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鑫眨巴了一下眼,眉頭蹙的更緊了,其實很想問他為什麼不自己聯係?明明通訊工具都在,就算再忙也可以發個短信過來?
郝運有些緊張地盯著郝鑫看了一會兒,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話裏的漏洞,急忙道:“我……”
“算了。”郝鑫開口,蹙眉捏起郝運瘦尖下巴,“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
郝運欲言又止,漸漸的,那眉目下的雙眸色澤斂去,濃鬱如墨,指尖摸過郝鑫潤澤的嘴唇,然後軟□子躺在了床側,緊緊摟著郝鑫的腰說:“我差點以為我會死。”
郝鑫轉頭看他。
郝運用額頭廝磨著他的頸窩,閉著眼悠悠說道:“一周前我還在隔離室裏,身體裏的病毒變異了又變異,一會醒一會昏的都不知道過了幾天,反正每次有意識的時候就發現醫生的臉越來越沉,好像我馬上就不行了一樣,那時候我就在想啊,要是我死了,小三金不知道得哭成什麼樣子呢,又在想,我答應小三金的事兒都還沒辦呢,多遺憾啊,於是我就告訴自己,我身體素質強,隻要多挺幾天總能等到醫生找到特效藥的,於是不知不覺的我就挺過來了……”
郝鑫捏住郝運的手,偏頭看他,可以體會那詼諧語氣下的無奈和驚險,於是心疼的無以複加,隻能一邊吻著心上人的額頭,一邊故作輕鬆地笑:“你答應我什麼了?不會是我上你的那件事吧?”
郝運笑道:“當然了,shadow從來言出必行,別人都不想欠呢,何況是我的小三金了。”
郝鑫啞然,真的失笑了,之前那些心痛和想念讓他們之前柔情由於卻少了幾分親昵,小心翼翼的把對方當成了一碰就碎的泥娃娃,郝運這一說笑,那股子勁兒就回來了,郝鑫慢慢翻身,抬頭去親郝運的嘴唇:“那病毒那麼厲害?不是和aids一樣了?”
郝運吮著郝鑫的下嘴唇笑,溫熱的氣息在彼此間流淌著:“放心,性.交不傳染。”
“那空氣呢?”郝鑫半閉著眼,一下又一下地舔著郝運的嘴唇,聲音沙啞,顯然再次動了情。
“不知道,你可以試試……”這麼說著,郝運的手已經摸上郝鑫雙腿中間堅硬支出的東西,緩慢的上下撫摸,“可以做了嗎?”
“應該可以吧。”郝鑫不太確定,反問,“你呢?”
“也……應該可以吧?”郝運也模糊地說,大病了快一個月,他也知道自己的那些老底都快掏空了,正是該好好休養的時候。
兩人說完,對視了好一會兒,紛紛被這種難侄難叔的境況逗笑,郝運望著眼前笑得眉眼皆彎的小三金,那柔和俊美的小樣兒,心弦一顫,柔情頓起,沙啞說道:“反正男人那東西每天都生產,不出來也在袋子裏遊著,這都可憐地憋了一個多月了,我瞅著吧,還是放它們出來溜溜吧?”
郝鑫舔著嘴角笑,伸手去解郝運的腰帶,讚了一聲:“真理。”
於是,當火熱的兩個物體並靠在一起後,兩個人都大讚自己的英明決定!
他媽的!從兩情相悅到現在就做了一次!這他娘的不合乎我們這種糙漢子一夜七次郎的習慣啊!管他娘的身體弱不弱了!老子死都不怕,還怕馬上風?就這死法也死的*啊!一句話,爺願意!
緊接著,那動作就開始火熱了起來,奮力的啃咬吸吮,直到嘴皮舌尖發麻都停不下來,握著兩人的手大力的滑動,那力度就像要把對方捏爆了一樣,疼痛夾雜著爽感往大腦衝,就像快要爆發的火山一樣,熱氣騰騰。
“shadow……”郝鑫喃噥了一句,雙眼開始發白,隱隱作痛的胸部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焦急地等待著高.潮來臨的瞬間。
郝運被喊的回了點神,眨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突然鬆開了手,將兩個人分開了。
“怎麼?”郝鑫臉色不滿,眼瞅著就差最後幾下了,這時候停下不是要命嗎?幹脆伸手握住了自己,卻被郝運抬手按住,他難耐地挪動了一□子。
郝運淺淺一笑,將他輕輕按平,身體往下滑,然後跪在了他的雙腿中間看著那亭亭玉立的東西笑道:“前些日子研究了一下咱們兩個這樣的怎麼做才好,然後發現咱們漏了一個步驟……”
郝鑫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期待的那處又硬生生的地脹大了幾分,又直又挺地支在空氣裏,在那微弱的光線下甚至隱約可以看見透明的液體從頂端溢出,像珍珠一樣那麼透明美豔地盛放在柱狀的底座上。他吞著口水不落人後地說:“那你轉過來。”
郝運搖著頭笑,一彎腰,用舌頭卷起了那粒透明的珍珠。
郝鑫的臉頓時一紅,那處忍不住彈了一下,打在了郝運的下巴上,他剛想說話,郝運一扭頭就張嘴咬住了他……“哦,天!”郝鑫捂住臉,受不了了,他想過很多上郝運的畫麵,但是他從沒去想過郝運為他咬的可能性,就像他有些不太能夠接受去親吻一個男人的性.器的可能,所以他覺得郝運也不會為他做,所以當事實很快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第一個反應不是“好棒!”而是“天哪!”
