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呼在鬼子的機槍手中彈到地的同時,更多的槍聲響了!最具威脅的鬼子的機槍手最多又挨了來自四麵八方的三槍,而他的同伴們就沒那麼幸運了,那幾個牲口一樣的鬼子幾呼被打成了篩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描準了這幾個想,實施獸行的鬼子噴射著自己憤怒的火焰。
所有人都在玩了命的開著槍,讓我甚至都懷疑這些人是不是覺得自己帶的彈藥太多了,覺得在這充滿泥擰的叢林是個累贅,想借此為自己減輕負擔。死啦死啦鳴了三次槍,才阻止了他們繼續下去。
日軍本就沒有想到在這樣惡劣的天氣,連馬都難行的叢林裏會突然出現一支中國軍隊,他們設營的地方簡直是在為自己、自找死路。
前麵有我二營的猛攻,後麵有我們三營的夾擊,空中還有一營的照顧。並且這些中國兵顯然很富裕,很多鬼子寧願跳下兩邊陡峭的懸崖也不願意在這個被子彈完全覆蓋的空間裏繼續待下去。
戰鬥來的快去的也快,原本就隻有兩三百人的鬼子部隊,又那裏夠我們兩千多人塞牙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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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後,迷龍和魯和尚帶著人對地上還沒死透的鬼子補刀子。別的人負責盡快打理戰場。
“團座!這有兩個活的,看樣子還不錯。”
死啦死啦:“屁大點事!把他交給屁股,問下情況。”
屁股丫跟啊譯帶著人壓著兩個鬼子去了個安靜的地方。“我記得啊譯回來後吐了,很多跟著壓鬼子去的人也吐了”
戰爭的導火線,那個剛剛獲救的女人,被帶到死啦死啦麵前。好心的人早已為女人披上了自己的軍服。
死啦死啦好奇的看著麵前的女人:“能不能告訴我,你一個女人家,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荒山野嶺不?”
女人直接就對死啦死啦跪下。“謝謝你救了我,但我請求你能不能也去救救我的同伴”
女人跪下時由於動作過猛,原本就隻是披在肩上的衣服掉了下去,露出了早已經被鬼子幾呼撕爛的裝束。
剛才因為太黑我沒看清,並且對一個招受如此事情的同胞,我不忍心細看,現在事發突然我不看都不行,真是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啊。
我悄聲對死啦死啦道:“團座是大紅。”
腦子裏就沒這個概念的死啦死啦:“什麼!”
我加重語氣提醒到:“是小書蟲子那邊的人。”
我之所以一見女人這裝束就如此激動,是因為這女人是虞嘯卿避之不極的大紅,是老蔣三翻五次嚴領消滅的大紅,如果讓上麵知道我們和大紅沾上關係,那麼一切後援完全可以免談。
老實說、我並不敵對大紅,在我看來他們隻是和我們一樣,是一群有血有肉的中國人,什麼黨派之爭對我來說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更何況上次去接我老爹時,要不是因為大紅,我早已死了,說到底我還勸人家一條命呢!但是在屋簷下不得不底頭啊,何況死在這個非常時期,我們現在正是最需要國內那群大佬們支持的時候,因此我才會如此著急此事。
死啦死啦裝傻充愣。“什麼大紅!小書蟲子不是死了嗎!”邊說邊快速的上前扶起紅女人,趁著扶的機會手上快速的把掉地上衣服披回女人身上。並且還小聲在女人耳邊耳語了兩句。
“來人把她帶去整理下,給她一套象樣的衣服”
負責物資後勤的克撈伯帶走了女人。
壓人的啊譯和兵痞們很快回來了,可是沒有見到屁股的身影。
我:“屁股呢?”
啊譯摸自己小尖嗓子道:“別提那發惡心、慘忍的家夥了,被他搞的我胃酸都要吐出來了。我們實在無法繼續看下,所以先出來了。”
我很好奇。“他做了什麼!”
啊譯絲毫不顧我的好奇心,越過我向死啦死啦行去!走近死啦死啦麵前,開口就講。
“報告,剛才那兩個小鬼子招了。他們其實是工程部隊的,到這裏是來架設接收站的,具體用途不明。”
(難怪戰鬥力這麼弱,鬼子的槍一般打的很準,打起戰來、因為SB的武士道一個個都象敢死隊一樣。但這次我們可是零傷亡我還以為是鬼子的戰鬥水平下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