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相信他們節操和下限的他智商一定是被狗啃的一幹二淨了,鬆野輕鬆微笑著手動再見。
從剛才就沒有說話的白川真杏由於夠不著鬆野輕鬆的頭,所以她隻好憐愛的摸了摸的他的腰,以示安慰。
幸村精市臉上的笑容一僵,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鬱悶難道他就長的就那麼像是女孩子嗎?
“我不是女生哦,我是男生。”幸村精市彎了彎眼,指了指自己突出並不是很明顯的喉結。
“誒?騙人的吧!”白川真杏瞪圓了眼睛,上看看下望望幸村精市都有些不相信這個稱的上是漂亮的大哥哥會是個男生。
幸村精市微微彎下腰,和他發色是一樣顏色如琉璃一般清澈的眸對上白川真杏的雙眼,“沒有騙人哦,我真的是男生。”
他蜷了蜷手指,還是忍不住輕輕地揉了一下白川真杏的腦袋。如羽毛拂過般輕飄飄的沒有絲毫力度,溫柔的不可思議,以至於白川真杏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大哥哥?”白川真杏摸了摸自己的頭,略帶疑惑的抬起眼看著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對她笑了一下,直起腰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氣勢逼人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那麼,請問下一你們對我的隊員做了什麼?”
森山花音悄悄地走到白川真杏的身邊,牽住她的手,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這個人是立海大的幸村精市,他是網球部部長,帶領隊員達成了關東十五連霸,還有全國兩連霸是個很厲害的人哦。”
“誒——”白川真杏驚訝地拉長了尾音,“好厲害哦!不過,我上次在爸爸看網球比賽的時候也看了一點全國大賽的內容。我記得我看的時候正好有立海大的隊員出場,但是他們……打的真的是網球嗎?”
上一次看電視瞧見他們打網球打的像是科幻電影裏麵的戰鬥場麵,她就驚呆了。能用網球把人的五感滅掉,還能把結實的水泥地打出一個巨大的洞來,無論怎麼想怎麼也不科學啊!
“打的當然是網球呀,應該是網球吧……”森山花音突兀的沉默了,回憶起那些網球招式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請問在場的各位能給我們一個解釋嗎?”被幸村精市甩在老後麵的真田玄一郎跑著追了上來,在幸村精市身邊站定,他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肅著臉問道。
而就在這時,被所有人忽視一直淒慘地趴在地上的切原赤也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他摸了摸痛的厲害貌似腫起大包的額頭,腦海裏混沌一片。
他轉過身看見真田玄一郎老成嚴肅的臉,切原赤也瞬間打了一個激靈,整個人都好了起來,腦袋也不懵逼了。
“副,副部長!”切原赤也下意識地站直了僵住的身體,用驚恐無比的眼神看著看清他臉那一刻,動了動嘴角又在拚命忍耐著什麼的真田玄一郎。
相對比起還要克製住自己的真田玄一郎,幸村精市反而更加爽直一點,他毫不留情地噴笑出聲,“噗,赤也你……”
疑惑著他們兩個人奇怪反應的六胞胎們、白川真杏和森山花音一起轉過了頭。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向切原赤也,一同露出微妙的表情,忍俊不禁。
切原赤也在眾人的目光中表示他一臉懵逼,他後麵有什麼東西嗎。切原赤也回頭看了看,但他背後連一個人都沒有。
“那個,”白川真杏忍著笑意走到切原赤也的麵前,將包裏的手帕遞給了他,“不介意的話,大哥哥你將就著擦一下吧。”
“什麼?”切原赤也一頭霧水地接過手帕,對上森山花音忍著笑送上來小巧的化妝鏡,他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鏡子裏的他狼狽不堪,額頭上紅腫一片,一個足有嬰兒拳頭大的包以十分引人側目的姿態掛在他的眉心上方。
其中最為淒慘的就是他的鼻子人中還有下巴那一塊了,一灘已然凝固成血痂的褐色血跡混雜著小石子還有灰塵遍布他的下半張臉。
切原赤也臉一黑,他拿起手帕就是一個勁的猛擦,完全不顧那些在地上蹭破皮滲出血絲的傷口,硬擦的後果就是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不行哦!”白川真杏墊起腳尖抱住切原赤也的胳膊,強行奪下他手中已經被他擦的髒兮兮的手帕,一臉的不讚同,“大哥哥你這樣子擦會讓傷口感染還會發炎的。”
“切原,”真田玄一郎望著切原赤也臉上看起來慘兮兮的傷口,他眉頭一皺樣子十分像是逮到人要訓話的教導主任,“和我去醫療室找校醫,今天的訓練任務就先暫停吧。”
切原赤也苦哈哈的任由白川真杏拽著,但聽到真田玄一郎這個安排他就有些不滿了,“副部長!我可以的,這點傷對我完全沒有什麼大礙!”
不知道該說切原赤也什麼好,說他天生反骨吧,但有時候卻非常的會看人眼色。總的來追究起來,切原赤也這種人應該是屬於那種明知道會死還偏要去作的類型吧。
聞言真田玄一郎眉心就皺的更緊了,看起來都可以夾死蚊子了,他不愉的準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