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男人抽著煙,餘喜縮在床邊,猶豫半響終是說出口:“再給我點錢,堂哥的經費可能不夠。”
小心翼翼說完,她心虛的垂下頭。
方淮把煙掐滅,冷哼一聲,指了指KUA下道:“想要錢,那就來啊!”
女人怔住,明白他的意思,手腳冰涼。
“要是錢不夠,還奢望什麼治療呢?直接等死好了。”方淮看著女人,一字字往外吐出,笑著,眼中卻一片冰冷。
沒有錢,自己能做什麼呢?
餘喜心一橫,緩緩爬到男人KUA下……
男人高喊一聲,穢物盡數噴到她嘴裏,她忍不住幹嘔起來,趴在床邊,恨不得把心肺吐出來。
方淮冷冷掃她一眼,翻出支票砸到她臉上,一張臉上寫滿了不屑,聲音冰冷,“我和林喬就快要訂婚了,留不得你,該怎麼辦呢?不如把你送給陳總,應該還能換個合同。”
說完,目不斜視離開。
餘喜撿起支票撫著胸口,閉上眼,眼淚滑落。
過後一查,支票裏有一百萬,可真是大方呢,她苦笑。
方淮似乎在籌劃訂婚禮,把餘喜晾在了一邊,她也樂得清閑,每天上班下班,有時間就去醫院看看堂哥。
這幾天,她孕吐的厲害,幾乎吃什麼吐什麼,為避人耳目,大部分時間她都躲在了廁所裏,她不知道的是,嘔吐的樣子卻被林喬無意中撞見。
三月二十四,離他們訂婚隻有一天,她買了大堆零食,坐在沙發上看電影。
前段時間很火的前任3,看到最後,兩人一左一右離開,她滿不是滋味。心酸的厲害,一袋袋拆著零食,大口大口咀嚼著,零食袋灑滿一地,再沒東西吃,終是嚎啕大哭。
一左一右,再無相交的可能,就像她和方淮。
狗屁的仇人,就這樣把兩個人一點點推開。
哭的沒了眼淚,她坐在沙發上發呆,門開了,林喬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林喬揮揮手,兩個男人衝著她逼近。
“你要幹什麼?”餘喜警惕的後退著,滿臉防備。
林喬把玩著新做的指甲,笑了,“當然是把你肚子裏的孽種清掉,帶著仇人血脈的孩子,方淮也不會想要。”
“這是他的孩子,你沒權利。”被束縛住,餘喜不住搖著頭。
林喬滿臉得意,掏出手機,放出錄音。
“餘喜不過是我留著發泄怒火的對象,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不高興,賣了她好了……”
林喬掐斷錄音,冷笑著出聲:“現在你明白了?”
是方淮的聲音,餘喜護著肚子,眼看著林喬拿著注射器過來,卻什麼辦法也沒有。針頭刺入皮膚,她被綁到床上,林喬抬著杯水,強硬給她灌了進去。
一個小時後,小腹開始劇烈的疼痛,她哭喊嚎叫,林喬就守在一邊,冷眼旁觀。
最後,一個多月的孩子化成血水流了下來。
林喬得意的笑,嘴角掛著鄙夷,又給她注射了一針,帶著人翩翩離去。
痛感似乎都消失了,甚至還舒服得很,眼前好像看見餘家還沒出事之前,方淮對著自己溫潤的模樣,她陷了進去,不願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