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吳佳爾他們坐著飛機到了北方的一個小城市,劇組的人沒有坐飛機而是雇了三輛貨車載著所有的機械慢悠悠地行駛在路上。吳佳爾他們到達小城市的時候才十點多,因為不知道要去那個村子,隻好臨時找了酒店一邊休息戲邊等劇組的人。直到晚上十一點多,吳佳爾才睡眼朦朧的接到劇組的電話,說他們到了在那個那個餐館吃飯。
吳佳爾用冷水洗臉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套上衣服拍開鄭興的門一起趕往他們說的餐館。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麵,吳佳爾很好奇能夠領導這個劇組的導演長什麼樣,等見到的時候她還是略微驚訝了一下。李輝導演比她想象的還年輕,吳佳爾一點也不懷疑鄭興說的話了,因為她也產生了這麼年輕的導演真能拍好戲的疑問。
餐館比較老舊,油漆桌椅已經有皮脫落下來,這還是一個小城市中等的餐館。相互打過招呼後,吳佳爾隨意挑了一個比較好的椅子坐下來。聽他們說這裏不是最後的目的地,他們要去的是比較偏遠的小村莊,而且他們不打算休息。吃完飯準備連夜趕路,吳佳爾不由皺了皺眉頭,連夜趕路她覺得自己承受不住。又是坐在那種隻有鬥四麵透風的貨車上,晚上本就比較冷,路上在吹點冷風鐵定生病。
鄭興也看出了她的不情願,拐著彎的勸說導演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兩人多次勸說無果,李輝導演堅持連夜趕路,吳佳爾隻好和導演商量讓他留下。地址他們明天自己去。李輝表示理解很爽快的找來紙筆,寫下地址還附帶了一個簡單平麵地圖。
再三道謝後,吳佳爾接過紙小心折疊好,又留了導演的電話。聊了幾句,已經到了半夜困意襲來,吳佳爾和鄭興告辭了。兩人一腳剛踏出門口,就聽到餐館傳來一個嬌蠻的聲音:“哥,我就說那個女人會很嬌氣吧,你偏不信。”
然後就聽到李輝哈哈一笑:“女孩子就該嬌氣些,那能和你一樣假小子一個,哈哈...”“哥...”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了。鄭興也聽到女孩的話了,兩人齊齊回頭看向裏麵小組,那個說話嬌蠻的姑娘就坐在吳佳爾剛才坐過的位置上。
剛才也和他們同桌,好像叫李霞,是導演李輝的親妹妹。吳佳爾一把拉住正要掉頭回去鄭興,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以後還得和李輝合作,更何況那女孩也沒有說錯。兩人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十二點過半了,吳佳爾歪到在床上,腦中在胡亂的瞎想。
一會想起導演和她說的話,這部劇是編劇何兆依照父母的親身經曆編寫而成,此次最終地點也是何兆的故鄉燕莊。一會兒又想起劇本中的情節,它講述了一個女子遠嫁建立幸福家庭的故事。女主趙卉卉出生在南方的一個富裕之家,母親早亡,父親是商人對她頗為寵愛。國家剛進入‘黑暗十年’的第二年,她的家就被打成****分子,父親被關進豬圈。她在一個傭人的幫助下逃了出來,從此遠走他鄉。
她一個女孩子什麼都不會做,每天看著乞討度日,從溫暖的南方流浪到寒冷的北方。寒冷的冬季她隻能窩在北方人家的窗口下,希望可以獲得一點溫暖。天氣越冷她就越難熬,就在她覺得自己熬不過去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麵前,這個男人就是燕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