我不是讓你送褲子到桂之緣嗎?”
“可是您後來不是又短信了嗎?說不許去打攪您的好事,否則叫我們統統滾蛋!”羅保甚是委屈。
前麵兩句話6天豪還沒明白,然而一句‘統統滾蛋’令他又來個深呼吸,這個可惡的女人,恩將仇報,仰頭站起身無表情的走向了大門外。
“院長,我……我怕……”
“院長,我們會不會死?”
一群被打得沒人樣的員工紛紛求助,見院長搖搖頭就都怯生生的看著那6天豪帶領著人正在撤離,直到沒有一個黑衣人後大夥才癱軟在地,小女孩哭喪道:“那萬一以後抓來的病人都叫柳嘯龍怎麼辦?”
老院長擦擦汗水:“哪有那麼巧合的事?如果抓到患者,第一時間看他的證件,別再抓錯人了,我可不想再被打了!”太痛了,下手太狠了。
白翰宮大酒店
“茹雲,我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金城企業的少總裁穆思瑞!思瑞,這是蕭茹雲,我準備提拔她為主管!”一身行頭昂貴的西門浩笑看向蕭茹雲。
蕭茹雲趕緊起身握住了那個長相帥氣,又文質彬彬的男人,不過主管?不是私人秘書嗎?
穆思瑞滿意的點頭:“長得真漂亮,聽說你有個母親在醫院療養?蕭小姐,你放心,以後我會照顧伯母的,好歹我公司也是大企業,養一個病人不在話下,你父親既然已經去世,那麼我們可以盡快結婚,這樣就可以把你母親接到私人醫院了!”
“結婚?”蕭茹雲驚愕的看向西門浩,見他眼神閃躲就無力的坐下,顫聲道:“你不是說讓我適應秘書嗎?”不是想讓她做他的秘書嗎?見他不說話就大吼道:“西門浩,你說話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啊!”
西門浩抿抿薄唇,狹長鳳眼緩緩眯起,看向穆思瑞道:“不好意思,我忘跟她說了,茹雲,你跟我來一下!”大手拉過小手,向餐廳遠處的員工通道走去,等到了無人之地後就輕咳一聲,看向一臉疑問的女人道:“是這樣的,我……我希望你可以找個好人家!”
淚,頃刻而下,蕭茹雲驚愕的看著男人倒退了一步,點頭道:“我明白了,西門浩,那我謝謝你了,這個人我很滿意,真的很滿意!”
“你別哭了,既然滿意,就笑笑!”大手剛要伸過去為其抹去淚花,而女孩卻躲開了,喉結滾動了一下,抿唇道:“茹雲,我知道你還放不下我,可我們沒有可能了,都不小了,不要再執迷不悟,思瑞拿過雙向博士,人也斯文,長得也好,家產也豐厚,你……你該知足了,以你現在的處境,能找到這麼好的,真的很難了!”
蕭茹雲伸手捂住心髒,她該怎麼辦?怎麼辦?伸手道:“西門浩,你別說了,別說了,我知道了,知道了!”快擦去淚水,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給你,都給你。
彷徨的心淩亂不堪,所有的感情都在這一瞬間崩潰,懲罰自己的執著也好,懲罰男人的無情也好,她願意,什麼都願意,或許這樣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想到這個男人就真的不會難過了,不會難過了。
看著女孩無助的模樣,西門浩很想將那顫抖的身軀摟入懷中,但他知道不能這麼做,所以繼續笑道:“他會對你好的,如果他對你不好,我不會放過他!”
“謝謝你!”擦幹淚走了出去。
西門浩緩緩擰眉,為什麼她答應了,他卻反而高興不起來?茹雲,對不起,我不能辜負倩兒,我們已經錯過了,破碎的玻璃鏡是無法還原的。
董倩兒微微勾唇,見西門浩也出去後就現身,腦海裏有的全是在自己家門縫裏看到的那一幕,蕭茹雲,你怪不了任何人,做錯事就該付出代價,當初你那樣對他,現在又來勾引別人的丈夫,這樣的懲罰也不為過,幫自己丈夫報仇不算錯吧?
