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的唇真軟啊,好想再體驗一次。他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撫摸她富有彈性的唇。手指尖的柔軟觸感,讓他的心似乎要融化了。
他彎下腰,向前傾著身子,像在親吻一個極易破碎的瓷器,輕輕吻上了她的唇。
淡淡的香氣縈繞鼻尖,誘惑著他想再進一步。
“明辰哥……”花小米發出夢囈,嘴角輕揚,小酒窩也跳了出來。
這一聲,如同一盤冷水從頭澆下,易寒柏立刻撤走了。小丫頭,竟然心心念著明辰。這個認知,刺痛了他的心,更加激發了他的決心。他要從她心裏,把別的男人的影子,徹底地拔出!
就算對她有點生氣,易寒柏還是忍不住把視線鎖在她的臉上。
她怎麼還沒醒過來,難道是自己下手太重了?易寒柏突然擔心起來,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肩,“花小米。”
誰在喊自己啊?花小米模模糊糊地聽到有人在喊自己,不舍地從夢境中醒來。剛才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明辰在吻自己。隻是那個感覺,怎麼有點像……
好痛啊~花小米的意識慢慢回來了。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後頸,慢慢地睜開了眼。
啊!剛才就是他下的黑手,把自己劈暈了!花小米瞪起眼,“姓易的,你為什麼要劈我?”
“剛才你失控了。”易寒柏又恢複成平日的冰冷樣。他知道很多事,欲速則不達,而且,這個小丫頭很聰明,不能讓她產生了警惕。
失控?花小米坐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花院長,都想起來了。悲傷一下子湧了上來。
花小米顧不上計較易寒柏對自己下黑手,急著起身要去看花院長。不料,因為起得太急,她眼前一黑,差點栽倒。
“小心。”易寒柏扶住了她。
“謝謝。”花小米沒推開他,急急地走向床前。
麵色蒼白的花院長,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胸口的起伏,幾乎讓人察覺不到一點生氣。
花小米趴在花院長的床邊,握住她的左手,心裏難過而自責。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院長的不對勁呢?肝癌,一定有一些征兆的啊。
看著緊咬下唇,一臉內疚的花小米,易寒柏猜到她的內心想法。他把手放在她的雙肩,“這不能怪你。”
“怎麼不怪我?如果……”
“現在,最關鍵的是給院長治病。”易寒柏明白一時之間是說不通她的,轉了話題。
果然,聽他這麼一說,花小米停止了自怨自艾。她點點頭,“你說的對。”
“醫藥費,我可以借你。”
花小米吃驚地掉頭看著易寒柏。他,他這是在雪中送炭喔。可是,他這樣的人,怎麼會平白無故對自己這麼好?
“易總,你要什麼?”花小米考慮了一下,冷靜地問道。她要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還得起這份情。
看到很快堅強起來,並且能冷靜思考的她,易寒柏除了讚賞,也有一絲心痛。他搖了搖頭。
天上不會掉餡餅的。花小米皺緊了眉,“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你幫忙。”
“別嘴硬了。”易寒柏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你要為了無謂的自尊,拖累院長的治療嗎?你的積蓄有幾十萬嗎?”
他的問話,雖然殘酷,但是說出一個事實。的確,花小米沒有多少錢。這些年,她打工的錢除了學費都給了福利院了。實習也才一個月,工資也沒有多少。她不由沉默了。
過了很久,花小米才說,“我會寫借條的。”
“可以。”易寒柏知道她是一個有骨氣的女孩,一口答應下來。
花小米心裏的壓力才略微減輕一些。不知不覺中,她似乎欠了易寒柏不少人情。
正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花小米走過去,打開了門。
一男一女站在門外。
男的,戴著無框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眼神明亮,一看就是機靈人。花小米幾次看到他跟在易寒柏後麵。
女的,則是長相溫婉的溫助理。
“小米,請不要太擔心。”溫助理溫柔地說,上前輕輕抱了一下花小米,“院長,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謝謝你,溫助理。”花小米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你可以叫我溫婉。”溫助理主動地示好。
這時,男子也自我介紹道,“花小姐,我是仇烈,也是易總的助理。花院長住院期間,不管有什麼事,你都可以找我。”他邊說,邊遞上一張名片。
花小米明白了,院長住院的事,一定是仇烈安排的。她由衷地道謝,“謝謝你。”
仇烈並不居功,謙虛地說,“哪裏,都是易總吩咐的。”
花小米轉過身子,看著身後站著的易寒柏,恭敬地鞠躬,“謝謝你,易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