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起離開。

上了車,南宮夙玉說,“小……,哦,梓雪,等你恢複好後,我們就去M國,繼續你的商學院課程。”

花小米點點頭。從現在起,她的時間就要以秒計算。商業,對她而言,可是全然陌生的。她要抓緊時間,盡快縮小與易家人的差距。

回到南宮浩天的別墅後,花小米就找到了冷兒,提出要練身手。

跟在花小米身後的昭諾示意冷兒同意。

接收到昭諾的指示後,冷兒提議先學習用槍,以免牽動傷口。

花小米欣然同意。

冷兒帶著她到了地下室的練靶場。

花小米一點驚訝之色都沒有。反倒是冷兒看到她平淡的反應後,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不奇怪嗎?”

“有什麼奇怪的?”花小米反問。

“你變了。”冷兒不禁感歎一句。

花小米淡淡地說,“不變,能報仇嗎?”

冷兒不再多說,拿來了很多款手槍,悉心教導起來。

花小米認真學習,從辨認型號,到上彈夾,然後再學習拆裝手槍。

“不錯。”冷兒對於她的接受能力之快,給了表揚。

花小米的臉上沒有一點波動。表揚,對她而言,什麼也不算。隻有讓仇人跪在麵前求饒,然後生不如死,才會讓她覺得不錯。

站在一邊的昭諾,輕揚了一下嘴角。這個花小米改變得很快,學會了喜怒不形於色,倒是一個可造之材。他也對日後的教導有了信心。

於是,冷兒就教她打靶。

雖然戴上了耳機,第一次開槍時強勁的後推力,還是讓花小米的心有點發顫。但是,她咬住唇,忍住了想放棄的打算。

沒有過硬的防身手段,自己還是弱小的,必須要盡快強大起來。心中的信念,讓花小米堅持下來。她把靶子,想像成那些欠自己血債的人,一槍槍地射向他們。

花小米站在那裏,打光了無數個彈夾。

昭諾橫了一眼冷兒。

冷兒強行把花小米的槍奪了下來。

“過猶不及。”冷兒說。

正像冷兒說的,因為一次就練習太多,花小米感到右臂酸麻得幾乎抬不起來了,而她的虎口都有一些裂開來了。

冷兒拿來了一盒油膏,“抹一下吧。”

花小米正要接過來。不料,昭諾拿過了那盒油膏,自然而然地卷起她的衣袖,細心替她塗抹起來。

不習慣與異性多接觸的花小米,僵住了,“謝謝你。我……我自己來就好。”

昭諾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我是你的隨從,這點事應該由我來做。”

“可是……”花小米還想推脫一下。

但是,昭諾隻是看著她,就讓她不得不屈從。她發現這個隨從不一般,有著令人屈服的氣場。這麼優秀的人,給自己做隨從,也太委屈了吧。不對,自己要更加努力才行。

昭諾看花小米不再反抗了,低下頭,繼續手中的活。

接下來的日子,昭諾開始教花小米很多東西。

在教導的期間,他就化身為魔王,極為苛刻,對每一個細節都要追求到完美。

花小米咬著牙,接受他的挑剔,進步得很快。

平時,昭諾就像一個盡職的隨從,溫文爾雅,盡心照顧著花小米。

花小米從最初的不太習慣,到之後的習慣,不過兩周的時間。慢慢地,他在她心中,就像一個相處了很久的老朋友一樣。

不過,盡管如此,因為在易寒柏那吃的虧,花小米並沒有完全信任昭諾。

昭諾明知,卻從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