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裏眼睛看到我幹下三濫的事情了?”見平日裏唯唯諾諾的家夥,竟然敢揪自己衣領,王澤一拳打在張順臉上,又一腳蹬在他肚子上,將其蹬退出去,喝罵道:“敢對老子動手動腳,張胖子,你是不是找死?”
說完,王澤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揚長而去。
簡直是欺人太甚,氣得周淑嫻和鬱歡母女兩人渾身顫抖。但兩個女人,在這種境況下什麼也做不了。災難之下人性磨滅,沒有法律製裁,沒有道德底線,要是繼續揪著王澤不放,他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惡事來。
值得慶幸的是,鬱歡反應很快,王澤來不及對鬱薇做不軌之事。周淑嫻不放心,進入房間查看女兒的情況,發現她躺在床上與之前沒有任何變化,這才鬆了口氣。
鬱歡也不去清掃樓梯了,就守在房間裏麵,不能給那些下三濫的人鑽了空子。
得知鬱薇沒有遭到王澤的鹹豬手,張順也放下心頭的包袱,回了自己宿舍。他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不料沒過多久,便有兩個穿著特勤服裝的人過來,拍開門道:“張胖子,你現在下樓去換崗哨。”
由於之前顧學東發瘋,打死兩名同事,自己也被查良虎一槍打死。查良虎一方一下子死了三個人,輪換放哨便輪不過來,於是從前來投奔的人之中挑選人替補,張順成為其中之一。當然,替補站哨後就不用出去執行任務了,總的來說是一件好事。
“我不是剛站過了嗎?怎麼又輪到我了?”張順極不情願。
“那人肚子疼,你去替一下,等他好了再替回來。”
“好吧。”沒辦法,張順答應下來。囑咐杜若萱在宿舍裏別亂跑,把房門反鎖上,張順便出門替哨去了。
張順不知道,杜若萱這個女人早就和王澤勾搭上了,上次寧楚還撞見兩人一起從男廁所裏出來,衣裳淩亂,肯定是沒做好事。但張順特別愛護這個藝校女友,被杜若萱耍得團團亂轉,甚至不惜跟寧楚翻臉。
等張順離開不久,王澤便擰開他宿舍的房門溜進去。讓張順去替哨,其實就是王澤指使的,沒有吃到鬱薇,王澤有一肚子火需要發泄。況且還是張順壞了他的好事,自然是要找他的女人發泄,你情我願,就算再被人抓到又能說什麼?
反鎖上房門,王澤急不可耐地撲上前,將躺在床上的杜若萱壓在身下,撕扯起她的衣裳來。
“炮哥,你這麼猴急做什麼?”感受到王澤的粗野,杜若萱壓低聲音說了句。之前兩人前來叫張順去替哨,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並沒按照張順的吩咐鎖上房門,給王澤留了門。
“小騷貨,我現在就想狠狠的幹你。”王澤騎在杜若萱身上,嫌脫衣裳麻煩,徑直將她身上的衣裳往上推,白皙且平坦的肚腹露出來。
“好冷啊,蓋上被子吧。”身上突然沒了衣服遮擋,杜若萱感到寒意侵襲,打了個激靈。
王澤感覺胸中有團火在燒,哪裏管杜若萱是不是冷,手上不停,將衣裳和胸罩一起往上推開,兩團白嫩跳了出來。他俯下身,便將臉埋了上去。
杜若萱身體像是一條水蛇般扭動著,用手摟住了王澤的腦袋,按在胸脯上,這樣似乎能抵擋一些寒冷。兩人急促喘息著,很快撩撥出了欲.火,衣物一件件扔出,有的落到地上,有的掛在床上。
女人向來比較八卦,馮豔琴這個昔日的女強人也不例外,她很巧合的又看到王澤鑽進張順宿舍,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她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馮豔琴躡手躡腳走到宿舍門外,用耳朵貼上門板,果然聽到裏麵傳出靡靡之音。對於男女之事,她再熟悉不過了,屋裏的一對狗男女必然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馮豔琴經曆過幾個男人,卻也沒有做過腳踩兩隻船的事情。聽了會兒牆角,屋裏壓抑的呻吟聲,搞得馮豔琴這個過來人都感到害臊,做了個嘔吐的表情,便直起身離開,回了宿舍。
“鬱歡,你猜我剛才看到什麼了?”八卦的女人有個特點,就是大嘴巴,馮豔琴覺得這個勁爆的消息應該分享,於是一回到宿舍便找到了鬱歡。
“我哪裏知道你看到了什麼?”鬱歡有點無語,悄悄翻了個白眼。