穆思瑞一見蕭茹雲過來就趕緊起身過去,拉開椅子:“請!”
“謝謝!”落座後,就恢複成了那個能說會笑的人兒,令人看不出有什麼不同,盯著那穿著正統的男人道:“穆先生,我願意跟你結婚,反正年齡也大了,雖然我們不認識,但我相信將來我們可以慢慢認識的!”
“很榮幸!”穆思瑞麵麵俱到,滴水不漏。
蕭茹雲沒再去看西門浩,端起咖啡邊輕抿邊挑眉:“我沒別的要求,就是想離開這個公司,你能幫我嗎?”
“茹雲?”西門浩不敢置信的轉頭:“你不是做得很好嗎?為什麼要走?”
“對不起總經理,我文化水平低,總覺得這份工作太沉重了,太累,怎麼?不答應嗎?”見他臉上有著為難,心瞬間抽搐,你既然都做到了這一步,為什麼還要為難?你們公司真的缺我一個嗎?何不灑脫一點?還以為你對我餘情未了,原來不是,西門浩,你太可惡了。
“西門先生,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她交給我?”穆思瑞笑看向好友。
西門浩深深閉目,點頭道:“結婚前她必須在我公司,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穆思瑞看向蕭茹雲,三十歲的臉部有著年少老成,溫柔道:“茹雲,你說呢?我第一眼就喜歡你,真的,而且你也是西門先生的幹妹妹,這樣我們也算門當戶對,你不用覺得有負擔和壓力!”
幹妹妹……蕭茹雲捏著湯匙的手不斷收緊,繼續笑道:“我隨意,我也想結婚了!”
“那太好了,茹雲,什麼時候可以帶你去見我的父母?我們商量一下訂婚?到時候我召開記者大會,一定給你一個很隆重的婚禮!”穆思瑞顯得相當興奮,緊緊拉住了那隻柔弱的小手。
蕭茹雲盡量讓笑容自然:“隨時都可以!隻要讓我現在離開這公司就行。”
西門浩緊緊盯著兩人覆蓋在一起的手皺眉,仔細看,眼眶內出現了幾條血絲,卻依舊沒出聲阻止:“蕭茹雲,我說過,你們結婚了,我自然放你走!”
很想問為什麼,但是蕭茹雲卻忍住了,有意義嗎?隻能點頭:“那行,我……我現在就跟你回去見你的父母,如何?”
“真的?那好,我們走,阿浩,謝謝你,這麼好的兒媳婦,我相信我爸媽一定很喜歡的!”說完就拉著女孩走向了酒店外。
西門浩擱置桌上的大手緩緩收緊,對不起,對不起……
武陽山下
硯青雙手叉腰,熱死了,轉身看看那個鋤地兩個小時的男人,還真像那麼回事,一望無際的農田,怎麼會這樣?柳嘯龍怎麼會來鋤地呢?雖然這裏有問題,可查不出來就代表沒問題,警察講究的是證據,今天一到警局就接到消息,說這家夥在這裏幹活她還不信,一來,他還真在。
玉米地裏,柳嘯龍換了身裝扮,不再一身西裝,臉部的傷似乎消了不少,一件白色襯衣,袖子挽高,領口大開,汗水順著額頭流過脖頸滑入寬闊的胸口,白色的長褲已經被玷汙,戴著草帽仔仔細細的將玉米四周的雜草去除。
手法也很熟練,仿佛已經幹了很久一樣,周圍也不再跟著大批人馬,可以說此刻玉米地內就他們兩人,十來個警察都站在很遠很遠的山下乘涼。
硯青見他不言不語就伸手煽煽風,熱得冒泡了,堂堂雲逸會會長來鋤草,說出去誰會信?上前皺眉道:“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某男頭也不抬的反問:“為什麼?”
“雖然我現在沒證據,但是我感覺你又在準備幹不法勾當,這裏麵一定有問題,跟我走!”一萬公斤還沒交易,就又準備不安分了?好端端的突然來種地?鬼才信他。
“哼!”柳嘯龍冷笑一聲,直起身,大手錘了錘後腰挑眉道:“我也感覺你有問題!”
