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呆子軟硬不吃,“我會打槍,我槍打的很好的比我們連長還準。”
所有人又在一次被雷到了,這個槍都拿反了的家夥,既然說自己會打槍!更可笑的是既然自稱槍比團裏的神槍手老刑打的還準。這實在是太雷人了。
就在所有人都捂著嘴悶笑的時候,一直因為感到丟人而麵色鐵青的老邢突然也跟著說道:“是啊,團座他槍打的挺好的。”
兩人的直屬上司啊譯很腦火。“夠了、夠了、別胡鬧了,難道還覺得不夠丟人嗎?刑老頭帶他去屁股那裏報到去,就說這是團長的命令。快去!”
啊譯顯然已經厭煩了這個燙手的家夥,求之不得他被人掉走。
死啦死啦的思想就是別具一格,此時他到來了興趣。
死啦死啦走到三呆子身旁,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我給你次機會、看見鬼子那杠旗沒有,它太討厭了你給我把他搞掉試試。”
死啦死啦所指的旗,是小鬼子的膏藥旗。它離我們並不遠就一百來米的距離,剛才大家都很忙,都沒有人有時間去把它弄掉,這會它還插在那裏。迎著夜風飄啊飄的。確實讓人看了心裏發堵。
老刑:“三呆子,開槍啊”
沒有描準,沒有觀察,隻見三呆子被老刑吼醒後。轉身就是一槍遠處的狗皮膏藥應聲而斷。
太雷人了,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恩是運氣,決對是運氣。
死啦死啦同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和我一樣認為這是運氣的原因。
死啦死啦這次換了個更遠的距離,他指著剛從樹林裏出來的屁股丫道:“看見他手上拿著的鋼盔沒有,這家夥老子告訴他無數次了,就算死也不能在戰場上脫鋼盔。你試試在這裏把他的鋼盔打掉看看,如果打不掉你就去和你開槍射擊的這個人去做飯去。”
這個距離就算是老刑新自上場那也是不可能準確打到的。因為距離太遠的話風會把你的子彈吹歪。死啦死啦這到底是想讓三呆子知難而退,還是想謀殺屁股。
也許呆子實在沒有頭腦去顧及到事情的後果,也許對自己的槍法過於自信。總之三呆子沒有拒絕死啦死啦的要求。
三呆子舉起手中的槍,這次他瞄準了,但所有人又再一次被他雷到了。我靠!這貨既然用兩隻眼睛瞄準。
三呆子瞄了很久,嗯、、大概因為把眼睛變成鬥雞眼也是需要時間的。
“噴!”的一聲槍響,了遠處屁股丫的頭盔隨之掉在地上。
三呆子既然真從這麼遠的距離擊中了屁股丫頭盔的帶子。把屁股嚇的直接趴在地上,緊張的四處張望著,大概是認為還有未死的日軍。
神了!真的神了。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上天是公平的,他拿走你一樣東西,必定會還給你另一樣。”
此槍一發,人們的態度馬上就有所轉變。
一直抱著看戲心態的餘治:“算了讓他來我們二營吧,我負責教好他。”
三營長董刀:“這樣的人去你們二營是浪費了,來我們三營吧。他很適合我的斥候隊。”
啊譯很著急:“你們幹什麼,這是我們一營的人。精兵就應該在一營,那裏有去二線三線的道理?”
平時就不和的三位營長又吵上了,原因是為了一個呆子。
啊譯:“團座!”
餘治:“團座!”
董刀:“團座!”
三個人同時一起請求起了死啦死啦。
對於他們的爭吵我們早已經習以為長了,死啦死啦從來都是選擇沉默。
死啦死啦看都不看追著自己要自己主持公道的三位營長。“煩了,走跟我去看看那個女人。”說完丟下三個營走了。
啊譯見死啦死啦走了,立馬對站在一邊的老刑吼道:“老刑!幹什麼呢!看戲呢!你們沒事幹是不是,人家都在打掃戰場,我們一營又怎麼能偷懶呢?還不快過去幫忙!”
老刑會意帶著三呆子走了,留下餘治和董刀圓張著嘴不該說什麼好。
我和死啦死啦還沒有到克撈伯的後勤隊,死啦死啦就和換好衣服急著來找他的女人撞了一個滿懷。被女人的頭頂到胸口的死啦死啦捂著胸口半跪在地上半天才緩過氣來,急的我和追著女人跑的克撈伯是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