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我得多你身上練練,省到時候我夫人不滿意我技術。”寧非笑得切齒,咬上她唇,手下也不遲疑,脫去礙事衣物進行深入交流。
唯一悶哼一聲,抓住盥洗台手指慘白,青筋突兀,破皮唇再次被她咬出血來,“寧少,你……這技術可真差嗯……勁……”
“乖,差了咱就慢慢練,反正我結婚還早。”寧非伏唯一身上停歇等她適應,剛萌生悔意被這張利嘴給激隻剩征服渴望。
“聽你這麼說,好像經曆過很多男人,我比景修澤怎麼樣?”今晚已不止一次想起兩人街口擁吻畫麵,他確定唯一他之前沒有其他男人,卻不能保證那之後她沒有。嗯,死丫頭要是真敢背著他找男人,他非幹死她不可。
“當……當然不能比……”
“作死!”男人額間青筋畢現,陡然暴烈如狂風驟雨吹殘山間小花。
本是極樂之事,兩人之間如一場相互折磨較量,留給對方都是痛感。
狂風漸歇濺止,寧非居高臨下俯視她,“唯一,激怒我沒好處,你這性子總要磨一磨。”
寵唯一已沒了力氣鬥嘴,癱軟冰涼盥洗台上,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祭品。
“你要記著,你是我寧非女人,別整天給我勾三搭四,再讓我看到你和景修澤一起,我饒不了你!”寧非警告道。
軟台上唯一暗驚,他看到了?難怪今晚跟變了個人似,不過……她可不認為寧非是吃醋才這樣。
她總感覺,寧非和景修澤之間有宿仇,而她很不幸成為擋板。
“唯一不好了……”柳飄飄突然闖進來,見兩人衣不蔽體到嘴話又咽下去。
“出什麼事?”寵唯一掙紮著下地,可腳一沾地就軟了下去。
寧非抱著唯一徑直進了臥房,她內褲早不知丟哪兒去了,好隻有飄飄和寧非兩人,也不怕走光。
“到底出什麼事了?”
“那幫人又去砸了……”
唯一嗖地看向寧非,“你不是說不動北街了嗎?”
寧非眼中極閃過一抹訝異,麵上不動聲色,“是,但前提是我高興了。”言外之意,他很不高興。
“你……”唯一掙紮下床,被寧非一把拽住,“幹什麼去!”
“回家,哪個兔崽子敢砸我家,我讓他給我家陪葬!”莫名其妙受黑臉,還被人強,她也是有脾氣。
“給我老實待著!”寧非一把把她甩床上,見她又爬起來,幹脆抱起她向外走。
“喂喂,你幹什麼?”她穿是裙子,這樣跨坐姿勢她會走光好不好。
寧非把她扔上車,給她係了安全帶,飆飛出去。
還沒坐穩柳飄飄一下撞座椅上,見寧少黑著臉也沒敢吭聲。
另一邊,寵嘉嘉指揮著一幫人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