硯青蹙眉,看看自己的警服,摸摸警帽,冷冷道:“我哪裏有問題?”這不挺好的嗎?再熱也沒脫警服吧?
男人指指頭部,麵無表情道:“腦子有問題!”
某女聞言嘴角抽了一下,低吼道:“那你說說,為什麼要來種地?”該死的,早知道就多打他兩拳,渾身是傷還不忘出來幹壞事。
“知道不打農藥的玉米和打了農藥的玉米,有什麼不同?”骨節分明的大手撫摸著長滿須子的苞米詢問。
硯青滿頭黑線:“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投身農業?”呸!騙鬼去吧。
柳嘯龍具備誘惑力的鳳眼斜睨向女人:“知道為什麼我這片玉米地這麼茂盛嗎?這裏的肥料可都是從你們警局運來的,多虧你們這些廢物,它們才能這麼茁壯!”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某女捏拳再次看了一下玉米地,到底有什麼陰謀呢?反正她絕對不會信他是想種地就對了,大喊道:“李隆成,你們過來把他給我帶走!”這裏太熱了,回去再審,就不信審不出來。
某男還真見遠處那幾個人走來就黑了臉,陰鬱的瞪著女人道:“你……算了,那個……你們昨晚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而且關你什麼事?以後我和你,就和從前一樣,知道嗎?”還斷了肋骨,她怎麼就感覺不到他斷了肋骨?站那麼直,哪裏像受傷了的人?
“離他遠點,他是看我追出來才想玩你的!”
硯青嗤笑一聲,叉著腰衝男人挑挑眉:“那你呢?不照樣在玩我嗎?既然如此,我倒是覺得和他更合得來,最起碼有話說。”
柳嘯龍無奈的搖搖頭:“反正該說的我也跟你說了,聽不聽就隨便你!”
“柳嘯龍,你……是不是覺得我像穀蘭?”
“你猜?”
我猜?我猜你媽個頭?咬牙捏拳剛要給那臉部一拳時,手腕卻被握住,不敢相信的仰頭,心咯噔了一下。
男人目光森冷,凜冽道:“收收你的暴脾氣,也就是我,別人早收拾你了。”
“嗬嗬!”硯青聞言,所有害怕都消失了,嗤笑道:“別人我也不會打!”
“我……”柳嘯龍嘴角抽了一下,轉身就拔出一根玉米稈子,大力將女人翻過來衝那屁股狠狠的打了一下。
‘啪!’
“柳嘯龍,你他媽的有種再打一下!”硯青用盡權利都掙脫不開,他媽的,居然敢她的屁股。
‘啪!’
某男頭冒黑線,舉起玉米稈子就又狠狠打了一下:“以後再敢動粗,就打到你天天趴床上去!”末了不解氣一樣,黑著臉再狠狠打了三下,翹挺的屁股隨著拍打而哆嗦。
硯青頓時火冒三丈,抱住那大腿就一口咬下,森冷的牙齒完全不留情。
“嘶……”柳嘯龍眸子一淩,揪住女人的後領向後扔去。
“啊!”某女驚愕的想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身軀猛烈向後倒去,雙腳騰空,就在以為火辣辣的屁股要和地麵沉重的接吻時,感覺到有雙強而有力的臂膀打橫抱起了她,睜開眼咆哮道:“我殺了你!”雙手抓住那短就開始猛搖。
柳嘯龍呲牙,一臉的嫌惡,似乎對女人的不老實很反感,站起身用力調整了下抱姿低頭懲罰性的吻了下去。
“唔唔!”硯青瞠目結舌,而男人卻故意鬆手,條件反射的伸手環住了對方的後頸,直到身軀再次被抱住才反客為主,比吻技,這方麵她也絕對不輸給他,舌尖故意向男人唇角的傷口頂去。
男人察覺到這個舉動,瞪視著那睜大的瞳孔,霸道的舌阻止小丁香行凶,直接給掃開。
舌頭與舌頭打仗,一個攻,一個守,不帶半點的**,純屬舌戰,誰也不服輸,直到柳嘯龍忽然感覺到什麼,慢慢放開硯青,抬頭看向前方。
硯青驚愕的想到了什麼,也迅轉頭。
李隆成,李英,藍子,王濤等人全都傻傻的站在兩米外看著兩人,見老大一臉的憎恨,李隆成趕緊傻笑兩聲,轉身指著前麵的村莊道:“你們繼續,繼續!我們看風景。”
大夥紛紛轉過身。
“既然他們這麼識相,那我們繼續!”柳嘯龍剛附耳說完就又吻了下去,然而剛含住那小嘴,又擰眉抬頭。
硯青臉都氣綠了。
因為十來人又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帶著詫異和……驚悚!似乎這才反應過來生了什麼事,李隆成誇張道:“天啊,老大,您不是來抓人的嗎?怎麼和犯人吻起來了?”
