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柏聽了那名女子的名字後,驚訝地說了一聲,“是她?!”

“誰啊?”花小米好奇地問。

“我馬上下來。”易寒柏匆匆掛斷了電話。

他的反應,讓花小米心中的疑慮更大了。看來,易寒柏是認識那個女子的。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那名女子為什麼不惜下跪也要見到他呢?

花小米進了保安室,示意保安把女子按在椅子上。她溫和而輕柔地說,“梓瑤,你不要激動。我已經通知柏了,他……”

“呸!賤人!你意然敢稱他為‘柏’沒想到,女子反而像吃了炸藥一樣,爆發了,不禁惡狠狠地盯著花小米,還臭罵起來。

瘋子,絕壁是瘋子!被罵得狗血淋頭的花小米,拚命壓下自己的怒氣啊。跟瘋子生氣,那不是比瘋子還要瘋嗎?

於是,花小米拉了一張椅子,從容地坐了下來,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聽女子不斷地往外冒罵自己的詞。她阿Q地想,就當自己學習一下怎麼罵人吧。

此時,女子那雙水眸充滿了瘋狂和憤怒,不再脈脈動人,而變得可厭起來。

兩名保安撇著嘴,不爽地看著女子。如果不是花小米不讓他們動手,他們早就收拾這個女的了。

這時,保安室的門打開了。

花小米一回頭,就看到了一臉冷峻的易寒柏。

“易總,您好。”兩名保安馬上立正,向易寒柏敬禮。

沒有了保安的桎梏,那名女子馬上站了起來,一臉激動地向易寒柏奔了過來。

易寒柏關上門,冷冷地說,“梓瑤,不許動,站那。”

女子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馬上停了下來。她絞著雙手,眼波流轉在易寒柏的臉上,一時之間又恢複成盈盈的水眸,沒有了一點瘋狂的表情,反倒是一副見了心上人的小女兒態。

花小米好奇地看著女子的變化,心裏嘖嘖稱奇。這貨的魅力太強了,就連瘋婆子見了他,也立刻變回正常人了啊?

“你們出去。”易寒柏指了一下兩名保安。

“是。”兩人馬上跑了出去,還帶上了門。

易寒柏沉著臉走向女子,“你怎麼來了?”

“思柏,你不要不理我。我會聽話的。”女子溫柔地說,眼睛裏的柔情幾乎要滴出水來,因為喜悅,就連眼角的皺紋似乎也變得淡了一些。

花小米一陣惡寒。天啊,這個女的,在自己的麵前,向易寒柏表白,也不嫌惡心喔。難道,又是一個迷戀這貨的女花癡。這樣看來,還是艾莉好些。

易寒柏看了一下花小米。

花小米衝他皺皺鼻子。她看出了他眼神裏的無奈。切,長得好,身家好的老公真是容易招蜂引蝶啊。

“柏,我……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女子的眼中迸出光芒。

“什麼?”易寒柏淡淡地問。

“我找到我們的孩子了。”女子幸福地笑了起來,有一種別樣的風采。

“啊?!”花小米淡定不了了。她猛得站起來,質問女子,“你說什麼?你和他,有孩子?”

女子轉眼看了一下花小米,眼神裏射出仇恨的目光,“賤人,我們說話,沒有你插嘴的份!”

靠!這個女瘋子還真把她自己當成一根蔥啊?!花小米真的無法再忍了。

“你有什麼資格啊?我可是易寒柏的老婆啊。別一天到晚,賤人長,賤人短的掛在嘴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叫賤人!”花小米火冒三丈,才不管對方是真瘋還是假瘋。

“什麼?!你是寒柏的妻子,那麼我呢?!”女子一樣子又陷入了瘋狂,眼中的清澈變得渾濁起來。她伸長了胳膊,張牙舞爪地向花小米衝過來。

“別鬧了!梓瑤!”易寒柏一聲低喝,讓女子停下了腳步,可憐地轉頭看他。

氣頭上的花小米,衝著易寒柏就嚷上了,“姓易的,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跟你什麼關係?你們怎麼有孩子了呢?”

真是太過分了!花小米又不是眼瞎的,自然可以看出易寒柏和這個女人是舊相識。如果對方隻是一廂情願也就算了,沒想到,連娃都有了。這算什麼啊!

易寒柏走了過來,“丫頭,我跟她之間,是清白的。所謂的孩子,並不存在。她這裏……”他指了一下腦子。

是嗎?一切都是這個女子的幻想嗎?花小米聽了他的解釋,深呼吸了幾下,慢慢把怒氣壓了下去。她咬了一下唇,“那麼,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瘋了,還想著你呢?”

說完之後,花小米死死地盯住易寒柏,等著他給出詳細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