於是,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堤壩衝垮了!洪水泛濫了!所有的堤防被攪合的一塌糊塗!眨眼間他就投降了……
郝運收嘴倒是收的早,可到底沒有完全躲過,嘴裏嚐到了一些腥鹹的味道。
他挑眉,興味地看著郝鑫羞憤的臉,舌頭在嘴角舔過,又細細品了一下那種絕對陌生的味道,笑了。
郝鑫羞憤,怒道:“是你突然親的。”
郝運點頭,四肢著地的往上爬,因為瘦了,這簡單的動作更顯流暢舒展的就像頭大貓,直到和郝鑫平視,他才低頭將嘴唇壓向了郝鑫:“嚐嚐?”
郝鑫閉嘴,抵死不從。
郝運勾著嘴角笑,伸出舌尖往郝鑫嘴唇裏送,喃噥:“乖,我還沒出來呢……”
郝鑫停了動作,瞪著郝運,到底慢慢鬆開了嘴唇,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果然嚐到了一股說不出的味道,臉上騰的一紅。
郝運將身子又壓下一分,深深地吻了上去,然後一隻手伸向自己燙熱的硬處,熟稔地滑動,隨著感覺的提升,嘴上的動作越來越狠,直到最後一刻,他卷起郝鑫的舌頭狠狠一咬,在那悶哼聲中射了出來。
郝鑫安靜地等待著,直到郝運射完,輕輕覆在自己的身上後,才彈動著發麻的舌頭罵了一句:“你這性癖……真有點兒變態。”
郝運扭頭看他,雙眼還有些舒爽後的茫然。
郝鑫張嘴又彈了下舌頭:“非得把我咬疼了你才爽?”
“……”郝運深深地看著他,沉默了許久,就在郝鑫覺得不對的時候,郝運才說,“我想把你吃了。”
“……”
郝運斂下目,沾滿了液體的手握上了郝鑫的手腕,壓在了床頭上,吹著郝鑫的耳廓說:“把你手腳捆著,床上也好,牆角也好,隻要別到處亂跑就好,我忙完了一進屋就能看到你,抱一會兒,親一會兒,然後就把我的東西放進去,幹的你一個勁地哭,然後我會摟著你,隻有我能安慰你,讓你隻看的到我,想著我,再不會去惹是生非,嚇掉我半條命……”
“……”郝鑫聽得臉白了又紅,啞口無言,這是真變態啊!!可是轉念一想,也知道自己這次出事確實嚇壞了郝運,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換了自己怕是也會有想把人關起來的念頭。
郝運說完,在郝鑫的耳廓上親了下,沙啞性感地問:“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郝鑫轉頭看他,神情複雜,好一會才說:“我能不能也把你這樣關著?沒有‘銀之戰爭’,沒有危險,沒有那些沒完沒了的事,沒有鬼才沒有叔侄,就隻有真正的我和你?”
郝運眨了眨眼。
郝鑫卻又輕鬆笑道:“就是什麼都不管了,隻有我們兩個人。”
郝運挑眉,勾起了嘴角:“所以,現在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兩個都很饑渴?”
“可能。”郝鑫點頭,壓下心裏那絲不該升起的念頭,笑道,“一天做一次,或者兩次三次,力所能及的,最好做得厭煩……”
“不會煩的。”郝運曖昧地蹭了蹭他的耳廓,然後一翻身坐起,下床找紙去了。
郝鑫躺在床上看著郝運的背影,有些失落,但也無所謂,就像不能埋怨自己的父母一樣,他也同樣不能拒絕接受鬼才的存在,如果沒有鬼才,那麼他永遠沒有機會接近shadow,所以這種“雞和蛋”的問題真的沒必要想得太透徹……
“想什麼?”郝運拿到紙坐回到了床邊。
郝鑫搖著頭笑,伸手攬上郝運的腰。
“嗯?”郝運低頭看他,手上握著的紙一時間也沒了用處。
郝鑫喃噥:“這該死的傷快點好吧,我想早點做。”
郝運啞然失笑,揉著郝鑫的頭發說:“回頭兒等你傷好了,我的事情也處理完了,我們就出去走走,滿足你這饑渴的心願。”
郝鑫翻了個白眼,又把人抱緊了幾分,卻不再說話了。
郝運等了一會,彎腰搬開了郝鑫的腿,輕柔地擦拭著那裏的液體,嘴裏笑罵道:“小流氓,分著個腿把這流氓東西都亮出來是想幹什麼?”
“幹你!”郝鑫悶悶。
作者有話要說:總覺得中間郝運病毒變異的劇情很沒必要?
其實真心在設定裏郝運最後瞎了一隻眼睛的,就在前天我還在堅持要讓郝運瞎掉的,結果今天寫著寫著就舍不得了,於是著劇情就好像就有點兒囉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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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是我想虐,實在是在代號的個人誌番外裏,出場的小叔就是瞎了隻眼睛的,為了符合上下劇情才這麼寫的,現在看來現在隻能去修那個番外了。
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