柳嘯龍,我要殺了你,某女猙獰著臉扭頭一拳砸到了男人的腦門上,這才掙紮著下地,氣呼呼的將雙手背在身後怒吼道:“帶走!”可惡,完了完了,麵子肯定丟沒了,怎麼辦怎麼辦?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了。
要怎麼說手下們才會相信她剛才是個誤會?好像怎麼說都不是誤會,因為記得清清楚楚,她主動抱著把王八蛋的,個老色狼,臭流氓,要親也要分個場合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哎!倒黴,最近真的是黴神附體了。
不行不行,要是回去後被幹爹知道了,亦或者上頭知道了,自己的烏紗不保,哪有警員和要抓的犯人接吻的?想著想著,立馬陰著臉轉身。
“哇!老大,您怎麼了?”李英差點栽倒,能不這麼突然嗎?
硯青看了看手下們一圈,後將目光定格在那個被大夥押著的人身上,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上前揪著死流氓的袖子就往山腳下走:“你們都給我站好了,我得跟他談判談判先!”
大夥麵麵相覷,談判什麼?
“警官,你又要幹什麼?不會要謀殺吧?”柳嘯龍麵無表情的俯視著形同炸毛雞的女人。
硯青臉頰爆紅,氣的,收起怒氣,四下看看,確定玉米夠高,別人也看不到後才咬牙道:“快告我,要怎樣澄清?”
男人挑眉,認真的想了想抿唇道:“辦法不是沒有,不過這代價嘛……你也知道,想辦法是要耗費很多腦細胞的!”末了視線眯視向女人的胸脯。
“醫生說我不宜行房!”老流氓,能想點別的嗎?這大白天的。
“那就後麵!”
“後麵也不行!”硯青用最小最小的聲音吼出,見他黑著臉要走就趕緊拉住:“我是說真的,明天晚上還要去守著野狼,你弄傷我後麵,萬一有危險,我跑不掉怎麼辦?”
柳嘯龍鷹眼狐疑的掃視向女人的小腹下:“為什麼不宜行房?你生病了?”
某女眨眨眼,要不要把打胎的事告訴他?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搖頭道:“婦科病,過段時間就好了!”
“前麵不行,後麵也不行,我很久沒……”男人黑著臉拉起女人的手覆蓋向迫切想被安撫的某處:“都快瘋了。”
轟,硯青偏開頭,變態,這個時候還想這種事,似乎想證實一下男人是否開玩笑,尷尬的仰頭,見男人確實一副欲求不滿就憤恨道:“你不是有那麼多情人嗎?”
“你希望我去找她們?”眉峰微蹙。
“當然不……”這破嘴,說這麼快做什麼?煩悶道:“那你想怎樣?我用手?”
柳嘯龍確實有短暫的愜意,後又轉為淡漠,搖搖頭,表示不滿。
“好吧!”某女邊扯著皮帶邊警告:“你要不幫我去澄清,我就閹了你!”
