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在旁邊都想給秦雁九鼓掌了,秦雁九這麼問,若是樂善壓不住怒氣,肯定會露出破綻,但是樂善居然都忍下來了,什麼都沒說。
樂善果然還是不簡單。
蕭铖道:“問不出什麼了。”
施落也覺得是。
秦雁九笑了下:“就這樣吧,你這裏問不出什麼來,那個銀妝那應該會有些結果的,本官進宮一趟,不知道廣樂王口才如何?”
秦雁九大笑著出了門,一出門,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對一旁的人道:“看死了,本官回來之前,不許任何人接近她。”
“是!”
秦雁九整理了下官服,到了隔壁的房間門口:“出來吧。”
蕭铖和施落從房間裏出來,秦雁九看了一眼蕭铖,公事公辦道:“下不為例。”
“是。”
秦雁九又說:“你怎麼看?”
蕭铖道:“我沒什麼看法,該放隻能放了,沒有證據。”
秦雁九似笑非笑:“你們兄妹兩個昨天去廣樂王府做什麼?”
蕭铖還沒說話,施落便道:“我之前見過廣樂王妃,她說有事要和我說,至於說了什麼,秦大人問我四哥就好。”
蕭铖道:“關於那些人的,廣樂王和他們很可能有聯係。”
秦雁九沉了沉眼睛,看著地麵想了下道:“該上朝了,我們現在就進宮告廣樂王一狀,這老小子既然有問題,就不能這麼輕易的讓他揭過去,還要聯係下太子,看看殿下怎麼說。”
“我明白。”
秦雁九交待好這些,又對一旁的另一個手下道:“給我查查那個銀妝,好好查,要祖宗十八代那種的。”
“是。”
施落問:“大人懷疑銀妝?”
秦雁九笑了,她穿著大理寺的紅色官服,如今一笑,有種別樣的英氣的美,就連施落都被晃了下眼睛。
“公主昨天去廣樂王府,除了她和王妃沒人知道,樂善怎麼那麼快就知道了?還有公主昨天遇刺,那刺客可是早就埋伏好的。沒人通風報信?”
施落道:“可若是她是樂善的人,這說不過去,畢竟樂善現在還在這裏關著,廣樂王也被牽連了。”
秦雁九道:“誰說是樂善的人?說不準是誰的人,就算是樂善和廣樂王也是人家的棋子。”
說完她看了一眼蕭铖,又看了看施落:“我不知道你們昨天和王妃說了,但是我肯定,若是銀妝有問題,就說明,樂善和廣樂王都是幌子,棋子,他們隻是迷惑你們的,而你們兩個去了王府,不管你們和廣樂王妃說了什麼,都暴露了自己。大概那些人要找的就是去找王妃的人。”
秦雁九拍拍施落的肩膀,一臉同情道:“公主,聽我的話,多找幾個人保護你,你暴露了。”
施落臉上的血色褪了個幹淨。
她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一點。
之前白修遠說的事,連白修遠都知道石頭的秘密,那些神秘人一定也知道了,他們或許不知道誰是一星兩命命格的人,如今自己去找了廣樂王妃,很明顯,就是自己了。
施落驚出一身的冷汗,這幕後之人心機真是太深沉太可怕了。
施落眉頭皺起,不知道這件事和她被換走有沒有關係?
施落心中大駭。
蕭铖也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