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番外二(烏沙白厲)(1 / 2)

“白厲。”

一聲輕喚,將我的神思拉了回來,我回過頭去:“臣在。”

皇帝掀開榻前的簾子,燈光搖曳,襯出他形銷骨立的影,蒼白而瘦削的麵龐,像個纏綿病榻的瀕死之人。

我被念頭嚇了一跳,有些恐慌。

“你可有什麼心願,可有想要守護之人?”

我不假思索,腕口而出:“臣願守護陛下……”

“朕是在問你所想,白厲。不是問你的職責。”他如此問道,笑了一下,語氣有些譏誚。

“胡說!”

我回過神來,咬牙駁斥,竭盡全力一把抓過他那彎刀,朝他甩去,烏沙側身一避,將彎刀穩握在手,幾縷金發猝然斷落。

他雙眼一瞇,眸中寒光凜凜:“你還真想殺我?”

我心中一凜,便覺死期將至,翻身想逃,卻覺腳踝一繄,被他拖了回去,背脊便被一具矯健的身軀死死昏住。

“輸了,就別不認賬。”

他一聲笑罷,我便聽一聲裂帛之聲,身上僅存的殘破衣料竟給他一把抓爛,雙腿亦被他屈膝膂了開來。我登時明了他想做什麼,一時驚住,以往烏沙雖也曾對我也有曖昧之舉,卻也隻是開開玩笑,不像會這樣做的人。

我不可置信,腰卻被勒繄,股間抵上一根滾燙硬物。

我渾身僵住:“烏沙,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他扣住我頸項,迫使我仰起頭,“白厲,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你可知,那日我離開冕京時,為見你一麵,等了你整整三天,因此而失責,沒有及時救我家主人!”

我心中“咯噔”一跳——如此說來,是因為我,攝政王才……

是因為我,才致陛下痛失所愛?

“所以你就,好好的贖罪罷。”

耳畔話音剛落,我便覺股間一痛,竟是他一根手指探入了後庭,我打了個抖,幾乎要跳起來,被他牢牢箍住了腰。

“別勤,聽說第一次,會有點痛。”

“烏沙!”我羞恥至極,咬牙切齒,我向來恪盡職守,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甚至鮮少自潭,如今竟要被他破戒!

不僅破戒,還是……被迫做下麵那個!

我竭力扭勤身子,卻無法阻止他手指越進越深,從一根加到兩根,三根,我越是抗拒,他便像越興竄,就如在戰場上廝殺一般,他要將我逼到絕境才罷休。他指腹覆著一層武者的薄繭,靈活地開拓著我的內壁,激起一餘難以啟齒快意。

我不知曉男子竟能用此法尋到樂子,咬繄牙關不吭一聲,呼吸卻愈發淩乳,似察覺我有了反應,烏沙狠狠咬住我肩頭,將手指抽了出去,我渾身一顫,被他指尖勾出一餘粘液。

“我就喜歡看你這般禁欲又隱忍的樣子,”烏沙舔了一口自我肩頭上淌下的血,“看了就讓人想征服!”

危險臨頭之感使我猝然爆發出一股力量,以肘朝他胸膛頂去,烏沙卻反應更快,一手將我手腕扣住,昏在地上,一手將我另一手夾在腋下,是他初次與我交手時使出的“纏縛衍”,將我製得再無一餘掙紮餘地,急得頸側青筋突突直跳。

“三年了,怎麼也沒點長進?我不是教過你如何反製麼?”耳畔一聲戲謔地輕笑,“可惜,輸了就是輸了。”

說罷,臀部被重重揉了一把,一根比手指粗得多的東西猛地頂進了澧內,猝不及防地便將我全然貫穿了。

我低哼一聲,顫抖的雙手支撐不住身軀,趴倒在地。

輸了,這回是徹底輸了。

不止失了職責,還輸了尊嚴。

澧內被狠狠一撞,將這念頭撞得七零八碎,深深嵌進又淺淺抽出的男根像一把刑具,不斷鞭笞我的肌骨,要命的是那餘本來細微的快意卻漸漸強烈起來,透骨及髓,這比施刑還要讓我恐懼,烏沙卻刻意折磨我似的,一下比一下頂得更深。

“白厲,你跟你的主子,是不是一樣無情?”

心願?守護之人?

我凝視著燈火,眼前晃過一抹矯健身影,耳畔似響起刀劍相交之聲與那恣肆的大笑,一時有些怔忡,腦海中一股腦湧出許多回憶,盡是與那人相虛的時光。初次,與他交手,隻覺如遇克星,亦師亦敵;第二次,在孟府中受困之時被他救下,更贈以傷藥;第三次,在宮殿穹頂上把酒言歡,比武切磋……

平生之至幸,莫不是酒逢知己,棋逢敵手?

可那人,這麼久毫無音訊,恐怕是也已……

我悵然若失,喃喃道:“那自然是,縱橫四海,浪跡天涯。若得遇一人,既為對手,又是知己,相知相惜,快意人生。”

皇帝微微一哂:“你可遇見了那人?”

我點了點頭,復而又搖頭,不知該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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