“那要看你服務到不到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那暈紅的小臉。
整個田園像燒透了的磚窯,熱得了狂,熾熱的火傘高張在空中,鳥兒都不敢飛出山林,一絲風也沒有稠乎乎的空氣好像凝住了,使得人覺得憋氣。
玉米地的田埂上,十來人乖乖的等待著頭領的歸來,快中暑了。
而最隱蔽之處的唯一一塊陰涼處,進行著令神仙都瘋狂的事,男人靠在亂石上,雙手張開緊緊抓著兩撮野草,後腦揚起,草帽下的絕世容顏配上此刻讓人瘋的隱忍表情,即便貞潔烈女見了也會沉淪。
帶著細微傷口的薄唇微微張著,眸子隻眯開了一條縫,緊緊盯著高空,視線卻模糊一片,似乎更熱了,汗珠一顆接一顆,順著如一塊精美的和田玉臉部滑入鎖骨,喉結一下一下的滾動著,粗喘聲一下比一下重。
更是忍無可忍的出了細微的哼吟。
“硯青……硯青……嗯哼……”
亂石堆裏,一隻青蛙靜靜的看著前方的一幕,凝聽著男人動情時散出的呼喚,仿佛也不忍心打攪一樣。
“別叫,被聽到了就殺了你!”
“該死……輕點……唔……硯青……”
“你一個大男人,羞不羞?叫什麼叫?”
“忍不住……嗯哼……硯青……”
硯青瞬間站起身,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領呲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讓人來看?嗯?”媽的,叫這麼撩人,害她都春心蕩漾了。
柳嘯龍仿佛很虛弱一樣,眯視著女人紅豔豔的小嘴兒,有那麼一刹那,覺得這張嘴比任何催情藥都要恐怖,垂眸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腔邪笑道;“你也想了吧?”說完就忍著肋骨蝕骨的痛,翻身一把將其按在了亂石上,狂猛的吻了下去,左手托著小後腦,右手扶上了小腹,微微愣住,摸了摸,擰眉道:“硯青,你胖了?”
“最近吃得太好,胖了點,你別問了,總之沒事,醫生說多注意,很快就瘦下去了!”
“我輕點,輕輕的,可以嗎?”劃過褲頭引誘,性感薄唇舔舐著那仿佛敏感過頭的耳廓,聽著女人自鼻間散出的吟聲,渾身的骨頭都仿佛酥了。
某女逃避似的別開臉,仿佛也無法忍受了,似痛苦似歡愉的表情極為複雜,不怕死的要求道:“你也給我那樣做!”
柳嘯龍剛舔舐到脖頸,忽然愣住,沒有再繼續。
“你還真嫌棄我髒啊?我都沒嫌棄你!”
男人淩厲的鷹眼對上女人的眸子,搖搖頭:“不行!”
“為什麼?”
“我不會!”
硯青竟然見男人麵露尷尬,攤手道:“沒關係,不會可以學,快點!”
柳嘯龍皺眉思考了片刻,還是搖搖頭:“一個會長,怎麼能做這種事?”
“我還是隊長呢!我不管,禮尚往來,書上都這樣說的!”某女死都不讓步,忽然想到什麼,如法炮製的‘嗖’的一聲抽出槍支陰狠的抵著男人的頭:“快點,否則我爆了你的頭!”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反應夠快的,傾身額頭抵著額頭:“叫聲哥哥,就幫你!”
心髒驟然收緊,怎麼這麼肉麻?不過想到堂堂雲逸會會長,世界級的龍頭大哥用嘴給她……且看他的話,還是第一次,好吧,她忍了,冷著臉快、生硬的叫了一聲:“大哥!”叫完就把臉偏開了,肉麻死了,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然而等了半響也沒見男人再動作,奇怪的看過去,好家夥,跟她殺了他全家一樣:“你他媽不會賴賬吧?林楓焰他們不都這樣叫的嗎?”
