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帝國往事(1 / 2)

一宿過去,森爵披著外套坐在地麵,他齜牙咧嘴的看著手腕留下的淤青,一股煩悶湧在心頭,他罵罵咧咧爬起來,歪歪扭扭撿起地上的外套,像揮灑一卷破布似的朝四周暴怒的拍打,卷起一股股沙塵。等發泄夠了,他苦笑兩聲,再次披上沾滿灰塵的外套。

霍德希汶神色尷尬的跪坐在他身邊,□□著上身,寒冷讓他有點發抖。他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衣服披在森爵身上,誰知對方毫不留情的將他衣服扔開,冷冷的撇下兩個字:“走開。”

森爵聞到他衣服上的味道就心煩,那股強烈的發|情味兒纏了他一夜,讓他渾身難受。腳踝的刺痛已經不算什麼了,股間的傳來難以言喻的悶脹才是他鬱悶的主要原因,被毫不留情反複戳刺之後的麻木,脹痛,括約肌的撕裂都讓他擺不出好臉色。

霍德希汶慌慌張張跑去撿起外套,黏膩的觸感讓他低下頭,外套上站著某些尷尬的痕跡和幾絲幹涸的血漬,他錯愕到語無倫次:“對不起,你別氣,我,昨晚,那個,我……”

森爵看也不看他,別氣?嗬嗬,他真的一點也不氣,那就怪了!如果可以,他此刻真想滅天沒地,咆哮為什麼有這麼操|蛋的人生。他到底做錯了什麼?森爵頭痛欲裂,他簡直懷疑這一切都是幻覺。

森爵搖搖欲墜的站起來,貼著牆壁一瘸一拐往前走。

霍德希汶追在他身後,此刻他是真的慌了神,昨夜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一僵就開始犯了渾。那些說過的荒唐話他都記得,可那是教養良好的他絕不會說出口的。

夜夜做春|夢……是是是,在生日過後他有了春|夢對象,每一次每一夜都是森爵,這事實逼得他快發瘋了,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昨晚,昨晚他好像受了蠱惑似的,埋在心裏的一切陰暗爭先恐後奔湧而出,他完全克製不了。

霍德希汶跟在森爵身後,看著他扭曲的行走姿勢,默默汗顏,他緊張結巴著說:“老師,我,我,要不我扶著你吧。”

“不。”森爵冷靜的吐出一個字,無所謂,他真的無所謂,走著走著好像不那麼痛了,他寬慰自己,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沒什麼可在意的。

“昨晚,真的不是我……”霍德希汶想說真的不是他本意,他喜歡森爵就會尊重他,不會勉強。可這話他實在說不出口,沒有勉強?那森爵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霍德希汶自責的垂下頭。

森爵停了一步,說到:“你想說,不是你,你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嗎?”

霍德希汶像看見了一絲希望,他快速繞到森爵麵前,滿懷希望的說:“是,老師我真的喜歡你,昨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發生那種事……”

“哦,不是你,那昨晚是誰。”森爵輕描淡寫的問,“是你的分|身嗎?是誰偽裝你的模樣嗎?叫他出來。”

霍德希汶看著森爵臉上的諷刺,羞愧的閉上嘴,昨夜當然是他本人。

森爵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做錯了事就要承認,你應該不是一個推卸責任的人。”

“對不起。”霍德希汶咬著牙拽著拳,是他錯了,所有解釋在現實麵前都那麼蒼白徒勞。

森爵閉了閉眼笑著問:“我挺驚訝你心底是這麼看我的,所以,我其實是個勾引你的婊|子?”

霍德希汶瞬間紅了眼,他拚命的搖著頭,這舉動在森爵看來就像當年那個茫然失措的小孩,隻聽他斷斷續續的說:“我從沒這麼想過。”

“哦,那是怪那顆彗星了。”森爵抬頭望著天,已經白晝,彗星的繞行結束了,一切恢複了正常。

“不,是怪我意誌不堅定。”霍德希汶突然半跪在森爵麵前,“老師,給我一個機會,原諒我,回去我們結婚吧。”

森爵絕沒想過他會這麼說,他震驚之餘後退了幾步,“你還沒瘋夠啊?”

“我認真的,我馬上就成年了,我們結婚好不好。你嫁給我,我知道你心裏一定不甘願,可我這身份沒辦法,私底下,我做你老婆好不好,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霍德希汶抓住森爵的手,快速說著。

森爵記不清多少年沒聽過他說這麼長的話了,長大後他一直比較寡言少語,看起來很是沉悶,森爵將他五指一根根掰開,有些荒唐的說到:“我能拿你幹什麼,先起來。”

霍德希汶眼巴巴的看著他:“你同意了?”

森爵不置可否的輕笑兩聲:“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