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我們是要,隻是消失那上報邀功的表格上呢,還是徹底的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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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是怎麼睡著的,當我被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吵醒的時候,死啦死啦躺過的草堆上已經空無一人。
急促的呼吸聲來自阻擊班的神槍手,三呆子。
三呆子表情很慌張見我醒來急忙道:團座呢!團座呢!
看他如此慌張的表情,我立馬聯想到,是不是日軍來了,趕忙從草堆上跳起道:“日軍到那裏了,還有多遠。”
三呆子漲紅了臉,兩隻手在胸前,反複揉搓著,就是不出聲。
可是我急啊,這大半夜的,派去前方的阻擊班的人,突然回來了,能有好事嗎。
我大聲道:“你到是說啊,日軍到那裏了,有多少人。”
三呆子繼續剛才那副造型,嘴裏吞吞吐吐的:“沒,沒,沒有日軍。”
我詫異了:“那你急什麼。”
三呆子:“我們,我們發現了,鬼子的阻擊手,班,班長說可能,還有幾個剩下的跑,跑到這邊了,叫,叫我來保護,保護團座。”
我一聽糟糕了,大事不妙了,既然有日軍的阻擊手可能潛伏過來了,不知道埋伏在什麼地方,這些阻擊手心黑著呢,他們可以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趴半天,單等你大官出現發出致命一擊,官小點他們還不一定看得上,他們寧願繼續趴著。
死啦死啦得瑟啊,他不是那種像,啊譯一樣把獎章掛滿衣服來證明自己身份的得瑟,他屬於那種氣質上的得瑟,他就像在羊群中的狼一樣,是那麼的顯眼,傻子都知道他不一般。
就算把他和同樣屬於團長的胖和尚和鄭團長放在一起,我也不懷疑日軍會先殺他。當然如果再加上個虞嘯卿的話鬼子的阻擊手還真是有得選了,不過那是後話,後話。目前最緊要的還是找到他,他如果死了,我不認為啊譯這個一營長兼團副,團督導。能夠給我們一個更象樣的死法。
我:“你不是說沒有日軍嗎。”
三呆子:“班長說,就三毛兩崽幾個鬼子,不能算是日軍。”
“額··,是我太小題大作了嗎!幾個鬼子算不上日軍。我抬瘸腳一腳踹在還在那搓手的三呆子。“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
三呆子屁顛屁顛的朝黑暗中瞎跑著,嘴裏小聲的叫著“團座,團座”
我暈,感情他還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魯和尚,迷龍,不辣等這些痞子。
我的神啊,我要崩潰了,我應該仰視你嗎,大哥。
我爆發出了我平生最大的音量,不是我太著急了,而是有些事在心裏實在是堵的慌。
我:“起床了,集體合了。”
迷龍哥總是好睡眠,這會他正伸著懶腰打著哈欠。
迷龍:“煩了,你消停,消停嘛,還讓不讓人過了。”
迷龍剛才也沒睡好,一開始他選擇聽我和死啦死啦說話,在發現我們在說些跟殺日軍,寶藏無關的屁話後,他選擇睡覺。但我們是兄弟啊,是要有幸同享的,這麼好的夜空,此能錯過。
被第三次弄醒的迷龍,端著機槍就要朝我和死啦死啦突突後,我和死啦死啦覺得他確實累了,還是應該讓他休息的好。
我很著急:“還睡呢,死啦死啦都要報銷了。”
一幫睡眼腥腥的痞子:“怎麼說。”
一聽死啦死啦可能成為潛入的日軍阻擊手的目標,並且這會還沒人知道死啦死啦這貨到底跑那去了,眾人急啊,我們開始四處尋找死啦死啦,你說這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他能跑那去了。
最後我們在礦洞的山頂上萬人坑旁發現了死啦死啦,他正跪在地,進行著特殊的儀式,嘴裏喃喃有詞。
我:“你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死啦死啦:“超度,幫這些可憐的人找回家的路。”
我:“活著的人都要回不去,你還是多花點心思想想怎麼不為自己超度吧。”
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過死啦死啦這樣了,大概這坑裏的人死的太慘了,他們的亡魂吵著死啦死啦睡不著覺,讓死啦死啦不得不重操就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