柳嘯龍所有的欲火還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著裝就要走,手卻被拉住,冷漠的眯視著女人祈求的目光就咬牙道:“滾!”一把甩開,大步走出了苞米地。
“柳嘯龍你這個騙子,你等著,一會老娘不把你關進去就不叫硯青!”媽的,敢騙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叫人哥的,可惡。
(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人嗎?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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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齋 .qsxiaoshuo第八十一章 和他同屋而眠【手打vip】
提提褲子,拍拍起了點褶痕的警服,戴好帽子才泄氣的坐在了一塊比較幹淨的石塊上,叉開雙腿,手肘都抵在膝蓋之上,手兒狠狠揉搓著美麗的小臉,墨紫色的警服下包裹的是一具在女性界極為結識的身板,和一顆堅忍不摧的靈魂。
如此的消沉,倒是和平時那個總是大大咧咧的女人有了幾分差距,仿佛瞬間老了十歲。
“這可怎麼辦?一定會被撤職吧?怎麼解釋呢?那王八蛋一定會落井下石的……”垂下小手,看著地上的泥土和雜草,一時之間徹底沒了注意,還說什麼第一聰明人,倒數第一還差不多,如果當時沒有摟著他就好了。
自己當時為什麼會摟著他呢?硯青,你已經變了,已經快對不起你的職業了,七年都沒有對那男人有丁點改變,想到的都是抓住他一槍斃命,為什麼這短短幾個月,變了這麼多?
幹爹要知道了,一定會很失望的,十多個人親眼目睹,她不覺得他們是傻子,一定想到了什麼,可當時她確實是在和他打舌戰,跟幹爹說是為了不想輸給一個黑社會?連接吻都不認輸?
‘那你在床上要不要和他去較量一下?’
幹爹肯定會這麼回,完全沒有說服力,反而此地無銀。
聲音不大,卻剛好落進剛剛走到田埂上某人耳中,過大的步伐逐漸變小,到最後站立在了一人高的玉米地旁,緩緩扭頭。
有人說,乞丐穿上龍袍依舊是個乞丐,即便是過於平凡的白色襯衣,休閑長褲,運動鞋,同樣掩蓋不了自身散出的王族高貴氣度,堅毅的劍眉下,深邃眸子眯成了兩道細縫,乍眼一看,本質充滿了冷酷無情。
“煩死了!”
硯青狠狠踢了一下腳邊的石子,這份工作真要不保了,一旦傳出去,也沒臉繼續留在警局,當警察是從小的願望,不敢去想不做警察還能做什麼,哎!
“宋局長?”
某女一聽這三個字,瞬間站起身大步衝了出去,果真見那可惡的混蛋正拿著手機,就說吧,一定是這混蛋當時故意的,故意想害她,現在就開始告狀了?想搶手機,可米已成炊,搶了有什麼用?那麼多手下都看到了,她無權讓他們不要說出去。
當機立斷,雙手合十不斷的衝男人作揖,眼裏帶著渴求,不要亂說不要亂說。
柳嘯龍冷冷的垂眸俯視了一瞬,後轉身眺望著前方的山村,一手叉腰,擰眉道:“你們警局都隻會出飯桶嗎?”
硯青瞠目,恨不得上前將男人直接給斃了,該死的臭老鼠,你才是飯桶。
南門警局內,老局長立刻站起,老臉上有了慍怒,可也沒火,沉聲道:“柳嘯龍,雖然我們警局確實無法跟你比,可囂張也得有個限度吧?”什麼叫他警局的人都是飯桶?平白無故來這麼一句,警局的人誰惹他了嗎?是硯青?是哦,硯青今天去哪裏了?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出去任務都不來上報了。
“難道不是嗎?特別是你們的硯飯桶,哼,為了情報,甘願現身,又毫無風情可言,下次麻煩找個懂行情的來!”眼內全是不屑,和明顯的鄙夷,即便旁邊的女人已經氣得臉色煞白也沒去多看一眼。
“你……”老局長木訥的看著前方,許久後擺手道:“不可能,硯青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柳嘯龍挑眉,後冷笑道:“那就讓硯警官告訴你是不是真的,硯青,你來說!”將手機送到了女人麵前。
“我沒有!”硯青立刻站直,鏗鏘有力的喊出。
某男鄙夷的瞪了一眼,衝手機道:“她還不承認,就這樣了!”語畢掛斷,後淡漠的越過某女走向了前方。
然而一群手下卻仿佛明了,互相看看,都呼出一口氣,原來老大是為了情報,還以為她真看上這黑道頭子了,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否則這要傳出去就真的丟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